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事就这么定了!”
陆棠清气结,还想与她争辩,可裴云却连争辩的机会都不给他,转身倒在床上和衣睡了。
影儿见状,识趣地抱走了孩子。
陆棠清生了一会儿闷气,也只好熄灯睡了。
半夜的时候,影儿抱着糖包进屋里找她喂奶。
裴云睡眼惺忪地把孩子接过来。
“你回去睡吧,后半夜孩子跟我睡。”
“是。”
陆棠清也醒了。看着裴云打着哈欠给孩子喂奶,想着裴云赌气时说的那些气话,突然说了一句:
“你带孩子也不容易。”
裴云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眼看他一眼。
“你才知道?”
“半夜醒几回,确是睡不好。”
他向来睡得浅,但自从有了糖包之后,糖包一动,他就会醒,有时候裴云睡得太沉,还是他把她叫起来喂奶换尿布的。
日日这样下来,就连他都觉得有些撑不住了,白日里也会觉得精神不济,寻着空就得小憩一下。
连睡得少的他都是这样,似芸娘这般贪睡惯了的人,就更是熬不住了。
也难怪她会抱怨带孩子累得很。
“明日还是找个奶妈吧。让冯知远寻一户当地家世清白的人家,帮你照看几日。”
“这里找的奶妈我可不放心,喂个奶还可以,看孩子可不成。你别忘了,风月楼在这里可是有根基的,钱夫人在这里当了十几年的知府夫人,就算是家世清白的人家,也未必可信。”
裴云这话倒是真的。
尤公公都是进宫二十多年的老人了,也是风月楼的爪牙,钱夫人在这里十几年,的确有的是机会在城中安排些风月楼的人手。
这话陆棠清听进了耳里,开始思量着这次的库银失踪案会不会与当地的百姓有关。
白天他跟裴云说他已经有了线索,其实是扯的谎。
他已经将库房细查了数遍,仍没找到线索,原因便是库房打扫得太干净了,地上连一丝灰尘都没有,连搬动钱箱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房梁上也没有脚印,屋里没藏过人。窗台上也每日都被擦拭干净了,没有任何脚印。
还有就是那面书柜,也干净得很异常。
但这是上一任知府就留下来的规矩,十几年来都是如此,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地方。
要说怀疑,也就是裴云说的那些,那个书架确是有些古怪。
可该查的都查了,也没发现什么机关。相关的人也盘查过了,同样没发现什么线索。
银子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身边的裴云已经打起了哈欠,整理好衣裳,拍着糖包又睡下了。
陆棠清看了一眼,也躺下身去睡了。
裴云一睡下就做起了梦。
是记忆梦,梦的就是她和陆棠清吵架的事。
她梦见她非要去查案,在衙门的库房里查看那个可疑的书架,陆棠清在一旁和她吵。
“你来查案,就是为了冯知远是也不是?”
冯知远不知为何也在库房里,听了这话张口结舌,扭头问她:
“这是真的么?”
裴云尴尬地脸都红了,骂陆棠清: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过是想来查案而已,早点弄清楚风月楼有什么阴谋。”
陆棠清不信,又说:
“你就是朝三暮四,有了本王还想着别的男人,你之前还当着本王的面说你爱的人是顾濂,难道还想否认吗?”
这时,顾濂不知为何也出现在了库房里,一脸激动地问她:
“芸娘,你当时的话可时真心的?”
裴云手忙脚乱地解释:
“濂哥哥,当时形势危机,我是迫不得已才那么说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芸娘,哪怕是假意,我也愿意。你就算骗骗我也好啊。”顾濂一脸动容。
陆棠清怒不可遏,冲裴云喝道:
“你们竟然还敢当着本王的面打情骂俏?根本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裴云早就火大了,听他这么说直接就骂了回去。
“你哪只眼看到我们打情骂俏了?陆棠清,你还讲不讲道理?”
“分明是你拈花惹草还说本王不讲道理?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对你太好,让你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我什么身份?我不过是个名誉上的清王妃,还不是你们皇家的人。我要是不开心了,信不信我休夫?”
“你敢!”
陆棠清彻底发怒,竟然当着大伙的面动起手来,猛地抬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裴云被整个人都摔在书架上,天旋地转地,重心稳不住。
待回过神来时,发现书架竟然有一部分被撞进了墙里,变成了一个暗门。
裴云猛地惊醒,还倒吸了一口气。
陆棠清也醒了,撑起身来关切地看着她。
“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说着,伸手去探她额头。
裴云把他的手挡开,说:“是做梦了,可也不算是噩梦。我梦见咱们吵架了。”
陆棠清眉一皱。
什么不好梦,偏梦这个。
“我还梦见库房的机关了。”
陆棠清听她还在念着破案的事,不悦道:
“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想太多了,本王已经说过,查案的事自有本王,你不必操这份心。”
“可我闲着也难受嘛,而且这事也不是与我没关系,我和糖包的安危还系在上头呢。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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