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锦字录- 第五十八章 问心(2/2)

燎道：“你自觉亏欠旁人，当然不能理解孤的手段。”/p

“山水遥遥千万里，奔赴清泽与京城之间。姜云，你和徐太傅各取所需，从无所谓亏欠可言。”/p

姜云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却见明燎指尖一晃，如同蜻蜓点水，点在她的朱唇之上。/p

“你知道，孤无意挑拨你们。”/p

姜云的言辞堪堪顿住，而后，她慢吞吞地“嗯”了一声。/p

明燎看着他，眉目坦荡：“莫忘了，你心底的愧疚，使你在入京之后受制于人，举步维艰。”/p

姜云唇角微张，慢慢点头。/p

她恍惚有种啼笑皆非的荒唐之感。/p

明燎所言，不正是他之所为？/p

只是，太子殿下并非与她追念前尘，两人所言，更也无关风月。/p

“陛下长怀愧疚，对东宫如此纵容，孤自然应当安守本分。世事皆有底线，一笔勾销，岂非正是他之所欲？”/p

明燎压低声音，平静也淡然：“人心易变，帝王之尊尤其如是。顺了陛下的心，他才会记住你的安分，以及——”/p

“牺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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