赛金听了这话就伸出了手去给穆鸢瞧:“公主你瞧,我就学了几日,这手上就戳了好几个窟窿了。”
穆鸢握着他的手细瞧着,就看到葱白指尖上有两个小小的伤口,似乎是被针戳伤了。握在掌心,似乎是心疼一般,但是穆鸢脸上却是笑着道:“瞧你说的多吓人,还窟窿呢,不过是两个小小的针孔罢了。以前在提亚的时候,学马从马上摔下来都不见你喊疼,这会儿倒是有了委屈。”
赛金抿抿唇角,一双眼睛左顾右盼的:“学马多有趣啊,这个太麻烦了,那根细针根本不听我使唤,随便乱戳,扎一下都可疼了。”
穆鸢也觉得只怕不好玩儿,但是为了等会儿能学缝衣她也不好说出口,只管笑道:“好了,知道你吃了苦头,怎么样,这伤处抹了药吗?”见赛金点头,穆鸢接着笑道,“那便好了,这些东西你早晚也是要学的,难道不记得了吗,奶娘说过,大周和提亚都是要在出嫁前自己做衣服的。你不学,以后嫁了人难道想围着块布就走?”
终究是没出的女儿家,听到这种话题便红了脸面。
赛金把手抽了回去,别了头,虽说瞧着耳尖都是红的,可是那双手还是伸出去拿了绷子,一双眼睛却是往门口看去。
穆鸢眨眨眼睛,这般反应着实是不同寻常,也抬头去看,便看到了门口神色淡漠的站着的夫焉。似乎是感觉到了穆鸢的视线,夫焉略略转了头来,低头行礼,男人身姿高大,而那张面孔却是俊秀异常,在月光下着实是如玉一般的人物。
这般的好男儿,想要不动心也是难的。
心中有了计较,穆鸢也不多言,只管笑道:“说起来这个我也是不会的,珠云,不如你教教我?”
珠云自然不会拒绝,拿了刚刚准备了的布匹来,直接略过了刺绣,转而教导穆鸢缝衣。
毕竟对待赛金她可以把自己当成平辈人,自然是各种功课样样不少,可是穆鸢是她的主子,太复杂的事情珠云是不敢让穆鸢学的,生怕穆鸢学不会,反倒是寻了她的晦气。在珠云心里,她是严格记着尊卑的,这番态度让穆鸢颇为满意的。
手中拿了金剪子,穆鸢一边听珠云说话,一边思量着玄逸的身量。
后来她发觉,虽说一直以来都觉得玄逸颇为霸道的来寻她,连初吻都拿了去,可是现在细细想起来,自己竟然是能准确地估量出玄逸的身材,分明就是哪里都抱过,处处都摸过的。
这种认知着实是让穆鸢觉得有些无奈,可是脸上却是依然带着笑的。
赛金似乎是被刚刚的话刺激到了,只管拿了绷子来皱着脸?捣针线,而珠云则是教导着穆鸢制衣,似乎生怕行差步错让穆鸢多剪出去哪怕一寸。
三个人各自忙活着,雪盏一直没说话,只管看着,在这里坐着也只是贪了冰块的凉快。要知道,原来在山中修行,小狐狸没少吃苦头,都说他们是狐仙,可是过得分明就是妖精的日子,清苦得很,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貌美的狐狸离开了山中,放弃成仙,而去人间界享受富贵。
仗着容貌出众,无论男女,狐狸们总是在人间畅行无阻,这也让雪盏有了信心,哪里知道一出门就被弄来了宫里呢。
不过也有好处,不然哪里来的冰块吹。
只不过时间一长也是不成,雪盏见她们忙活开来,便觉得有些无趣了。站起了身,悄悄地溜了,搬着凳子走出了门坐到了夫焉旁边不远处的长廊里头,弯下身子用手扒拉着草丛中长出来的一朵没名字的小黄花,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
夫焉斜睨了她一眼,却没出声,只管站着。
雪盏偏头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你总是站在这里,累不累啊?”
夫焉这次连目光都没有给她,只是淡淡道:“不会。”
雪盏嘟嘟嘴巴,瞧着他,道:“骗人,怎么会不累呢,不累死也要烦死了。总是站着多无趣啊,瞧你的样子,莫不是在练什么功法?”
夫焉没理她,只管站着。
雪盏觉得他也无趣的很,叹了口气,又去扒拉那朵小黄花。
今天董路不在,真无聊,也就是他好玩而一些的。
不过就在这时,小狐狸的耳朵动了动,猛的松开了被她蹂躏了的花儿,嗖的站起来,眉头微皱的看着远处。
夜色漆黑,一切似乎都是安然静谧,但小狐狸却是回了头,两个雪白绒花微微颤了颤:“大个子,你听到声音了吗?”
夫焉微微蹙眉,对于这个称号并不十分喜欢,不过却还是侧耳细听,但只能到夜晚的风声。摇摇头,夫焉淡淡道:“没有。”
小狐狸却是不理他,只管往屋子里头跑去,脚上的厚底绣鞋在地上踩着的时候有着哒哒的声音。正在研究怎么把线塞到那个小小的针孔里头的穆鸢抬头看她,就看到雪盏跑到自己身边,直接爬上了宽大软榻,趴在穆鸢身边用手挡住了嘴巴,轻轻在她耳边道:“主子,我听到了,有人做法呢。”
穆鸢一愣,而后偏头看着雪盏,雪盏朝她点头,神色严肃不似往常的跳脱。
穆鸢的眉头皱起来,将手上拿着的金剪子撂下。
做法,这个词说出来穆鸢下意识的觉得是道士,不然雪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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