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阮就是故意的!
兆雪跟方桃长的那么像,根本禁不住细看。
刚才耳卷进了屋子里没怎么抬头,但耳卷怎么也是聂意的独生女,如果连不动声色观察周围环境的能力都没有,这聂家迟早要败了。
至于什么时候耳卷能反应过来,这画卷上面的人是兆木和兆雪的亲生娘亲,就不知道了。
毕竟耳卷这人蠢的四年都没能拿下王舍予,真不知道是该替方桃欢喜,还是该替耳卷上一炷香。
“不送耳卷一份大礼,下一次能不能弄到烟草还是另外一说。没了方桃的船,我们还有长久的。”
方桃把自己船运的权利送了一部分给长久的事情,梦阮和梦符都是知道的。
“姜还是老的辣!!!”
梦符啧啧称赞,只是目光流转,看不出丝毫的真心实意。
“只是你让人给木箱子上抹了药粉,这件事情如果让长久知道了,怕是长久的船也用不到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战争的原因,长久对于普通人的性命多了几分怜悯。梦阮这次要给木箱子上抹药粉的事情,梦符是不同意的。
梦阮像是早已经猜到了梦符会不同意似的,提前就让人抹了药粉,工人们都已经开始搬木箱子上船,她才告诉了梦符。
先斩后奏的事情,梦阮和梦符两个人都是手到擒来。
“耳卷不会舍得让这些人死的。”
梦阮看了坐在石阶上的耳卷最后一眼,抬手关上了窗户。
养蛊伤德,子孙稀薄。
就算耳卷舍得那些工人的性命,聂意也是不舍得耳卷的性命的。
梦阮和梦符一开始对聂意是有防备的,虽然聂意给了两个人可以去除蛊虫的香囊。可蛊虫对于在宗槐国出生和长大的梦阮和梦符两个人而言,很是陌生。如果不小心提防,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那只黑色的小虫子,就钻进了两个人的身体里。
后来,梦阮和梦符发现聂意是真的对她们两个人没有异心的。
可能是她们两个人知道耳卷的下落,而聂意找了四年,都未曾找到耳卷的蛛丝马迹。
聂意怕了。
她怕自己活不到找到耳卷的那一天。
梦阮和梦符在聂府待在那一段时间,虽然没有经常见到聂意,但还是清晰的能感觉到她对耳卷的爱意。
一个母亲对长大成人却不懂事的孩子的无奈,梦阮和梦符虽然不能理解,却还是抱着几分同情的心。
“就算耳卷舍得这些工人的性命,聂意也不舍得耳卷的性命。”
窗户在完全合上的时候,梦阮开口道。
一条路走不通,总归是有另外一条路的。聂意现在派了很多人在纵央国寻找耳卷的下落,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耳卷了。
梦阮觉得自己做的事情还算是公平。送给耳卷一份大礼,也送给方桃一份大礼。
至少让耳卷对于方桃的出现有一个心理准备,而聂意找到耳卷时,带给耳卷的兵荒马乱,就要看方桃在一旁如何煽风点火了。
剧本梦阮和梦符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看她们那些人怎么表现了。
梦阮看了梦符一眼,笑了笑。
笑得梦符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自家姐姐的不怀好意。
果然,只听梦阮开口道:“就算最后这些人都是了,药粉的事情东窗事发,可以说药粉是你抹的,毕竟在长久的眼里,你跟我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也跑不了。”
梦阮捻了桌上盘子里的一块糕点,送到梦符的嘴边。
梦符闭着嘴巴不张开。
姜还是老的辣,从小打架就打不过梦阮。
别人都以为坏蛋是她,其实真正蔫坏的人是梦阮。
“你要是不吃,我就把你的心思告诉长久。”
梦阮开口威胁道。
“……唔……我能…能有什么心思……”
梦阮的话刚刚说完,梦符就张开嘴巴吃掉了她手中的糕点。
“呵……”
梦阮轻笑,有没有心思,何必自欺欺人。
屋内的两个人逗闹,海边的耳卷却还满目愁容。
刚才她猛然想到在楼上屋子里看到的那副画,画上的人她没有来得及仔细看,但她还是看了一个大概的模样。
那个人……
那个人的样子,跟兆雪有几分相像。
挂在这小楼中的画像……
耳卷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曾经看过的大船上的一个身影和侧脸,是……是手握这些船运权利的……方桃!!!
耳卷有些不敢往下想,有些东西一旦破茧而出,就回不到当初的样子了。
“耳卷……”
“啊!”
耳卷正全神贯注思考的时候,突然有人站在她的身后拍了她一下,耳卷吓了一跳,喊出声音。
屋子里的梦阮和梦符被耳卷喊的这一声吓了一跳,还以为药粉的效用提前发作了呢。药粉发作的时候,不疼不痒的,早自己渗进了血液当中。所以刚刚喊的那一声,应该是耳卷想通了一些事情吧。
真是年轻人,耐不住性子。
梦符和梦阮脑补了太多,耳卷是真的只是被人吓到了而已。
“哎呦……是我,是我!”
是刚才跟耳卷一起抬箱子的那个人。
“怎么了?”
“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你那份箱子我帮你搬了!”
“没……”
“你别犟啊!我又不是图你的那一份工钱,万一你心不在焉把雇主的箱子摔坏了,人家出这么贵的工钱,箱子里的东西肯定宝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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