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挺过了一次蚀骨之痛,聪明勇敢有毅力,我真的佩服我自己。
桶里的水早就凉了。
几近虚脱,无力地靠在桶沿上,目光瞧向紧闭的房门,我猜阿砚肯定又在门口偷哭了……
缓过神来,恢复了一些力气,我打开门见阿砚面色灰白,双眼熬的血红地守在门口。我忍不住rua一下他的小脑袋以示安慰:“没事了,阿砚......”
“阿姐受苦了……”阿砚坐在门槛上眼眶红红地望着我。
突然他神色一变,变换出一把玉色小刀向院中掷去。
一位身材修长的玄衣男子突然现身在院中,同时我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引诱着我。
像上瘾一般,这股味道越浓郁似乎越能平复我的伤痛,我的双腿好似不受自己控制向院中那人冲去。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那条小蛇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后来我问了阿砚,阿砚说它不是蛇,是条金龙。
听他说完我越想越亏,可惜辽,早知道当场就该烤了吃了,也许还能借此缓解我半年的蚀骨之痛。
阿砚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猎食了,我看他好像受了伤。表面上与平常没什么两样,夜里却自己夺在房里像只小兽孤独地舔舐着伤口。他以为我不知道,偷偷的瞒着我,但我又何尝没有事情满着他呢……
我与他各怀心事在院中安稳度过了几日,他痊愈后就准备去山中猎物,我目送他走出了小院。
他止步于院门转过头来叮嘱我:“阿姐,不可出院。”语气中带着和往常不同的认真严谨。
“阿姐知道。”
阿砚走后,我又无事可干,躺在院子里的老头椅上,看看云,看看树。
忽而一阵凉风吹起了我的发梢,我又见到了那位玄衣男子,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我细看了他的面容,下巴的伤口已经愈合,想气那天那沁人心脾的舒适感,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你是谁。”别看我表面上装的很镇静,实则内心慌的一批。“阿砚是你伤的吧。”
“是他先动的手。”
“......对不起。”害,虽然先动手的人就是理亏呢。
“你很在乎他。”
“阿砚是我弟弟。”
他就站在原地平静地望着我,之后很久谁也没开口。就这样双双僵持良久,终于他开口打破了宁静:“你还好吗?”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加上上次匆匆见了一面,现在我和他也就见了两面。
“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我只能照实回答他,突然有点不那么怕他了,可能他确实长得好看,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但好色是一样的!
“以后,你在这儿一切都会好的。”
“我认识你吗?”
“我还记得你就够了。”
哇......这搭讪技巧也太废了吧……这小伙子仪表堂堂的该不会是个海王吧。
我曾试探过他的修为,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我现在连个废人都算不上,又有什么值得他图的。
“我叫石琉。你呢?”我壮起胆子试图探探他的底细。
“应龙。”
应龙?好了,这下我能确定了我真不认识他。
“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我?”
“是,这天底下,唯我一人能治好你。”
“可我们素昧平生......”
“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我?”他就站在那里,眼神犹如雨天般辽远而悲伤,整个人好孤独……
我赶紧安慰他道:“我脑子不好,你不要难过。”
“我难过了千万年,今天突然不难过了……”
“那......恭喜你了,你可看到了,我就是个破落户,什么都没有。”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在今天之前我确实一直有想要的,但今天以后我什么都有了。”
“那我不治了,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总要从我这里拿走点什么才公平。”无所图比有所图更可怕,更何况我好像真没有什么能够给他的。
说完,我见他失落地垂下了头。
“你......我可以给你做饭,可是我做饭不好吃。我可以给你的宅子打扫卫生,但我体力不好,或者......我看你风华正茂不知婚否,有没有孩子,对!我可以帮你带孩子......”
“有!有个孩子。”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欣喜地望着我。
“哦……挺意外啊……”英年早婚,还是个奶爸,害的我以为对我有意思呢……
“过几日我就带她过来。”
“哦……好。”
“你等我!”
“嗯。”可不得等你么……还等你治病呢。
他走后,我又继续躺下了,不知不觉睡着了,还是阿砚回来把我叫醒的。
“阿姐......阿姐......”
被叫醒后我发现,日头已经下了一半,我想我可能越来越不行了。
“阿砚,你回来了。”
“阿姐......阿姐以后不要睡在院子里了,容易着凉。”
“阿砚又说笑了,我们是妖,妖不会生这种病的。”
“阿姐!”阿砚好像有些生气了。
少年微怒,甚是可爱。
“好啦,知道了。阿姐不是故意的,阿姐就是有点累,不小心睡着了……”
阿砚蹲在我身边俊俏的脸庞上两条眉毛都皱成一个八字了,为了避开他的啰嗦我赶紧扯开了话题。
“白日里,那小金蛇来了。”我认真地告诉他。
我们是这世上唯一相守的“亲人”,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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