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最终还是在司考报名截止的最后一天,把自己的名字报了上去。
一时任性归任性,却终不会为了无望的爱情迷失自己。
只是让她郁结的是,自打酒后乱|性那一晚后,李江城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着半个月,见不着他的人影,更别提能打通他的电话。
七月初的一个周末,岑欢陪黄希逛商场,在二楼的休息吧,突然与一抹熟悉的视线相撞,但是那个人却以极快的速度转移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大半个月的李江城。
岑欢十分笃定,李江城看到她了,转过头假装没看到,他是故意的。
李江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名女人在一起,岑欢心里呐喊着:冲上去,捉奸捉双。
两腿却跟灌了铅似得抬不起来,直到那名女人与李江城低声耳语几句离开后,她才悻悻然的跑过去。
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怒目质问:“你欠我钱吗?为什么要躲着我?”
李江城停顿几秒,缓缓回过头:“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
“你没躲着我,干嘛一直不回家?”
“我有事。”
鬼才信。岑欢哼一声:“刚那女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的人。”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说了你也不认识。”
摆明了是不正当关系才不告诉她,她拿眼瞪他,狠狠的瞪。
李江城便不经意间想到了那迷离的一夜,收回视线,抬起步伐就要走。
“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她抓住他的衣袖。
“有什么话回头再说,我现在没功夫。”
“回头?回头我到哪儿找你去?”
两人拉拉扯扯间,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一忠厚老实的帅小伙,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嘻嘻的说:“老大,找你老半天了,原来你在这。”
眼神瞅到一旁的岑欢,笑得更憨厚,热情的伸出手:“姑娘,你好。”
岑欢莫名其的回握:“嗯你好。”
“请问你是?”
“我……”
她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李江城就替她作了介绍:“我表妹。”
“哦原来是表妹,表妹,你好你好。”
小伙子又抓住她的手握了握。
岑欢一脸黑线,有病吧这人,不过她觉得最有病的人应该是李江城,就算再怎么对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不用介绍成什么劳什子表妹吧。
去你大爷的表妹,鬼才是你表妹。
“小赵,你先走,我跟我表妹还有点事要说。”
那名唤小赵的帅小伙立马站得笔儿直:“好的老大,回见。”
岑欢目送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啧啧感叹,“如今黑社会就这么大摇大摆,无所顾忌的逛商场,真乃我国之不幸啊……”
“有什么事快说。”
李江城不耐烦催促。
“你等我一下。”
她蹬蹬的跑回休息吧,从黄希拿着的背包里掏出两张邀请函,重新来到他面前,“下周五晚上,那个叫什么善善夫人的要举办一场假面舞会,奶奶叫咱俩去参加。”
切,李江城嗤之以鼻:“又不是万圣节,搞什么假面舞会。”
话一落间,表情僵住,假面舞会……
他蓦然想到了两年前和今欢就是结缘于万圣节之夜的假面舞会。
“我哪知道,你以为我想去,我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大哥夫妇周五晚上有应酬,小叔子出差要月底才回来,你爸妈嫌这种聚会太花哨,但是这个善善夫人拒说德高望重,把邀请函都寄过来了,总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更不可能让奶奶她老人家一大把年纪去戴个鬼面具,在人群里翩翩起舞吧。”
“我看情况,到时候有时间的话就会去。”
李江城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却抽走了她手里的一张邀请函。
之后的一个星期,他还是没有回家,周五眨眼将至。
在去是不去这个问题上,着实挣扎了很久,心里明明清楚去那个地方毫无意义,此假面舞会非彼假面舞会,他不可能会在两年后的今天,再遇见两年前那一天遇到的人,可身体里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感应,那个地方是他该去的。
身体和心做着正面的冲突和较量,最终身体获胜,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邀请函上的地址,东洲大道碧云天别墅。
在丘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善善夫人的大名,她原名金柳月,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经营钢铁生意,到如今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未曾婚嫁,孑然一身,因其心地善良,将毕生财产全部用作慈善事业,故被人尊称善善夫人。
别墅的两排停满了各式名牌轿车,看来又是一场上流社会的活动,李江城泊好车,在踏入别墅正厅前,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黑色苍鹰面具。
与两年前戴的一模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想来可笑,以为戴着同样的面具就会有人认出他吗?抑或是遇到他会认出的那个人?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几乎是零可能性的事。
舒缓的洽洽回荡在大厅的每一寸角落,舞池内翩翩起舞的人多不胜数,李江城虽不喜欢参加以任何形式举办的酒会,但是假面舞会却例外,因为面具一戴,没有人会认识谁。
他拿出手机,拨打岑欢的电话,却传来关机提示,想来也好,省得联系上了,又对他满腹牢骚、喳喳不休。
随手端起一杯香槟,漫不经心的穿梭在人群中,觥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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