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曾经是一个浪子,用他自己的话说,人生三十年,三十而立,立的是人的情怀,立的是人的道义和责任,更立的是人的价值和成就。在他曾经活过的三十年日子里,他过得荒诞,fēng_liú,糊涂,任性,只有现在他才真的感觉到人生的滋味,过上了有人味的日子,而这一切,都是我带给他的,是从认识我之后,他才开始转变的。
我有这么好吗?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也改变了我,我们曾经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可是现在我们都化解了,不止化解我们还相爱着,孕育着一个孩子,为着我们共同的血脉,我们也要认真的把这条路走下去。
新年,终于到来了。
段玉珉下楼,他吩咐留守在卓园的保安,管家,工人,把买回来的烟花堆到园子里,因为怕放爆竹声音太吵,他没让人买爆竹而是买了不少烟花,留守的工人如果家是北京的,他也让他们把家人接到了园子里,大家热热闹闹的一起过年。我坐在二楼的窗户边看他们放烟花。
文文回家了,虽然不太情愿,但是她还是接了机票回家了,段玉珉给了她一个很厚的红包,“算是提前给你的新年红包。”一摸那红包,文文开心的喜笑颜开,“谢谢姐夫,我就知道姐夫是最好的,姐夫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最帅的男人,姐夫,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段玉珉有点不好意思,赶忙看我,我正在那喝水,大方的摆摆手:“随便亲,我的东西,资源共享,一切共产。”
外面烟花扑扑扑的燃放了起来,耀亮了整个天际,虽然短暂,可是却留下了艳丽的影子,人真是非常聪明的生物,研发出了这么美丽的东西,虽然只有短暂的光华,但是它却在人心里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我微笑着看这些烟花,今年这个春节,真的不同寻常。
段夫人没有回北京来过年,我知道段启智携他那个红颜知已去马尔代夫逍遥去了,香港还有段家和杨家的很多亲属,段夫人做为段家的主母不好离场,所以只好留在香港主持大局,但是她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叮嘱我一些事,卓园的女工和大厨也都接了她的旨意,十分悉心的照顾我,所以我的父母并没有赶到北京来和我一道过年,有段玉珉陪着我,我一点没有不快乐。
而后事过经年,我再回忆,不意想,这竟然是我在国内度过的最后一个最快乐的新年了。
大年初一第一天,段玉珉给园子里留守的每一位工人发了红包,然后带我出门,我正奇怪这么早他会带我去哪里。
“有应酬吗?现在是大年初一,一般人都会在家里呆着的,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很好奇。
“去看望一位老先生。”他和我解释,原来他小时候曾经害过一次病,病的非常重的时候,段夫人抱着他四处寻医问药,苦心寻觅之下,有一位盲眼的老相师给段夫人化了一个符,又给段玉珉摸骨看相,提醒段夫人要做一些事,如果照做之后,段玉珉就会逢凶化吉,段夫人在无计之下听从了这位盲眼相师的话,未成想自那之后段玉珉真的恢复健康,自那之后,每年段夫人都会带段玉珉去看望那位老相师,今年段夫人不在北京,段玉珉自己带我过去。
原来是这样。
段玉珉又和我说:“顺便还想让他给我看看,我儿子的命相。”
我不由的好笑,哪有这么心急的人。
那位老相师是住在北京城?楼大街东面的一条小巷子里,胡同太窄,车子根本就进不去,段玉珉便和我下车步行,又走了大约有两百米才行到那位老相师家,这一看,原来北京城还有这么破败的地方,虽然也是四合院,但是却和前门大街还有什刹海附近的四合院相差太远了,这边的老四合院属于京城后街,外面有高层建筑挡住,里面却是很破败,而那位盲眼老相师的家,就在巷子尽头,门口种着两棵洋槐,门楣很旧。
我们去的很巧,推开院门,老师傅正坐在院内天井里晒太阳,一听见门声,立即微笑,“可是段少爷来了?”
段玉珉走过去,非常恭敬的叫他:“崔爷爷新年好。”
老相师听得声音抬头,笑:“段少爷一进门便带进来一股喜气,段少爷是不是成亲了?还有什么喜事缠身呢?”
那位老相师看样也有六十多岁,面目很是慈祥,段玉珉笑了笑,说道:“崔爷爷还真说对了,我年前刚结的婚,这位是我的新婚妻子,而且,我们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也就要出生了。”
老相师哈哈一笑,接过我的手,握了一下,不卑不亢的赞道:“果然是新夫人啊,我虽然瞎,可是一摸骨也仍然能感觉的到,夫人长得很貌美,是个贤淑聪慧的人呢。”
段玉珉自然很得意,那位老相师又问:“现在什么时辰?我这表坏了,走时不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
段玉珉立即明白,他马上从自己手腕上摘下腕表,握到老相师手中,“崔爷爷,我这里有块表,您拿走,算是小辈孝敬您的。”
那位老相师哈哈一笑,摇头:“段少爷,你以为我是和你要东西呢?你忘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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