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眼睛一亮:“你说的是不是‘天涯’剑?”
“是的,”致远眼里忽然充满了崇敬:“另一位当世的铸剑大师铁大师穷其一生的心血铸造的‘天涯’剑。”
铁大师是当世一位著名的铸剑大师。一生铸剑无数,但让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天涯。”
――“铁大师将他的全部激情、灵感、心血、希望都铸在了天涯剑上。”
――“他效秦汉古风,将青铜、精铁、铅、铜等多种物质按一定比例,铸成了这把举世无双的天涯。
――“在铸剑到最后的紧要关头,一丁点火星溅到了剑上,留下了一个针眼大小的疤痕。”
――“而铸剑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中途绝不能停留,必须一气呵成,这个小小的疤痕就一直留了下来。”
――“铁大师不仅善于铸剑,也善于相剑,他当时就看出这个针眼正好弥补了天涯纹路的不足,正好是针的克星。”
致远的眼里忽然放出了光:“冥冥之中,天涯也许注定会成为针的克星。”
造物主的阴阳相克,优劣互补,是如何的奇妙。
“名剑虽好,关键在于用它的人。一把名剑落在凡夫俗子手中,跟一堆废铁差不多,而在一位善剑的剑客手中,它才是一柄利器。是人在用剑,人才是剑真正的主人。”纯眼里放出了光:“幸好天涯在致远手里。”
她看着致远的眼神变得很复杂,这个冒充她丈夫的男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这里当然不是指床上的本事。
致远似笑非笑看着纯,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见过致远吗?”
纯脸上泛起红晕,咬着嘴唇,轻轻地摇摇头:“没有见过。”
“真的没有?”
纯声音低得象蚊子:“嗯。”
致远说:“我见过。”
纯也没见过致远本来面目――林神医给致远整容的时候她并不在场,这个和她做爱做得天昏地暗的男人,她居然没见过原貌。
她忍不住很好奇地问:“致远本人长什么样子?我听说他长得很帅。”
致远这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谈论自己的长相:“这个人长得很平常,既不丑也不帅。”
纯有些不信。
“真的,我不骗你。”致远认真地说:“他确实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做的也是很平凡的事,过的也是很平凡的生活。”
纯又问:“他家里有几个人?父母还在吗?有兄妹吗?”
她是真的想知道。
致远叹了一口气说:“他父母被其兄所杀,家里没有别的人了。”
致远想起了自己的往事,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纯眼眶红了,她没想到致远的身世这么悲惨。纯轻偎在致远身边,轻轻地拉着他的手,此时无声胜有声,她要表达的关怀通过温暖的手传递给了致远。
两人一时相拥无语。
“幸好致远还有很多生死与共的朋友。”想到他的朋友,致远精神一掁,说:“而且,不管他遇到什么困难,这些朋友都会与他在一起。”
一个人一生中要储存三样东西,一是健康的身体,二是金钱,三就是友情。朋友就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听你诉说,和你交心,为你排忧解难的人。
“白马啸西风”林啸风收到“飞鸟”信号之后一定会兼程赶到的。
邹锋是一个心狠手辣、足智多谋的人,“怡和钱庄”实力太雄厚,光靠致远一人是无法独自对付的。
他需要朋友。
纯又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听说致远很fēng_liú,是真的吗?”
“嗯。”致远说:“是有一点点。”
纯声音有些不自然:“致远有多少个女人?”
这个问题致远自己都不太弄得明白,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比如,yī_yè_qíng算不算?
纯见致远老是不回答,气得转过身:“不说就算了。”
女人真是说变就变。
“听说致远这段时间被一个女人迷住了。”致远故意慢慢呑呑地说:“你想不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纯的脸又红了。
“有次我和他一起到大澡堂子里洗澡,曾和他赤身相对,”致远凑到纯耳边细语:“他的那个东西很大啊。”
纯啐了一口,笑骂道:“你这个死人。”
致远揽着纯的腰,说:“我的下面和他差不多,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纯变得浑身发软,连话都说不出了。
其实,在这样的时刻,说这么多话,只不过是为了让纯放松压力,不要太担心。
致远心里却象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他内心深处有一种深深恐惧,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结局,却又无力改变。
如果你认为某件事情会发生,那么它就一定会发生。
滴血般的悲凉,深切的无奈、伪装的快乐。
他能改变这一切吗?能保护好纯和盼儿吗?能最终出“松庄”吗?能找出“针”吗?能击败邹锋吗?
对手的强大、可怕、阴险、狡诈都是前所未有的。
致远从未感到过这样无助。
午后。晴。
古城,长街。
林啸风根本没有到。
他只进了城,却连钱庄的边都还没有到,更别说“松庄”了。
“飞鸟”是林啸风与致远事先约好的暗号。
他们约定以“飞鸟”为暗号,只要一人发出“飞鸟”暗号,就表示他处境十分危险,急需帮助,另一人必须立刻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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