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锦字录- 第二章 孤直(2/2)

如常的贺将军，陛下希望看到的皆已成真。”/p

明燎又问：“若如此，今日胜败又当如何？”/p

姜云叹道：“贺将军性情太烈，过刚易折。”/p

“风头太盛，树敌太多。”明燎恢复了冷淡，“陛下不曾怀疑瑾之，但不会给他更进一步的机会。”/p

姜云眉目低垂，久久无言。/p

等到明燎面前的清茶再度转凉，他才听到姜云的声音。/p

“贺将军，只能是依附主君的孤臣。”姜云眼底漫上一层深深的遗憾，“他不会容许贺将军开府立业，贺氏门阀也绝无机会再次挺拔。”/p

明燎道：“所以陛下降责，与他无关。”/p

姜云慨然一笑。/p

皇帝斥太子不孝，是斥他枉费君父一片苦心。他代太子做了恶人，而太子竟然不愿领情。/p

“陛下降责，是因您的一时心软。”/p

太子妃温和的嗓音不惊波澜，却也激起一室激涛。/p

至于浅语低吟之间的真真假假，已然无从分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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