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好不容易包扎完伤口之后,在一旁罗白的示意下,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
直至走出营帐后,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微的放下了些来。
忍不住回眸又看了眼那气氛异常安静的营帐,心下不由叹道:今儿个大王这究竟是怎么了?
平白无故竟然能够将手给伤成那样……还好自己来的足够及时,将血先止住了,不然的话大王的那只手,以后恐怕是要彻底废了。
军医心下想着,忍不住长叹了一声,便赶快离开了那里。
此时,营帐内一片寂静。
罗白,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那面前宛若一个木头般人,心下里也是疑惑不已。
向来杀伐果断的那么一个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呢?
难道,真的就只是因为听到自己,提到了那个夜将军的名字吗?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自己待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和那个叫夜白的有过什么关系呢?
甚至在此之前,连个叫夜白的人都未曾出现在过他们的面前。
罗白的眉头紧锁起来,眼眸里映着些清冷的光辉。
而一旁像极了个木头人儿的沈沨,一听到“夜白”这两个字后,脑海中便不断地有嗡嗡的响声回响了起来。
上辈子的那些画面,又再一次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犹如潮水一般生生不息的来回涌动着。
夜白和安之并肩携手站在一起,美好的画面着实的刺痛了他的双眼。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这次是他先遇到安之的不是吗?为什么那个夜白又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呢!
她现在和夜白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说……她已经是记起从前的事情了吗?
那她会也怎么选择,是夜白……还是自己呢!
她一定会选择自己的,对一定会!
这是她欠自己的,她必须偿还……而且这一次自己也绝不会再让她有任何的逃脱自己的可能了。
就算真的是夜白又如何,那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而这辈子……安之她只能够喜欢自己一个人,要嫁也就只能够俩自己一个!
夜白,他就站在那儿等着吃他们两个人的喜酒好了!
“哈哈哈……”带着些冷意的笑声,突然打破了营帐内此时片刻的宁静,凄厉而又冰冷的笑声,一声声的扣在了罗白的心上,使他心尖儿都忍不住跟着颤了一颤。
他偷瞄了一眼,那突然发疯似得大笑起来的人,心下忐忑不安了起来。
他不知道那个叫做夜白的人对于沈沨来说究竟意味着些什么,但一想到安之他的眸光便又冷了几分……
能够让沈沨性情大变的人,一定和她脱离不干系。
一想到这儿,罗白心下里对安之的厌恶便又多了几分。
他的主子可是要一统天下的天选之子,壮志还未酬竟然被困在了这男女情爱之上,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那个知安公主,简直就是可恶,自从大王遇到她了之后,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件好事情。
罗白的手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表面上虽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喜与怒,但他手背上冒起的青筋还是将他给出卖了个彻彻底底。
这时,沈沨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看向罗白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冷厉的意味,命令道:“你派人去将那个叫做夜白的人,给我彻彻底底的调查清楚,不得有半点失误,否则的话让你的人给我提头来见!”
“是!”闻言,罗白立刻便应了下来,正在他打算推出去吩咐他下面的人时。
他忍不住又回眸看了眼那正坐在书案前,不知道是在沉思写些什么的人。
堵在心口的问话,一时间竟是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口,他深深的看了眼沈沨后,便悻悻的回眸离开了那营帐。
此时营帐内便只剩下了沈沨一人,他目光沉沉的落在了自己刚刚包扎好伤口的手上。
嘴角却忍不住的微微勾了起来:就算你是夜白又如何,上辈子的事情早已经是成为了过去。
如今你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ròu_tǐ凡胎……想要除去个你最简单不过了。
只要一劳永逸的杀了你,就算安之她现在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也好。
只要你人一死,我就不信你还能够在她的心里存在多久!
安之她迟早是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到最后得到她的人一定会是我,而不是你!
沈沨在心下默默地想着,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握了起来。
这时的他,好像已经是麻木了一样,已经是感觉不到半点的痛意了。
唯有那嘴角的笑意,却是越发的深了。
此时营帐外,阳光潋滟生辉,美好的让人无法言喻。
果然不失是个极好的天气,空气里各种花的香味混杂在了其中,随着那微风传送到了这塞北,塞南的每一个大街小巷。
只可惜,风景再美,也总有人无心赏景。
身处在塞北的木霖煕,便是如此。
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王通终于是清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的第一件是,便是让人赶忙是将木霖煕给请了过去。
一见到木霖煕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王通也不知道突然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跑下地“扑通”的一声下便跪在了木霖煕的面前。
一脸诚恳满怀愧疚的说道:“夜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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