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
韩非这是想做什么,破罐子破摔么,如今曾外祖还在长城浴血厮杀,邛表哥更是尸骨未寒,他却想借着这个当口,用韩氏这报效君主数百年的功绩来要挟君上,以此来娶到他心中白月光么。
他怎么能无耻到这一地步!
先不说凤延宁看不看得上他,单就这个企图逼迫父皇让步的心思就是在找死!
居然想在中秋家宴上提亲,呵,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聪明还是蠢!
他这般不顾后果,何曾把母后与她放在心上?又让父皇允是不允?
“凤,去韩非寝居。”
[大胖,你的灵力回归了多少?]
[咋?]
[这些箱子里面的东西,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搬空不?]
[别拿这种话来侮辱本君,直接说你打算怎么做?]
白大宝蜷在她怀里懒洋洋的瞥了瞥院子里的几十抬大箱子。
[劫富济贫,左右这些金银财物放在韩非这里也是浪费,孤就帮他物尽其用好了,省得他总惦记。]
军队从筹建到完善哪一项不要烧钱,现在有人送钱给她,不要白不要。
[中秋还有几个月呢他这就预备上了,这事宜早不宜迟,我们这两日就来搬空了他,看韩非到时候还能拿什么来提亲!]
凤还朝冷笑,唇色比脸色更苍白。
她神情冷漠,[那株紫星草不在这里,应该就是在韩非寝居,我们去找找。]
韩府最大的一间院落里,有一间摆满了诗大多是新买的没看过的,油墨味道极重。
窗前书桌上,摆了一册《文词》,翻开了几页,其中一章的作者署名赫然是「文清居士」,凤延宁写诗文一贯用的雅号。
此刻韩非正坐在书桌前,转过了椅子,捧着一盆紫色花树在看。
那花树孩童手臂长,一株一朵,四片花瓣张开来有人脸大,花蕊中间吐出一根墨紫色的芯子,手指长,上面斑斑点点,五角状,既诡异又好看。
在他脚下跪着一个大汉,农家打扮,长了张憨厚脸,眉眼间却有着见过血的杀气。
他合上了装花盆的箱子,信誓旦旦道,“韩小公爷,这可是西夏岛国那边流出来的养颜奇花,那岛上的女人全是靠这个永葆青春呢!那样貌绝对一个比一个水灵!小人手里那是绝对的真品,药效比起外头那些家养的不知好多少倍,一株才万两黄金,小公爷这是赚了啊。”
西夏来的东西么。
韩非挑了挑眉,一甩紫袍袖子将花盆搁在了书桌上,懒懒笑着,“赚不赚的自然由你说了算,可这药效若不如我意,你知道该是个什么下场罢。”
大汉忙道,“这是自然,小的就一做生意的低贱人,信誉不好怎么敢上韩小公爷的府门来脏了小公爷的眼呢。”
韩非不置可否,只随手指了指桌上的一方锦盒,“拿去罢,多的那一千两黄金是什么用处不必我多说了罢。”
“诶诶,谢小公爷赏!小的一定不多嘴!小公爷放心就是!”
大汉喜出望外起身走了,将装花的箱子留了下来。
韩非望了眼花树,就放回了箱子里,只是在起身的时候动作缓了缓,然后完全蹲了下来,指尖在箱盖上来回摩挲了几遍,俊朗眉目都有些痴了。
“阿宁,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会喜欢么?”
自午间谈话后,他自然不会真去开棺,实际上荆四一说出来韩邛死于非命,隐隐与凤帝忌惮韩家在长城势大有关,他就已经信上了几分。
虽然现在恨凤帝恨凤氏一族至极,但依然觉得凤延宁是无辜的,身为皇族中人,才情与善良兼备,与其他所有凤族人都不一样,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子,不仅爱慕之心不改,反倒更添上几分。
甚至心中还生出了一股想要救凤延宁出凤宫这个淤泥潭以免她被污染的念头,不可谓中毒不深。
房梁上的白大宝差点没鸡皮疙瘩掉韩非身上,他眼角抽了抽,抱紧了凤还朝手臂,[女人我们走吧,我现在觉得有点恶心。]
凤还朝不搭理他,面无表情的比了个手势。
银面少年出现,抱她出了书房。
“跟上刚刚那个人,看他去哪里。”
白大宝有些不解,想问,但看到凤还朝难看的脸色,闭嘴了。
大汉很有反侦查意识,抱着盒子假装里头是空气似的一点不慌,就这么慢悠悠的在街巷里晃。
凤一路跟踪,最后到了椿象街。
眼看着大汉走过一家家牌坊,七拐八弯绕进了一处十分不起眼却隐蔽的院子里,凤停下了,等待下一步指令。
“进去。”
凤还朝直接道,凤几个起落就进了院子,落在了一处房梁上。
才落脚,一股腥臭腐尸味夹杂着某种莫名的诡异香味就扑鼻而来。
凤还朝与白大宝捂着鼻子一齐看下去,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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