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相信今夕兄弟的话,其他人随我来!”赵虎一边指挥着这些流寇,一边转头向今夕说道:“今夕兄弟,大恩不言谢,我只有相信你有这个本事,在次谢过。”
说罢,也不啰嗦,带着众人缓缓离开了这里。
当看到众人都已经离开的时候,今夕头上的第三目缓缓张开,一道白色的迷雾,渐渐出现在四周,今夕的身影在这白雾中,渐渐地消失了。
……沈培……
……沈培……
致远求援的目光投向那个藏族学生。
他上前,用藏语对话几句之后,诧异地抬起头问:“致远是谁?”
致远的心脏剧烈狂跳:“是我!”
藏族学生说:“奇怪,他说他是xx寺的喇嘛,有人要和一个叫致远的说话。”
致远扑过去,膝盖重重撞在茶几上,顿时疼痛钻心。
她什么也顾不上,几乎是爬过去对着话筒,双手簌簌发抖,“小培,是你吗?我是致远……喂,小培,求你,你说话呀……”
人们紧张地等待着,电话里却静默一片,只有电流声咝咝地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终于传过来,微弱嘶哑,但致远还是听出了那个熟悉的称呼:“致远……”
这一声久侯不至的呼唤,让致远闭上眼睛,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是我……小培……你在哪儿?”
“致远……”
“我在……我在这儿!”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一脸。
电话里却又没了声音,只余一片沉寂。
“小培……”
听筒中传来一片背景噪声,接着有人大声说话,是藏语。
“快回话!”一个警察焦急地催那藏族学生开口。
另一个立刻站起身,走到别的房间向局里汇报。
致远跌坐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他们忙碌,耳畔嗡嗡做响。
过半晌她终于反应过来,伸手去抢电话:“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不让沈培说话?”
那警察正在纸上边写问题边让学生照章发问,皱着眉头向同伴使个眼色。
另一个警察几乎是半拖半抱致远带离客厅。
“丫头,”他不停地埋怨,“你平时瞅着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反而犯浑?电话那头到底是什么人,咱还不能确认……”
致远埋着头不出声。
“甭数落她了。”同伴探进头,“我们赶紧回局里。”
“完事了?”
“啊,总算可以交差,回头通知兰州那边,把人领回来就齐活儿了。”
他伸个懒腰,对致远笑笑,“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今晚睡个踏实觉。”
“他人在哪儿?到底出什么事?”
“细节暂时不能告诉你,我们有纪律……”
“我不想听这个!”致远相当无礼地打断他,“什么时候可以让家属见面?”
“我保证,不会太久。他只是受了伤,被人救起,已经没事了,你放心。”警察解释,并没有生气。几天来眼看着这女孩寝食难安,神色凄苦,由不得人心生恻隐。
翌日傍晚,就从兰州传来消息,在玛曲附近的一座藏教寺庙中,终于找到了沈培。
根据寺中僧人提供的线索,州公安局又迅速找到几天前打电话的那个牧民。
事情的经过很快明晰。
原来那牧民按照传统习惯,秋季举家南迁,途径广河县,在草窠中发现奄奄一息的沈培。
当时的沈培遍体鳞伤,身上除了撕烂的内衣裤,几乎寸缕皆无,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证件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即使在昏迷之中,隐约听到人声,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睁开眼睛,拼命挣扎着爬向路边的牛车,张口求救:“救命……”
但他的声音太过微弱,爬到一半已耗尽力气,再次陷入深度昏迷。幸亏被牧民的妻子发觉,见他还有一口气在,面相上看又不象坏人,于是带上他继续迁移。
沈培伤势严重,又没有好的消炎和外伤药,一路上他高烧不退,人事不省。偶而也有清醒的时候,可双方语言不通,他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怎么和外界联系。
直到碌曲县,遇到一个略通汉语的喇嘛,神智模糊的沈培一直喃喃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在喇嘛的追问下吐出一个模糊的电话号码。
这就是致远接到奇怪电话的由来。
随后经过这名喇嘛的指点,牧民把沈培送到玛曲的xx寺,请僧人收留救治。
寺中的僧人有不少修行甚深的藏医,那些神秘的藏药,在沈培身上却不甚见效,他的情况时好时坏,僧人们以为他熬不过去,准备放弃,他却在某个清晨奇迹般退了烧,神智逐渐恢复清明。
警察找到沈培,送进兰州人民医院的时候,他已无大碍,可以自己下床扶着墙慢慢走路。
医院的检查结果,证实他曾受过严重伤害,幸运的是均系外伤,且愈合趋势良好,不会留下太多后遗症。
其实警方急于想知道的,是那两个毒贩的下落,但沈培非常不配合,警察软硬兼施,他死活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僵持了几天,看在沈培父亲的面子上,无可奈何的警方只好先送他回京。
没有人知道离队后的沈培,到底遭遇过什么。从暴雨时离开同伴迷路,到牧民救命,这之间的一段时间,竟是一片空白。
两天后的北京首都机场,致远和沈培的父母,沉默而不安地等待着兰州至北京的航班。
三个人都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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