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露出一阵怒火:“邹锋一向轻视女人,总认为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干不了什么大事,可以任意糟蹋。”
致远无言。他一向是非常尊重女人的。
秦皇嗜杀,汉高心黑,魏武残忍,唐宗好色,宋祖贪杯,邹夕锋又是怎样类型的人?恐怕是集嗜杀残忍、心黑好色于一身,过之而无不及。
井口拉绳的眼睛被挖,双目深陷,舌头被割,面无表情,肌肉发达,又聋又哑又瞎的彪形大汉,就是被害者的写照。
老街,青砖古瓦。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致远推着袁梅,行驶在凹凸不平,历经千年风雨、弯弯曲曲的石板道上,裸露着岁月履痕的印迹凹陷而光滑,路两旁结满尘泥和草根鲜苔。
树因日久而苍老,人以年迈变古稀,千年老街,注定在此停泊。
按袁梅的指点,致远推车携眷来到了一个铁匠铺前。古老小巷的店铺内,风箱吹风、炉火熊熊。几个脸庞黝黑、光着膀子、裸着上身的汉子正挥锤敲打,大锤抡起,火花四溅,几翻抡起,几次翻动,手中的铁件便成了一件比较完整的铁器制品了。剪裁、锻锤、过水、淬火、打磨、“叮当”、“叮咚”作响,挥汗如雨的身影,铿锵有力充满节奏感的敲打声穿越时空,整条街巷因此而生动起来。
店铺上还挂放着已经打好的老百姓日常耕作生活所用的犁耙锄梆、刀剪铁锹。
有一个人在其中显得特别突出,因为这个人根本不象一个铁匠,倒似一个白面书生。别人都裸着上身,他却冠袍带履,穿得整整齐齐。别人都在挥汗如雨,他却只是在旁边看,偶尔指点一下。
但所有人都对他非常的尊敬。
包括袁梅,也一脸崇敬。白面书生见到袁梅,灰暗的眼睛一亮,急步上来迎接:“你来了。”
“嗯,”袁梅说:“我们里面谈吧。”
铁匠辅后面别有洞天,书香满屋。
“这位是卞公子。”袁梅给致远介绍:“卞大师唯一的弟子。”
“卞大师?”致远精神大振:“是不是铸造‘针’的卞大师?”
卞公子脸有得色:“正是。”
袁梅很有深意的看着致远,仿佛在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致远也是激动万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卞大师是当世著名的铸剑大师。一生铸剑无数,可是他平生最得意的却只有三把剑。卞大师晚年历尽苍桑,尝尽人世坎坷,深知鸟尽弓藏的道理。于是将铸幽魂与电所剩下的精铁铸成了最后一把剑。
这把剑其实不能算剑,严格说它只能算一把匕首,与昔日著名的鱼肠剑差不多大小。
这把剑太小,所以取名叫针,而这把针从一出世以来就从没有人见过,据说是因为这把剑太邪恶的缘故。
针一出炉就石沉大海,至今也不知落在谁的手里。江湖流传,卞三剑就是死在他亲手铸的这把针手里。
――卞三剑的死因一直是东部大陆上的十大迷之一。
――只要见到这把剑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找到了卞大师唯一的弟子,是不是离“针”更近了?一切谜底会不会都将揭晓?
“这位兄台是?”卞公子一脸傲色,正眼也没有看致远一下,表面在问话,眼睛却一直盯着袁梅,恨不得把袁梅呑下去。
袁梅引见:“这位是致远。”
“致远?”卞公子也是一惊,脸色变了。
“正是。”致远忙敬了一礼:“虚有薄名,见笑,见笑。”
卞公子充满敌意地看着致远,仿佛是在看一个情敌。
“今天我来,是想看看‘针’。”袁梅说。
“这个……这个……今天不是很方便。”卞公子看了看致远。
“你信不过我?”袁梅说:“致远不是外人,没有关系的。”
“不是信不过夫人,只是……”卞公子搓着手,很为难的样子:“只是,你事先没有说明有别人,确实不方便。”
“我明白了。”袁梅慢慢将头上的草帽拿下来,解开包头的布巾,轻抚秀发:“你不愿意就算了,致远,我们走。”
她风情万种,作势欲走。
卞公子眼睛都直了,忙拦住说:“别走,别走。”他咬咬牙,下了决心:“好吧,看就看吧。”
他走到书架上,轻轻按了一个机关,书架立刻向左边移动,露出一面墙,墙上有一个阴阳八卦。他将八卦挪动一下,墙立刻向右边移动,就象打开了一扇门。
打开了这扇门,就打开了通向“针”的门。
东部大陆——银月城
两天后笑愚回到自己小店的时候,店门紧闭。
问了问隔壁的老板,答案是这店已经一个星期没开过门了。
笑愚打妖华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阳光依旧明媚,笑愚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凉。
在有些时候,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在某个地方你和一位姑娘阳光灿烂的日,却不一定能始终愉悦,有种冰凉的感觉会始终袭击着你。
笑愚一个人坐在店里发懵。
昨天带着夏雪玩了一天,去的都是游乐场一类的地方。当时笑愚分不清楚自己在拐骗yòu_nǚ,还是被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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