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这么想。”邹锋说:“可是,‘五口会’又是必须要争取过来的,它远比演绎和逆风加起来还重要,否则,失败的很可能就是钱庄。”
邹锋眼中露出一丝忧虑,致远还从没见过他有这种眼神,“五口会”真的这样可怕,连邹锋也有顾虑?
“五口会”的痛苦是什么?
致远真想马上知道。
“‘五口会’没有痛苦,你就要去给它制造痛苦。”邹锋说。
“制造痛苦?”
“是的,用一切手段去人为制造痛苦。”
致远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五口会’近百年来最成功的地方就是低调和神秘。”邹锋说:“我们要打破的就是它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句话说起容易做起难,每一项成功后面所付出的艰辛和代价,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我用了近三年的时间才找到一些眉目。”邹锋平静地说:“我派了很多人去秘密调查,不管‘五口会’躲在暗处,如何伪装,总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比如:它总要有与外界联系的人,总要有收钱的地方。”
“你知道,关于钱的方面,一向是钱庄的强项。”邹锋笑了笑:“我们就从这些方面入手进行调查。”
“我们首先派人装成顾客与‘五口会’的外线联络,用一笔让人无法拒绝的报酬,请‘五口会’去刺杀一个很有声望的人,在付的银票上我们做了手脚,加上了只有钱庄方面才能看懂的暗记――为了防伪和识别,每一张银票上都有特殊的暗记。”
“比如,它长方形的印章就分成了八小块,由八个人各执一块,只有这八个人同时聚齐,才能盖上一枚完整清晰的印章。”
“这次,我们在这张银票上加上一个用特制油墨水印的小龙,只有在侧光下,用专门调制的药水才能看到,这张银票我们取了个代号叫‘龙票’。”
“我们就守株待兔,死死追踪龙票的踪迹,静等人来取这张‘龙票’。”
“在事情结束第二十七天之后,终于有一个经营丝绸的徽商到本庄的安徽无锡分支兑付这张‘龙票’。由于‘龙票’金额比较大,一般钱庄的分支机构都不会有这么多的现银,需要进行预约。”
“利用筹备现银的时间,安徽无锡分支立刻派人去调查这位徽商,同时向总部飞鸽传书。”
“我们很快查到了这位徽商的部分底细,顺藤摸瓜,就查到了‘刺杀堂’的堂主吴名。”
“吴名姓‘卞’。在故乡,有一个体面的、幸福的家庭,是一个公婆面前的好媳妇、丈夫身旁的好妻子、儿女心中的好母亲。她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才女。能诗会画,尤善工笔人物。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把她与“五口会”的刺客联系在一起。”
吴名希望人们都尽量把她忘记,最好永远不要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杀手的世界注定是无名的。
邹锋摸了摸秃顶,继续解释:“线索到吴名身上就断了,可这已经足够――因为这已经可以让吴名痛苦了。”
如果家人、朋友知道她是一名刺客,会是什么表情?有的女人为了她的家庭可以牺牲一切。
致远有些不甘心:“就只查到这些?”
“是的。”
“没有更多的线索?”
“没有。”
“真的没有查出谁是‘五口会’的会长?”
“我们只查到吴名,没有查到会长,这个人隐藏的很深。”邹锋说:“我怀疑二庄主见到的会长仅是一个替身。”
致远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难道会长不来取钱?”
“银票已经转化成现银,和普通的银子没有什么区别,任何人都可以拿这样的银子出来买东西。”邹锋说:“吴名还可以分批向外转移银子,我们很难跟踪。”
“而且‘五口会’的会长好象不缺钱,从来没有见人与吴名联络,也没有见吴名往外送一钱现银――我们分析,这笔钱极有可能是‘五口会’给吴名的安家费。”
“嗯。”致远说:“这样解释得通。”
邹锋笑得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虽然不知道谁是‘五口会’的会长,但我们可以推断。”
“推断?”
“是的。”
邹锋说:“我们推断‘五口会’的会长至少有这样几个特征。”
“第一、这个人非常富有,很可能不事生产和经营。”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去生产和经营的压力,刺杀的丰厚报酬可以让他生活的很舒适。”
致远点点头。
“第二、这个人至少表面上很少与东部大陆人来往,保持一种超然的态度。”邹锋说:“一入东部大陆,纠纷就多,如果顾客请求杀的是自己的朋友和亲人,这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这个人一定会尽力避免这种情形。”
致远说:“是这样。”
“第三、‘五口会’屹立江湖百余年,会长所在的家族一定是一个流传多年的世家。”邹锋说:“这个世家很可能有一种很特别的极高的家传术法。”
“嗯。”这次是致远说理由:“这样才能服众,也才能自保,杀手是不会轻易服人的。”
“第四、光有实力不行,这个家族还应当精通刺杀、跟踪、潜伏这一类与业务有关的技巧。”邹锋说:“历任会长还要有头脑、有计谋、有权术,才能隐藏得很深,才能‘犹在深宫人不知’,至今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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