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族开始打穿世界- 第八百六十一章：脚踩旧神(1/3)

仔细感知的话，陆晨能发现，其实这股依附在少年身上的黑色雾气，还是较为柔和的，只是特性如此，贴在灵魂上，当然会让人听到些渗人的声音。/p

但这股意志没有很强的进攻性，外面的红色雾气就不一样了，哈奎斯尔特的意志简直就是冲着摧毁一个人的晋升去的。/p

作为代表恐惧的旧神，祂是旧神中对人精神污染最强的一位，旧神克利拉普斯或许也很擅长，但祂的能力尚未针对全人类，就被陆晨给砍死了。/p

当哈奎斯尔特的意志显化，并针对神弃之地的生灵时，意味着祂单凭恐惧的传播，就能摧毁这片大陆绝大部分生灵，甚至连超凡者也抵挡不住这简单的意志。/p

“陆先生？”/p

彼得见陆晨微微皱眉，内心的好奇压抑不住。/p

“有些奇怪，代表黑夜的旧神，似乎以祂的意志覆盖了众生，但没有强烈的摧毁性，从结果而言，反倒是像在那位代表恐惧的旧神手下保护了这些人。”/p

陆晨收回手，而这位少年在他灵力的作用下沉沉睡去。/p

“保护？”/p

波顿疑惑的开口，他有些搞不懂状况了，刚上来时，看到永夜降临，怪异肆虐，民众精神失常，下意识的就认为是代表黑暗的旧神降临，要终结这一纪元了。。/p

“有这个可能性, 我在蒸汽与机械之国也看过些失落手记，旧神们如果想要摧毁人类的文明, 没有必要两位一起现身, 这可能真的是某种保护。”/p

楚子航在一旁分析道, 他看向街道上那些跪地祈祷的人，“黑暗中的低语声, 侵略性并不强，一开始精神失常的人只在少数，而这种勾起人内心原始恐惧的意志则不同, 一旦被直接依附在灵魂上，应该没有普通人受得住。”/p

彼得听着几人的讨论若有所思，他朝教会内一名刚巧跑过的守夜人招手，“格兰斯, 你来一下。”/p

被叫到的格兰斯有些迷惑，但也十分亢奋，他只是一名危险级守夜人, 还从未于教宗冕下交谈过。/p

“教宗冕下, 请问有什么吩咐吗？”/p

格兰斯站的笔直，一时间连赴死的觉悟都做好了。/p

“我问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p

彼得认真观察着格兰斯的表情, 因为格兰斯在王都属于最低级的守夜人, 不过是初入危险级罢了。/p

陆晨和善的走上前, “我们直接点，这样吧。”/p

他将手放在瑟瑟发抖的格兰斯肩膀上，用意和灵力冲击开那孱弱的黑暗意志屏障, 露出了缺口。/p

对于古神直接释放的意志，他的噬神者戒指是不能进行吸收的，就像他不能直接吸收那些还没被他打散的怪异, 这是有主和无主的区别。/p

否则面对古神的攻击，他基本不用发愁了, 直接用戒指吸收其中的神性和古神意志，威力就会削减大半。/p

当他冲击开那层黑暗的意志雾气薄膜后，那深红的雾气像是抓到的空隙，疯狂的向内部涌入, 顿时, 格兰斯聆听到了比之前强数十倍的刺耳低语声。/p

那莫名的声音, 直入他内心的根源, 要唤起他原初的恐惧，他的面色痛苦而狰狞，双目时而无神时而凝聚，像是在做着抵抗。/p

陆晨收回自己的力量，又将那些朝内部涌去的深红雾气向外驱赶，于是那黑色雾气的薄膜重新闭合，少许后，格兰斯感觉那种令人恐惧的低语声变弱了许多，精神恢复正常。/p

“帝、帝、帝国之刃，您、您刚刚对我，做了什么？”/p

格兰斯颤抖着问道，他就像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而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了。/p

“我问你，你能听到两位旧神的低语声，对吗？”/p

陆晨没有回答这个年轻人的问题，他们时间有限。/p

格兰斯点了点头，“但刚刚，那位代表恐惧的旧神意志忽然变得好强，要摧毁我的精神。”/p

楚子航在一旁若有所思，沉默了几秒后开口道：“是屏障，也可以说是一种有副作用的疫苗。”/p

在西斯汀帝国，是有疫苗这个概念的，他们只是没有发展工业，但对于医学并非没有涉猎。/p

楚子航继续道：“黑夜的降临或许并非是为了终结这一纪元，黑暗的意志依附在生灵身上，也或许并非是恶意的要摧毁人们的意志，而是为了应对后续来临的侵蚀。”/p

陆晨疑惑道：“那些在黑夜开始降临时精神崩溃的人呢？”/p

“不论从哪本失落手记或是经义中，都不会将旧神描述为美好的存在，祂的本意绝不是救人，或许这只是某个过程给我们了误解，而即便祂是为了庇佑众生，祂作为旧神也没必要做的那么精细，那些连偏柔和的黑暗意志都扛不住，自然不可能活到后面。”/p

楚子航分析道。/p

彼得在一旁皱着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p

“彼得，有话就说啊！”/p

陆晨喊道，他在下面和彼得待了近八个月，自然变得很熟络了。/p

喊教宗冕下什么的未免太过生分，而他作为实力更强者，叫的过于尊敬也显得奇怪。/p

他可是知道，彼得这厮绝对还有不少事没往外吐，之前在地下是因为不知道上面的情况，彼得可能也认为回归的希望不大，所以很多时候话都只说一半。/p

但现在大家都上来了，眼见纪元终焉了，你还有什么秘密，不赶紧说出来，留着当大家的棺材本儿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