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松回来对付邹锋的那一天,就是致远死亡的那一天;邹松恢复身份的那一天,就是致远消失的那一天。
致远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所以他再死一次,绝对不会引起注意,不会在东部大陆上掀起波浪。
林神医最后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会放过致远吗?”
纯身子大大地颤动了一下。
窗外的致远听得大气也不敢出,心咚咚咚直跳,仿佛在听一个关于他死刑的宣判,是不是因为害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东西?
纯会怎么回答呢?她会放过致远吗?
纯脸一会红一会青,显然内心在激烈地斗争。她一定在扪心自问,真心喜欢过致远吗?丈夫回来她该怎么办?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纯终于犹豫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提着一个红色的小灯笼,慢慢地走了出来。
慢慢地走入黑暗之中。
致远看到纯孤独、模糊的身影,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感动,还有一丝淡淡的感伤。
天地一片寂静,一片苍茫。
回到寝室,纯已经睡了。
不管是真睡还是假睡,反正和致远出去之前一样,在床里拥被睡着。
就象根本没有下过床一样。
――女人可能天生就会演戏。
征服一个女人身体很简单,就是通过与她上床,让她满足、让她达到高潮。可是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就是难上加难的事。
女人心海底针。
望着纯的脸庞,致远仿佛已经痴了。
“飞鸟”制作的很快。
“巧手张”和一批工匠们夜以继日赶工,很快做出了原型,再有几道工序,就可以试飞了。盼盼高兴得整天围着“飞鸟”转,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天上。
真的能做出可以载人的鸟吗?
很多年以来,人们就梦想能够象鸟一样在天空中自由翱翔,为了这一梦想人类从来没有停止过探索和研究。
致远和“巧手张”正在工地上检查“飞鸟”进展情况,春兰跑来报告:“怡养财大总管来了。”
不知怎么搞得,每次见到怡大总管,致远总是觉得浑身很不舒服,就象见到一条毒蛇,让人从心底发汗。尤其是他的笑容,阴冷阴冷的、凉嗖嗖的。
怡大总管就在工地上用这种笑容看着致远。
他是特地来看二庄主邹松的。
据各处线报,二庄主收藏的书画古玩、名剑蓍刀、孤本珍籍竟然出现在市面上秘密交易,过去二庄主的收藏只有极少数在外面交易,近期却突然大量暴增。
交易当然是为了套现。二庄主虽然不自由,可也是钟鸣鼎食、衣食无忧、应有尽有,他要这么多的银子做什么?
他们一直没有查出来,那些书画古玩、名剑蓍刀、孤本珍籍是如何流出“松庄”的,是如何从围得铁桶一样的“松庄”运出去的。
为此,连负责软禁二庄主的人都全部进行了彻底的更换,可是市面上秘密交易的藏品依然越来越多。
“只进不出”是庄主定的原则。
“二弟要什么就尽量给他什么,但有一点,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松庄’!即使是死苍蝇也不行。”庄主的话还言犹在耳。
怡养财百思不得其解。
他来“松庄”就是想解开这个疑惑。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钱庄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将有重大变故,很可能会血流成河。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困扰了他很久。
一直以来,他对“怡和钱庄”充满信心,总认为任何挑战钱庄都能应付,就是连人人畏惧的暴风城也不在话下。
可是,如果是来自钱庄内部的挑战呢?
所以他一定要认真查一查,从“松庄”内部开始查。
致远问:“大总管光临寒舍,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怡大总管说:“二庄主对与暴风城的协议还有什么看法?”
致远想了想,说:“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那么,我们就可以与萧四签定协议了。”怡养财说:“这还需要二庄主主持。”
“好,可以。”
“还有,”怡大总管皮笑肉不笑说:“听说松庄的林神医被一大早发现神秘死在自己的屋子里,这是真的吗?”
“是的。”致远说:“是我亲自验的伤,亲自试的脉动心跳,亲自将其掩埋在前面的林子中。”
“这么说,林神医真的死了?”
“死人还会有假?你信不过我?”
怡大总管忙一迭声说:“那里,那里,我当然信得过二庄主。”
致远道:“要不要重新把林神医的坟挖开,让你看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怡大总管说:“我与林神医相交多年,当然很关心他,在他坟前上一柱香也是一定要做的。”
致远点点头:“嗯,这个我能理解,也是人之常情。”
“我年纪越来越大了,身子也大不如从前,老友也一个个离去,一个人住实在是非常寂寞。”怡养财伤感地叹了一口气:“我可不可以搬来松庄住几天,与二庄主作伴?”
致远暗想:这家伙想做什么?
稍迟疑了一下,致远说:“这个嘛,当然可以,我这就让夫人给你安排客房。”
“客房就不用了。”怡大总管眼里象有刀子:“听说林神医死后,他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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