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接近到亚历山大主教的餐食。”伯纳迪恩再次嚎叫起来。
“那你就现在死吧。”
“阿洛特”面无表情地道,同时向“安东尼”打出割脖子的手势。
“不不不,我愿意。”
伯纳迪恩终于在绝望中清醒了,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阿洛特”却在这时阴笑道:“不行,还是要杀死他,如果他完不成任务,一定会向教廷告密的。安东尼,动手吧。”
这一回,伯纳迪恩崩溃了,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面对这场景,两人又只剩下相对苦笑的份了,秦时月哭笑不得地道:“师父,我是真没主意了,这个活宝的神经实在太脆弱了,根本经不起吓。”
刘绍霆也是摇头失笑:“说不得,只能假戏真做了,咱们就把自己当成千年教分子吧,徒儿,你现在就打电话报警,向公安局举报这里是千年教的窝点。”
秦时月先是一怔,随后会意,立马摸出手机拨通了110。与此同时,刘绍霆在识海中向周天星传音道:“天星,你帮我们看着,只要警察一到楼下就通知我们。”
“没问题。”
周天星淡淡答道:“临走的时候别忘了真在这家伙脖子上划一刀,不过要注意点技巧,千万别把人真的弄死了。”
十来分钟后,警笛声呼啸而来,师徒俩却是很沉得住气,在屋中默默站着,一动不动,直到刘绍霆一声轻喝:“动手!”秦时月方才一矮身,用匕首在伯纳迪恩脖子上拉出一道既浅又长地大口子,而且在喉管和大动脉部位特意加了小心,因此这道伤口看似狰狞可怖,实则只要及时抢救,性命应该无碍。
划完这一刀后,两人便动如脱兔,飞奔出门,转眼间就消失在走道尽头。
十几小时后。伯纳迪恩悠悠醒转,这时地他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脖子上缠满了纱布,第一眼就见到两名神色和蔼的中国警官站在他床前。
“你好。先生,你还记得你晕倒前发生地事吗?我们需要作笔录。”一名警官操着流利的英语问道。
伯纳迪恩瞪圆眼珠子审视他们良久,才用不确定的语气道:“我还活着?”
“是的。先生,你还活着。很幸运,如果我们晚到一步,你就死了。”警官微笑道。
“感谢上帝!”
神经脆弱地伯纳迪恩再次白眼一翻,乐晕过去了,这回轮到两位警官相视苦笑了。
同一时刻。刘绍霆、秦时月师徒已经走出戴高乐机场的候机楼,踏上了欧洲大陆的地面。
“师父。我们第一站去哪里?”
出租车上,秦时月小声问道。
刘绍霆没有当场回答,反而在识海中问周天星:“天星,你说我现在去哪里?”“绍霆兄,拜托了,不要连这种小事都问我好不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天星坐在青岛家中地躺椅上,抱着儿子埋怨道。
“这就叫物尽其用,谁让你有神念呢,还强得这么离谱,有你这个全程指挥。我就用不着费脑细胞了。”刘绍霆理所当然地道。
当天晚上。巴黎街头,一条行人如织的干道上。再次变形为阿洛特模样地刘绍霆一个人默默前行,身着一袭教士款式的古典白色长袍,胸前挂着一枚银色十字架,这种装束无疑是十分拉风的,引得人人侧目,几乎每个经过他身边的红男绿女都会忍不住对这位“年轻”的教士多看几眼。秦时月则是装作普通路人模样,远远吊在他身后。
默默前行一阵后,刘绍霆终于在一位脚步蹒跚地老人面前停下,在识海中问道:“就是他?”
“对,就是他,这是个典型的法国活雷锋,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没看到他一身功德嘛。好了,先跟老人家打个招呼吧,他名叫艾克。”周天星在万里之外答道。
于是,刘绍霆真地和这位老人打招呼了:“嗨!艾克先生,您好。”
老人满脸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颤薇薇道:“你好,先生,我们从前见过吗?”“当然没见过,但是我受主的召唤前来见您,尊敬的艾克先生,是万能的天主指引我来的。主说,善良的人必须得到应有的奖赏。在您一生中,曾经三次奋不顾身救过溺水的人,两次为了素不相识的人和歹徒博斗而身负重伤,二十一次给不幸地人钱财上地帮助,我说得对吗,尊敬的先生。”刘绍霆笑容可掬地、吐字清晰地道。
老人愣了半晌,满面皱纹地老脸上绽开笑容,更显沟壑纵横:“先生,您一定认识我,可是我不认识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刘绍霆矜持一笑,淡淡道:“兰尼-阿洛特,罗马教廷的通缉犯,奉天主之命,奖赏一切善行,惩罚一切罪恶。”
他掏出一只小锦盒,缓缓掀开盒盖,平托在手心上,双眼深深注视着老人,语调变得无比温柔而具有磁性:“艾克先生,这是您应得的奖赏,遵从天父的旨意,请立刻服下它,您将会获得新生。”
渐渐地,老人的目光变得痴呆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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