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见自家主子竟然亲自抱着那车上的姑娘下来了,心下里也是窃喜不已。
要说他主子什么都好,就是这些年来明明是个血气方刚的打好男儿,偏偏是个不近女色的主儿。
导致这坊间说主子什么的人都有,更有甚者,居然还传说他主子是个不好女色,偏好男色的断袖。
那个谣言,被人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他日日陪伴在他主子的身边,也确确实实日日从未见过木霖煕的身边除了他家人之外有过什么女人,反而身边天天围着一群群朝气蓬勃的大好男儿,致使他也被那些谣言给蛊惑了。
可如今瞧见他主人这般,他这才方知谣言什么的全都不可信。
他主子居然不喜欢男人,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又是几家喜几家忧啊。
只可惜,刚刚下马车的时候,那主子将那女子护的严严实实的,根本连那女子的半根头发丝儿都没有瞧见。
若不是他眼尖,看到了那女子露在外面的衣裙的话,他还以为他主子是抱了个男人回来了呢!
不过能够让他家主子,这般小心翼翼呵护在手心上,同宝贝一般宠着的女子想来绝不简单。
不是他好奇心太重,他是真的想要见见,究竟是何方人物,使他主子这棵千年铁树终于是来了花啊。
一想到这个,车夫便马上坐不住了,迫不及待的跑去向他的那些朋友们去吹嘘今日的所见所闻了。
他是真的想要看看那些人,知道木霖煕不喜欢男人后瞠目结舌的样子啊,想想都觉得好笑极了。
……
木霖煕抱着安之,大步流星的朝着他的屋子走了进了。
这一路上,不知道是吓坏了多少正在院子里打扫的下人们,一个个都像是见着鬼了似的直盯着他们看。
一想到他们那炙热而又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安之的身上,木霖煕心下便不舒服极了。
一时脚下没注意,用了点儿狠劲儿,“砰”的一声下就将门给踹开了。
随后正趴在院门偷瞄的人们,只听得又是“砰”的一声。
吓得他们心尖儿颤了颤,那点儿八卦的yù_wàng的小火苗顿时便熄灭了。
顷刻间,刚刚还趴在门外等着听八卦的众人,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整个院落里,只剩下了瑟瑟的风声。
八卦虽好,但对他们来说,还是自己的小命来的要紧一些。
不然的话,他们只怕自己有命听,没命传啊!
屋内。
木霖煕一进屋,就将安之放在了外屋的小塌上。
他一个人独坐在了那小塌正前方的一个桌子旁,背对着她,自顾自的倒起了茶水来。
“我……我刚刚的话,若是让你感到为难了的话,你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回应他只有“刷刷”的流水声,他清了清嗓子,使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不那么沙哑,又补充道:“如果……如果你想要……想要……离开我的话,你直说就好了,不用感到愧疚。”
说着他还自嘲的笑了一声,“呵,我堂堂一介七尺男儿,这点儿小事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的。
毕竟,我以前可以这江城里鼎鼎有名的情场浪子。
男女之间,分分合合什么的我见多了。”
“哦,是吗?”忽然,一个冰凉的手指落在了他正在握着茶壶的手上,他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
身后一个清冷至极的女声,再一次响起在了他的耳畔,“情场浪子,水都已经是落在桌子上了,你是打算喝水呢?还是打算要改行擦桌子啊?”
闻言,木霖煕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赶忙是匆匆忙忙的放开了茶壶。
幸好安之早就将茶壶给牢牢的握在手中,不然的话这茶壶恐怕现在已经是变成了地面上的一摊碎片残渣了。
安之,坐在了他的身侧,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六安瓜片,还真是不错,不亏是木公子您这个情场浪子府上的茶。
真真的入口醇香,香留唇齿,回味无穷。
想必,来您府上喝过这茶的女子,都得说一句好吧。”清冷的嗓音,带着疏远与冷漠。
木霖煕,已经是很久都没有见过像这样子的她了。
上一次,他记得还是在他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
他就算再怎么笨,也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了,好像是有些生气了,可偏偏他却想不通她究竟是在为什么而生气。
急急忙忙的说道:“哪儿什么女人,来过这儿的女子就只有你一个。”
听得这话,安之眼中的冷意这才消散去了一些,也仅仅只是一些而已。
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淡淡然的说道:“哦,是吗?
那我是不是应该要感到很荣幸呢?
情场浪子!”
最后这几个字,安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一想到可能曾经有女子来过他这屋子,她就浑身不自在。
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了一样的难受,就连这屋子里的空气她都觉得难闻极了。
心下里,只想要尽快逃离这里让她心下作呕的地方。
这个鬼地方,她真的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亏她,刚刚还为他流了那么多的眼泪。
好嘛,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她一个人的自作多情罢了。
她以为他有多么的喜欢她,原来……原来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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