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红袍,为首一人后背微弓,手爪干瘦,看着有七十左右的样子,同样白发苍苍,只不过这一抹白和殿里已有的两个明显不同,是岁月斑驳出的颜色。
他抬起脸,带着笑意看向白,弯起的嘴角带出层层笑纹,凹陷的眼窝里满眼精明,精神矍铄,一点没有殿里其他人一般奇形怪状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健气老人。
他身后跟着的倒是比他不寻常的多,一个满脸青黑几乎要把自己融在红袍的阴影里,另一个则是脸上长满了斑点,倒是和之前的木落有些像。
大殿的主人一出现,整个宫殿都自觉地静了下来。
用拐杖驻地,普隆一声坐在了台阶的高大的座椅上,“哎~”嘶哑老人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待另外两人相继坐下,他看向地面上,似是刚发现地上的两具死尸。
“咦,这地上的不是大巨吗?”他眯起眼睛又看向那个已经化成枯骨的尸体,“看这衣服,不是小伊伊那孩子吗?”恍然大悟似的,他拍腿沙沙一笑,“哈哈,我平常可是最喜欢这孩子说的笑话了。”
笑着笑着,他忽然板起了脸“怎么回头就死了?”
大殿沉寂,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只是把目光望向殿中,那个抱着女人站在那束光的阴影旁的男人白。
老人右手边长满斑点的红袍侧身低头,轻轻的和老人讲述了刚才的情况。
几句话的功夫解释了来龙去脉,老人精明的眼睛更亮了,听完讲述摇摇头反倒责怪起了斑点红袍,“小曾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让客人在殿里这么失态呢?白,可是我最喜欢的年轻人。”
“是”,小曾闻言点头,立马掏出了袖中的长刀,露出自己一条满是青黑的粗臂就要砍掉。
老人急忙摆摆手,责怪的望了小曾一眼,“罢了罢了。”
小曾复又收回了自己的长刀。
“只是”老人摩挲着拐杖上的红宝石,细细凝思,“只要是进到神殿的客人,也都是神殿的主人,总不能让他们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不如就以你怀中的那个女孩作为抵偿怎么样?白。”老人慈祥的笑了,“一命抵两命,是个合算的买卖。”
白与老人对视着,眼里的情绪直直的传给他,全是不愿。
“唉,”老人再次摇摇头,“这可难办咯”
一旁的小曾,心领神会再次替老人开口了,这次他抛出的是一个难以抗拒的诱惑
“三管注剂”
刚才沉寂的人们又沸腾起来,这三管注剂显然就是女孩命的价值了,但他们对于这个价格非常满意,很快有人动了起来。
筋肉男大巨和无性男小伊伊的尸体还躺在殿中,刚才近身的下场还历历在目,利欲熏心的殿中人一开始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远攻。
一时之间,毒液,飞刀,尾巴,粘液和雨雾统统朝着白怀里的目标而去。
仰身,避过擦过脸际的飞刀,紧接着耳侧就甩来了一只坚硬的长满倒钩的鳄鱼尾,转身躲过尖刺,那鳄鱼尾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向下延展直冲着白怀中的女孩的脑袋刺去。
白用手护住木落暴露在外的脑袋,即使围绕着她的战斗如此的激烈,她仍然是呆呆的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远方。
尾巴“咚”的打在白的手臂上,响起了金戈之声,触到白身体的那部分尾巴像是融化了一样一下子坍塌了大半。
“啊!”尾主人急忙收回他的残尾,向后退去。
毒液、粘液、雨雾在尾巴消融的时候又从四方兜头罩下来。
黑袍一掀,先将木落全身罩住,随后白脚尖一点地,直接抱着她从上方的雨幕里冲了出去。
雨雾似乎有着强腐蚀性,在白的黑袍上钻出了无数细洞,借着这一冲,他直接来到了pēn_shè毒液的攻击者前,又是轻轻一触,多了一具干尸。
一阵劲风在白吸收毒液生机的同时向他砍来,风落在他身上,没有一丝波澜,外面的气却顺利的掀起了白的黑袍。
众人终于看到白黑袍下的身体,果然穿着衣服,皆是失望的摇头,但他们看见白在脚踝的白骨处,似乎有新肉延伸出来,神情严肃起来。
远攻和近身的全都联合在一起,一同朝着白攻去。
即使是这样,无论是怎样的攻击落在他身上都像是被吸进了黑洞,悄无声息的消失。
久攻不下,若不是白在全力护着怀中的女孩,攻击者们也无法撑这么久。
“前几年收来的那个女孩,满身枪伤的那个最近怎么样了?”
老人看着殿内僵持不下的战况似是有些无聊了,打了个哈欠,对着他左边隐在红袍下的黑影问道。
半空中护着木落周全的白的身影却忽的停顿了,一瞬间杀气四溢,白骨连出。
在他周身的进攻者皆成了空荡的衣冠飘落在地。
白落在满地的衣物上,忽然停住了身形。
其他人想要趁机进攻,老人摆摆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他似乎有个哥哥。”像是延迟反应,左手边的黑影这才一字一句的说出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白带着绝对的肃杀望着上首的三人,脸上的两条红痕随着他剧烈的情绪波动更加明显,红艳的几乎要流出来。
老人拂过他的拐杖,眼里满是一丝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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