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刚没过多久,难道你就要食言了不成!”
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使的阿奴一时间竟不由的呆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公主,您自然是奴婢唯一的主子。
可就算您想要赶我出宫,至少也要给奴婢一个明确的理由吧。
难道因为刚刚奴婢骗了您,所以您就要将我赶出去吗?”
“是又如何?”沈知安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一声,而后有言道:“我说过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只是将你赶出宫罢了,对你我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你可别不识好歹,若不是看在咱们两个主仆多年来的情分上,我就是让你死一百次也不为过!”
说话间,她的眼眸里迸发些许凛冽的寒意,目光径直的落在了阿奴的身上。
亲眼见到刚刚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变成了这副冰冷凶狠的模样。
阿奴下意识的便认为,她是故意。
可瞧着她那冷冰冰的模样,还有眼底不曾藏匿过得嫌弃和厌恶之意,她心里仅存着的那点儿期许,也一点点的磨灭完了。
最后,眼睛还是不出意外的红了起来,眼眸里噙满了泪水,呆呆的看向了她。
“公主……”难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赶我离开这里!
阿奴红着眼,又叫了她一声,声音柔柔的,委屈极了。
而沈知安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后悔了……你这么聒噪,真是烦死人了。
我看,你今日就出宫吧!”
说着,沈知安就将一个满满的钱袋丢给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这袋钱就当是我施舍给你的好了,毕竟咱们主仆二人这么多年,情分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
我总不能看着你,出了宫就去当乞丐不是。
到时候,不仅丢了你自己脸,而且就连我的脸面也一起丢了。
拿着钱,给我赶快滚出去宫去,离的我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否则的话,你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冰冷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刀一般『插』入了阿奴的心窝里,疼,疼的要命。
她含着泪,将地上的钱袋拾了起来,哭中带笑的跪在了沈知安的面前,磕头谢恩道:“多谢公主!”
闻言,沈知安并没有立即答话而是转身朝着内屋走了过去,而后又言道:“既然收了钱,那就赶快给我滚。
记得出门的时候,把门给我关好!”
说罢,沈知安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屋,将门给关了个严严实实。
听着那“砰”的一下关门声,泪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阿奴,有些不甘心的看向了那紧闭的房门。
不知跪了究竟有多久,阿奴只觉得自己双腿从一开始的酸痛,到发麻,然后到了现在竟然连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好像那双腿早已不再是她自己的了一般。
见屋中的人始终都未曾出来看过她一眼,阿奴心里头仅存的那点儿奢望,顿时也就烟消云散了。
朝着沈知安在的屋子,磕了三个响头了结了这份主仆情谊之后。
阿奴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力气,突然站起身来,拖着早已麻木疲惫不堪的身躯朝着屋外走去。
内屋里,此时一片安静。
但没过多久,这样的安静,便被“砰”的一下关门声给打破了。
沈知安站在了那窗边的薄纱后面,静静地观望着那院落中此时的场景。
她看着阿奴一摇一晃的拖着生疼发麻的双腿,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单薄的身子,显得格外的凄凉。
看的她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忍不住泪目了。
很快阿奴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她既不舍,却又格外的庆幸。
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让她出宫,对她来说确实是个一个沉重的打击。
可对沈知安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阿猫阿狗她都应该有感情了,更何况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她的心痛,谁又能够理解呢!
可为了阿奴好,现在这种情况,对阿奴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总比真的葬身在这肮脏不堪的后宫中强太多了。
自己是要离开这王宫的,带着阿奴根本跑不了不说,就怕自己逃走了之后,沈沨会迁怒于她。
依照沈沨那『性』子,估计恨不得将她扒皮拆骨生吞活剥了吧。
她现在离开,至少能够保住自己一条『性』命!
沈知安就这么不停地安慰着自己,久而久之笼罩在心头上的那片阴霾也渐渐地消散了。
屋外的寒风,透过窗子的缝隙钻了进来,丝丝寒意一点点的袭上了她的身。
可她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梳妆台前,不停地把玩着手中一块似玉非玉的玉牌。
那玉牌,看上去倒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落在那阳光下,会折『射』出七彩的光辉,很是耀眼夺目。
这块玉牌同玉最不同的地方,便是比一般的玉还要更凉一些,不论沈知安哦怎么捂都捂不热,像是一块永远都不会融化的千年寒冰一般。
不一会儿,沈知安的手便被冻得通红起来。
可她却依旧不舍的放手,低眉静静地观赏着手中的玉牌,
心头却不由的想起了,她养父曾同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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