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不闻不问就吃了炸药似的对人家下手,捏着人家的下巴,我哪里说得出话来!”
萧晚晴大声指责他,说着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这条手链既然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难道我处理自己的东西,也要问过总裁大人的意见吗?”
“吕晓在医院里要用到那么多钱,我......”
想起吕晓的病情,萧晚晴哽咽着泣不成声。
“别哭了。”
欧阳寒雪听她说完,伸手为她擦去泪水,轻轻地一下一下为她擦去泪水。
他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萧晚晴的泪水更似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抽噎着,像个委屈的小姑娘。
“别哭了,晴儿,别哭了。”
欧阳寒雪抱过她来,低声哄着,大手落在她巴掌大的脸上,不断为她擦去泪水,在她的后背轻拍为她顺气。
“别哭了,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萧晚晴哭得胸膛一下一下跟着起伏着,两人此刻又靠的那么近,她的身体几乎紧贴在欧阳寒雪的身上,让男人的呼吸也不觉粗重了起来。
欧阳寒雪叹了一口气,生生忍下身体最原始的冲动,抱紧了萧晚晴,“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他低声道歉,像是一剂强心针,让萧晚晴的泪水也止住了。
“这样子好丑。”
见她不哭了,欧阳寒雪这才低头松开了她一些,伸手抬起了她的小脸来。
在车里的时候,萧晚晴已经流过泪,在这里又哭了这么一会儿,本就不是很大的眼睛已经红肿了起来,脸上几道泪痕,还有被咬破的嘴唇,看起来真的不是那么好看。
跟平日里清丽娇人的形象,出入真有点大。
“关你什么事?!”
萧晚晴推开他,侧过身不让欧阳寒雪看她。
“别动。”
欧阳寒雪伸手固定下她的身子,一手绕过她的身体,探往她头侧的那处草地。
萧晚晴视线随着他的手,也落在那处草地上,眼中顿时也放出了光芒来。
那枚吊坠,那枚四叶草的吊坠,被欧阳寒雪扔掉的那枚吊坠,赫然躺在那处草地里,发出耀眼的光芒。
“找到了。”
欧阳寒雪把它拾起,如获珍宝般把它握在手心。
“终于找到了。”
“起来吧,去吃饭。哭了一上午,你也该饿了。”
欧阳寒雪握着那枚吊坠起身,也把萧晚晴从草地上带了起来,带着她就要往前走。
萧晚晴却是蹙起秀眉,停了下来。
“怎么了?”
欧阳寒雪的脚步也顿住,转头看着她,看到她蹙起秀眉,不解地看着她。
“我......”
萧晚晴羞红了一张小脸,低下头呐呐着说不出话来。
她来草地找欧阳寒雪就是为了让他给她开车门,好拿到车厢里的包包里的卫生棉。
却被欧阳寒雪扯着一起寻找那枚吊坠,而后又在草地上躺了那么久,萧晚晴的裙子已是沾上了鲜红的印迹。
这让她怎么跟他说?怎么好意思跟他说?
她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张脸像煮熟了的大虾,小手揪着被欧阳寒雪撕烂的外套的下摆,不安地绞着。
欧阳寒雪看了下她,一下明白过来。
“呵。”
他笑出声,而后一把把小脸羞得更红的萧晚晴抱起,往一侧的房屋走去。
“走吧,去洗个澡。”
把萧晚晴一路抱着,抱到二楼主卧的浴室门口,他放下了她,推开浴室门让萧晚晴进去。
“啊?”
萧晚晴错愕?
洗澡?
这......
那她一会......
要怎么出去?
“不是生理期吗?去洗个澡。”
“哦,可是......”
萧晚晴的一双小手都背到身后,遮住那片被染红的裙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买东西。”
欧阳寒雪通透了她的纠结。
“对了,你刚才要拿包包干什么?”出门前,欧阳寒雪又折回来。
“包包里,有卫生棉。”
“好。快进去。”
欧阳寒雪出去了,还帮忙带上了门。
萧晚晴站在浴室门口,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那里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这个房间,还是秉持了欧阳寒雪一贯的作风——宽!大!
风格也跟楼下的客厅一致,黑色系为主,低调的奢华。
只有房间正中的那张圆形大床上铺着的床单,是大红的颜色,与这个房间的格调显得格格不入。
萧晚晴瞥了眼,而后低头走进了浴室。
脑中还是映出卧室里的那张大床和床上的红色床单来。
圆形大床,这是带着些许挑逗意味的混床。还有那红色床单,也是那么喜庆。
这里,应该是欧阳寒雪跟他的未婚妻的爱巢吧。
萧晚晴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让自己别再去想。但那张床和床单仍然挥之不去地占据着她的脑海,不断的跳到她的眼前来,晃得她眼花。
萧晚晴感觉不怎么舒服,不知道是下腹生理期一阵阵的抽痛,还是别的其他。总之,她不是很舒服。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洗得身上的皮肤都起了褶皱,萧晚晴还是皱着眉头,继续洗也不是,出来也不是,尴尬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欧阳寒雪驱车离开,来到就近的一家百货,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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