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知安还沉睡在睡梦中,不可自拔。
一时间,这小小的屋内竟是出奇的安静。
木霖煕看着床榻上,安安静静沉睡着的人,握着跌打酒的手忍不住微微发颤了起来,
他有些不安,毕竟女子的脚……不同于手,是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绝不可以给外人看的。
若是她要醒来后知道,自己不仅看了的她的脚,而且还摸了的话,她会不会生气啊?
唉,算了不管了,反正她现在还在睡觉,自己偷偷给她上了药,自己不说她也不会知道,那还怕什么,
更何况,最差的不过就是被她给抓个现行。
自己真是巴不得被抓住呢,这样子自己不就有理由,娶她了吗?
到最后,木霖煕是越想越开心。
就连原本平静似水的脸上,都微微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打定主意以后,木霖煕便急忙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起了药来。
褪去了白袜,一双犹如白玉般的足便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偏偏着白玉上,却有了瑕疵,很是碍眼。
木霖煕瞧着她那肿的发红发紫的脚踝,眉头一皱,眸光沉了沉,除了责备自己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莽撞之外,眼底里布满了心疼之意。
他本来是想要带她出来好好玩玩,开心一下的。
却不曾想,竟让她带了一身的病回来。
木霖煕本来应该给她好好的揉揉脚踝使它消肿的更快些的,可又怕弄疼了她,只能是小心翼翼的给她上着药,生怕一会儿弄醒了她。
昨儿个晚上实在是把她折腾的太惨了些,现在还生着病,应该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才对。
睡吧,我会在这儿一直陪着你,一定让你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我。
其实沈知安在木霖杳进屋的那一刻,已经是渐渐地苏醒了。
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也一字不落的全都记在了心上。
让她颇感意外的是,木霖煕竟然对她的事情那么感兴趣。
思来想去后,沈知安只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
一定是为了木霖杳才会对自己那么上心的。
毕竟自己现在是木霖杳的好朋友,可身份却是神秘莫测,而且只和木霖杳相处了仅仅一个月的时光而已,就让她对自己那么有好感。
身为一个哥哥,对一个来历不明而且和他妹子十分亲密的人,戒备心很重,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木霖煕的话,说不定比他还会做的更过一些。
不过木霖煕他真的没有断袖之癖吗?
明明已经是到了弱冠之年的人了,身边竟然连个女人都没有,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个年纪,很多的人的孩子都已经是会打酱油了。
他却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身边竟然连个通房大丫鬟都没有……不是断袖,那还会是什么?
沈知安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疑。
正在她暗自胡乱猜测的时候,木霖煕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吓得她赶忙是闭上眼装睡了起来,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面对他呢。
只能够装睡,企图混过。
谁知道,木霖煕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竟然将她的袜子给脱了。
这个人,难道不知道女子的双足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是不可示人的吗?
正在她猜测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时,脚踝处便传来了一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
跌打酒的味道飘满了整个屋子,沈知安当下便也知道他究竟是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原来是为了给自己上药啊,得亏他这个始作俑者还记得自己的脚扭伤了。
不过……上药就上药,为什么不能找个丫鬟来上药呢?非要亲自动手?
自己可不记得,自己竟然有这个脸面能够劳动活阎王帮自己。
不过活阎王的手法还真是不错,很温柔,但是很管用,在他的推拿之下,脚踝哪儿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温热的手掌上,布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划过她的肌肤时,只觉得痒痒的。
使得沈知安的一时忍不住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咬紧牙关才忍住没有笑出了声。
也不知道那个木霖煕就是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是来回的摩挲她那个敏感点。
天知道,她忍着笑究竟有多痛苦。
后来木霖煕再没了动静之后,沈知安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木霖煕瞧着那早已陷入梦乡的人儿,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的嘴角微勾起来,他笑了,是真的开心。
……
沈知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究竟有多久,只知道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到了晚上了。
“醒了,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木霖煕漆黑眼眸里跳动着烛光,流光溢彩,透着丝丝缕缕的喜悦之情。
“我睡了有多久?”刚刚睡醒的沈知安,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有点儿很不舒服。
她捏了捏眉心,这才使自己清醒了些许。
木霖煕此时已经是让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饭菜端了进来。
八宝饭,鸡丝粥,还有几碟清淡开胃的小菜。
闻着那饭香味儿,沈知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好饿啊!这是她看到那些饭菜后,脑海中唯一浮现出来的一个念头。
这些不都是自己最喜欢吃的吗?
他怎么会知道?
沈知安瞄了一眼一旁正在为她盛粥的人后,心下暗道:应该只是凑巧而已。
活阎王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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