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瞬间脸变色,极为吃惊,人都跟着激动,双手抓住我:“你在哪看的?跟我说老实话,这事还有谁知道?”
我推开陈朝,苦口婆心:“老大,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再顾忌面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嫂子这事,几乎是全厂都知道了。”
一语毕,陈朝错愕,直接瘫软在椅子上,一脸悲催。
“怎么可能?”
“你还蒙在鼓里?”我沉声道:“那些人嘴上不说,背地里都在议论,看你笑话,我不行,我拿你当朋友,当老大,我不能坐视不理,我就直说吧,嫂子的事,连注塑部的人都知道。”
陈朝顿时面如死灰,低着头,扶着额,不知在想什么。
我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会流传的全厂知道?就是拐子那个狗日的,他故意散布谣言,说嫂子是自愿,从舆论上掩盖大老金犯罪的事实。”
“你意思是,这件事是拐子传出来的?”
我点头,“虽然我不是从他嘴里听说,但知道这事的源头就那么几个人,你没说嫂子没说,还能是谁?”
陈朝闻言咬牙,手把酒杯攥的极紧,末了又问:“那伪造视频的事,你又是听谁说的?”
如此说,我知道陈朝什么意思。
陈朝根本不怕全厂人笑话他,只要事实是冯素梅自愿勾搭大老金,就算全世界知道他陈朝也不怕,丢人的是冯素梅,又不是他。离婚他反而还高兴,还能名正言顺地再讨一个老婆。
比如若若,他完全可以在若若面前装可怜,说冯素梅见异思迁,跟大老金跑了。
但眼下我却说冯素梅是被冤枉,那他作为冯素梅的丈夫,于情于理都得为冯素梅出头。
所以,在他心里,其实可能早就知道冯素梅其实是被冤枉,但他假装不知道。而我现在告诉他这些,让他陷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心里估计恨我恨的要死,怪我多嘴,可他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
这种纠结,在我看来,无耻极了。
“我前面都跟你讲过,你不要问我这话是谁说的,你只需要知道,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也都是为了你好。”我继续充当烂好人:“告诉我这些的人,你也认识,关系也不错,他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他不能说出来,因为他既不能得罪大老金,又想维护你,所以才告诉我,让我提醒你。”
“是不是老白?”陈朝瞬间反应到,抬头望我,目光炯炯。
我立即否认:“不是,别瞎说,真不是他。”
我一否认,陈朝就更加肯定,坐在椅子上咬牙:“那肯定是他,这事源头他也知道,也只有他既不能得罪大老金,又不忍心看我受委屈。”
说是这样说,但那语气却是咬牙切齿,恨到极点。
眼见如此,我只能在心里对老白说对不起,不是故意要你拿你当挡箭牌,而是我现在的身体实在拉胯,若是之前,我哪里会动这些脑筋,早就直接摊牌。
陈朝现在的心理肯定是恨老白,恨老白把他的丑事都揭穿,至于我,他也恨,但顶多是气我没脑子,却没办法怪我。
毕竟,我的出发点是为他好。
“老大,跟嫂子和好吧,好好跟她聊聊,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要嫂子真是被冤枉的,绝对不能轻饶大老金,一定让他坐牢。”
我信誓旦旦,陈朝却不敢肯定,低声道:“你说的也只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的话,很难把他告倒。”
这是想办法为大老金开脱?
还是他舍不得课长这个职位?
如果我猜的没错,只要大老金一倒,他这个课长职位也立马没有。
所以他不希望大老金倒,哪怕是大老金强了他媳妇。
真·人渣。
“怎么会?”我高声叫着,表情也跟着激动,“告倒告不倒你得先去告啊,设法定罪那是公安的事,他们是专业的,咱们干吗要操心。”
又道:“别的不提,光是那两段视频,一个是事后嫂子给他擦,一个是那个ai换头伪造,这两个视频拿去公安哪里,公安自然会判断,再加上嫂子的证词,怎么会告不倒?”
我横眉竖目搞得比他还急,“这两段视频很多人都看过,把视频往桌上一拍,先问大老金,承不承认发生过关系?有图有真相,大老金肯定承认,但他会说是双方自愿,那就再问,既然自愿,为什么要伪造?两头一堵,再加上你和嫂子证词,他这罪还能跑了?”
说的陈朝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下意识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还但是?”我表示很不理解:“老大你还担心什么?难道你不想替嫂子出气?还是不想挽回嫂子?”
“你这是什么话?”陈朝生气了,“我老婆我肯定要维护,我不维护谁维护,她受了委屈,我当然要替她出气。”
便是这时,我手机响,拿出来看,是冯素梅发来的消息:“下班了吗?在哪?”
我直接回语音:“和我们陈课聊点事情,你先吃。”发送完还对陈朝笑:“我老婆。”
又继续:“老大,兄弟说真的,如果是我老婆被人强迫,我真的,我先把狗日的打一顿,然后报警,判他个十年八年,不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陈朝眼珠转着,问:“那两段视频你有吗?”
我没有。
“那你能从别人那里弄来吗?我想作为告他的证据。”
“非得要视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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