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地看着我。
我迎着她诧异的目光,鼓起勇气说道:“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向她表白。”
她眨了下眼睛:“哦!”
我握住了她的手,紧张得手心冒汗,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
她瞬间石化了。
然后,各种表情从她脸上一一飘过,意外、吃惊、讶然、莫名其、难以置信……
最后,汇聚成了一句话:“今天是愚人节吗?”
我本来很紧张,听了她这句话,我反而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我说:“愚人节早就过了。”
沈静茹笑了一下,笑得有点不自在:“小朋友,不要跟姐姐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的表情认真而严肃。
“难道是我的幻觉?”她的表情变得有点茫然。
“也不是你的幻觉。”我更紧地握住她的手,深深地望进她漆黑明亮的眸子里,“我……我真的喜欢你。”
她咬了下嘴唇:“你刚刚问的那些问题,都是在试探我?”
我承认道:“是的,我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你没说实话。”
“嗯?”
“我比你大了不止五岁,而是十岁。”
“对我来说,五岁十岁没什么区别。”
“你现在还年轻,也许你现在认为一个女人比男人大十岁不是什么问题,等你年纪再大一些,可能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年纪再大,我的想法也不会改变。”
“你说过,人的想法是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的,而你会不断地修正过去那些你认为不正确的想法。”这姐姐对我说过的话还真是忘记犹新啊!居然拿我说过的话来反驳我。
“可我的这种想法是正确的,是不需要修正的。”我说,“我也说过,我的想法一旦确定,永不更改。”
“可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还需要那么多的理由吗?”
“当然,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你身上有很多的优点,可能已经有无数人夸赞过无数次了,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我喜欢你,不是喜欢你身上的那些光环,恰恰是因为我知道我了解那些光环背后所掩盖的关于你的一切,你的温和善良,你的多愁善感,你的执着专情,你坚强背后的脆弱,你对亲情的依赖,还有你对爱情的渴望。”既然已经表白了,那就表白得彻底一点,我要让她明白,我是真的了解她,也懂她,我对她的情感不是年少轻狂,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所谓的儿戏。“我不认为你大我十岁是不能解决的问题,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你能够从一无所有成为今天的女老板,成为受人景仰的女企业家,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定比常人要强大很多,当一个小你十岁的小男人对你表白,在对你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相信一定不会吓到你,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和女神同往,乌龙不断:
她一紧张,就想把手缩回去,我紧握着不放,我的掌心已经湿透了,不知道全是我的汗水,还是也有她的一份。
“我……我真的没有想过。”她目光闪烁,不敢跟我对视。
“为什么要想?你感觉不到吗?”
“我……我说不上来。”
还好,至少没有直接拒绝我,不是对我完全没有感觉。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问她:“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嗯……不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而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有吗?有那么一点点吗?”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表情很是纠结:“可是,我一直当你是个小男孩,没有拿你当男人看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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