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丽和红菱都打电话给我,有和我逗趣儿的,也有拿我开涮的。但总之祝福多一些。除了珠儿,其他人好像对我和雒敬宾之间的微妙关系都没有多少察觉。
珠儿有意无意地提及过几次王志东和叶茂,我都没有正面回应。我总觉得,和雒敬宾在一起后,我就是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再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呢?那个叶茂,明显对我有意思。
虽说珠儿屡次告诉我叶茂对我有意思,但我和叶茂之间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一点小暧昧而已。但我拿了人家几次钱,总觉得这样不好。
珠儿后来也感觉到了我的顾虑,她挺赞成我的想法,说,专一点也是好事,如果雒敬宾真的能对我相敬如宾自然是好事,如果不能就要我自己多长个心眼,别傻呵呵地被人玩儿了。
我把最近的事情讲给珠儿听,珠儿听我讲完,想了想说:“必须让雒敬宾尽快明确表态孩子的事情,不能再拖着了。你傻啊,是你怀着人家的孩子,你身体吃亏受罪,关人家屁事。要不要孩子可以搁置,你可以换个方法试探一下他!”
我问:“什么方法?”
珠儿说:“和他去领结婚证!”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再说宝宝要出生的时候,肯定要准生证啊。小时候家乡村儿里搞计划生育,好多孩子都被引产了,很害怕。很多家庭因为超生都被扒了房子,或者罚款。所以这个概念,在我心里一直特别在乎。
不过雒敬宾这几天不着家,忙里忙完的,一边儿要搬公司,一边儿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去杭州出差。
好几天都是我睡了,他还没回来,第二天我还没收拾好,他就吻我一下,匆匆走了。
索性无聊,联系过一次苏胜男。
她的确在外地,周围的声音很嘈杂,我问她最近怎样。
她说还好,只是有些想妈妈。
我知道她的意思,告诉她周末我就去看看她妈妈。
苏胜男很感激我,离开家后,走了几个企业,看了看代理加盟的一些情况,有风险,但是也是有机会的。
她说了很多,其实我都不懂,不过我心里觉得这个女孩子有闯劲,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我告诉她,一个人在外,要自己注意身体,不要太勉强自己,实在不行就回来。
她笑着说,回来怎么活?回来做什么?找个老男人嫁了?
我忽然被她问住了,越发觉得自己家幸运,能够遇到雒敬宾。
周末正好天气不错,雒敬宾又要去加班,我正好出来去看看苏胜男的妈妈。
在稻香村买了几斤糕点,又到了那个臭味熏天的屠宰场。
苏胜男的母亲还认识我,冲我笑着说,我记得你,你是胜男的朋友。
我把糕点递给她说:“阿姨,胜男不在,我来看看你。”
阿姨不好意思看着我手里的糕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的双手满是血水和鸡毛,双手大拇指的指头因为长期的劳作甚至磨损的几乎退化了,双手大拇指的指甲盖儿已经损耗的没多少,只能看到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在之间转动。
她不好意思接过我的糕点,是因为自己手脏,怕我嫌弃。慌乱中,苏胜男的母亲将手在旁边一个盛满清水的盆子里洗了洗,接过糕点笑着说:“孩子,你来就来了,还让你破费,这得不少钱吧?”
我摇摇头说,别在乎这个,胜男出去这么久,留你一个人在家里,辛苦了。
阿姨说什么也不要我蹲在这里陪她,说是委屈了我,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就拉着我往家走。进了那个铁皮包着的,两个人面对面呢站着都显得局促,阿姨也和不好意思,扫视了房间仍然没有找到能招待我的东西。
实在没办法了,阿姨安顿我坐下,从旁边照过来一个搪瓷缸子,在一个铁皮电壶里给我倒满了一杯开水,说:“你看,也实在没有什么能招待你的……就这些了。你也别嫌弃。”
我楞了下,心里地特别的酸,想着怎么可能会这样,一个城市的家里,竟然无弹丸之地可安身。
阿姨看我抱着被子发愣,兴许是觉得我嫌弃她的被子,脸憋的通红,指着杯子说:“这个缸子是胜男在的时候喝水用的,她一出去,在没用人用,你看家里平时也没人来,也每个其他的杯子。”
我微笑着看着阿姨,喝了一口开水,让她释怀,好在电壶本来就不保温,开水喝起来也不烫。
阿姨看我不生分也高兴,只是牵挂地问我:“你说胜男这孩子去哪儿了呢?只是对我说,要去做生意,我也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我这一天操心的。”
我问:“阿姨,您不知道她的消息吗?”
阿姨摇了摇头,说:“只是她说这次去,要去一段时间,要做什么代理之类的,我也不懂。你看,我这大字不识一个,这几十年总是拖累胜男。”
阿姨说着不停滴用手揉搓着衣角,觉得自己很自责。她那双被水泡的发白的手,很多关节都已经变形了,那双手早已经没有人样子,可她这二十几年如一日,把自己的孩子一个人拉扯大,至今却对自己如此的自责。
我赶紧安慰她说:“阿姨,你别这么说。苏胜男是想要开个小店养活你,让你赶紧休息,不要再过苦日子。她只是现在去学习一段时间经营管理,胜男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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