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溪,微微敛眉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些不悦了起来。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的,只不过是同自己说句话而已,也至于这么畏畏缩缩的吗!
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可真的一点儿都不像她!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变了吧,已经再也回不到往昔的模样了。
白溪心中默默的感叹着,只听得夙遥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几乎是夙遥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勇气才说出口的。
话落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慌乱的,从眉眼里展露了出来。
闻言,白溪冷笑了声,满不在乎的叹道:“呵……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些什么?”
“我……”夙遥,动了动唇,最终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
她还能说什么呢?难道剖开那个残忍无情的事实,再重新讲述给他一遍听吗。
那同再次撕开他的伤口,撒盐有什么区别?
“呵……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不起我些什么,又何必说出那三个字呢?”白溪,冷冷的笑着,一脸冷漠的看着她,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夙遥看着他那副样子,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堵在她心口的话,硬生生的又吞了下去。
她做不到,说不出口……
“真的很对不起!”夙遥落下这一句话后,便直接掠过白溪的身边,逃也似的离开落玉宫。
她没有办法再让自己停留在那里了,她很难过,很痛苦……
她甚至不敢去听,白溪接下来有可能会和她所说的话,所以她逃了……落荒而逃。
白溪,看着这又变得空空荡荡的庭院,眉眼里掠过了一抹寒凉。
回过头去,望向那早已没了她踪影的大门,心口处只觉得闷闷的很不舒服。
他其实……也并不想这么对待她的,可他只要一想到之前的那些事,他还是无法去原谅夙遥所做的过的那些事。
若果她从未做过那些事情的话,或许他还会像之前那样的待她。
一如既往的向疼爱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呵护她,宠爱她,只要她想要的,只要他能够去做到,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她得到的。
可现如今……却是不能了,他原谅不了她!
他若是原谅了她,那他死去的那些师兄弟们又该怎么办呢!
白溪心中默默的想着,看着这满庭院里的落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里……曾经是他们七个师兄弟们,最经常来的一个地方。
这里不知道是记载了多少,他们那些欢声笑语的回忆,可现如今……却全部都变了。
他们七个人,要想再聚集在这玉兰花树下抱着一壶美酒开怀畅饮,恐怕只是痴人说梦而已。
那种场景,是他连做梦都梦不到的画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或许……或许他会放下过去,原谅了夙遥吧。
他轻轻的叹了,手情不自禁的落在了那粗糙的树干上。
只见他的手所过之处,便会出现一个人的名字,依次是:应龙,白溪,慕言,青灵,赤忱,洛炜……以及夙遥他们七个师兄弟们的名字。
这些都是他们七个人,一笔一划的刻上去的,如今树还在……一同刻字许誓的人却不在了。
当初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们七个兄弟是走的走,昏迷的昏迷……就连他自己都以为夙遥已经是死了。
索性便用仙法,将树上的字全部都遮盖了起来,免得引人悲伤。
还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再进到这个院落中来,所不曾想……夙遥她竟然在千年之后又重新活过来了。
不对……应该说是一直都在活在他们的周边才对,只是他们彼此都不自知而已。
白溪看着那树干上的一行行小字,身影突然显得有些落寞寡欢……
此时的庭院里,突然刮过了一阵邪风,将那满树的玉兰花吹落了下来,纷纷扬扬而下,像是下了好大的一场雪一样。
美得空灵,美得梦幻,却无人赏识。
……
夙遥离开了落玉宫后,便直接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刚刚踏出门口,便看到阿伞和那个看门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竟然厮打纠缠在一起。
一个个的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你个二流子,不要脸的,你快点儿放手!”
“我才不放,要放也是你先放手!”
“凭什么我先放手,你可是个大男人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啊!”
“怜香惜玉,那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浑身上下,有哪一点像个女人了!
简直是比男人,还要男人!
还想让人怜香惜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那看门的人一脸鄙夷不屑的反驳着她的话。
闻言,阿伞心下里是又气又恨,死死的拽住了他的小辫子,附耳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刚刚说什么?
有本事你就给我再说一遍,看我不把你的小辫子给你全扯下来!”
阿伞一边说着,手上的力道便更大了些,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
疼得那看门的人,连忙是失声尖叫道:“疼疼疼,你这个疯女人,快点儿给我放手。
我告诉你,我的头发要是掉了一根,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就你这副样子,哪个男人会对你怜香惜玉啊!
简直就和一个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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