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二人尽是无言。
蓦然,有一阵脚步声走来,原本声音并不大,但还是瞒不过季承允和诸振国的耳。
一眨眼的功夫,花园内哪里还有季承允的半分身影,连道影子都未曾留下,好似花园内从始至终就只有诸振国一个人。
诸振国眸光深沉,看着那轮弯月,你走了,终是没人能管的住他了。
一个下属走了过来,刚刚的脚步声就是此人,他低声跟诸振国汇报:“岛主,盛小姐刚刚去见岛主夫人了。”
诸振国摩挲着自己的手腕,下属抬头突然看到诸振国手臂上的伤,“岛主您……”
诸振国抬了抬手,示意他莫要生张,转身便离开了。
……
盛年从计丁兰的房间出来,诸俊良也跟着走了出来送送盛年。
诸俊良没有想到盛年竟然这么管用,用那银针往人身上扎几下就好了。
盛年似看清他在想什么,转了转自己的手表,“余毒未清,还得吃药。”
“毒?!”诸俊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计丁兰竟然中毒了。
“蒋医生,你们家的私人医生?”盛年漫不经心似随意的问。
诸俊良:“是啊!他是我父亲手底下的人,从我有意思的时候他就在庄园里了,跟我父亲一个鼻孔出气的,我这个岛主少爷说话他都不听!”
盛年侧眸睨了眼他,诸俊良总感觉盛年眼中怎么还带有嫌弃呢?
就在诸俊良话落不久,计丁兰的门再次打开,蒋医生看到盛年和诸俊良站在门外也没有丝毫的意外,而是轻点头,“盛小姐,少爷。”
诸俊良冷哼,“你也知道我是少爷……”
“你可以不当少爷。”远处,听到诸俊良说话的诸振国走了过来,他的步伐慢却稳。
诸俊良最怕的就是这个不苟言笑的父亲了。
诸振国再来的时候已经简单处理过伤口了,可瞒不过盛年。
盛年闻到了一丝丝淡薄的血腥味,她含着清波的眸轻描淡写的看了眼诸振国的手臂。
抬头时,诸振国正好看着盛年,眼里含着笑意。
盛年挠了下眼皮,将贴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挽,装作没有看到诸振国的眼神。
蒋医生看到诸振国过来,与他对视一眼。
诸振国使终嘴角都勾着抹浅薄的笑,“盛丫头怎么没跟阿屹在一处。”
诸俊良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喜欢外人见自己的母亲,于是主动说:“是我让她来的!而且她看过母亲后母亲就真的不咳嗽了!”
“哦?”诸振国面色慈祥,“倒是没想到盛丫头还会医。”
盛年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略懂。”
站在一边的蒋医生看向盛年,略懂?
若是他刚刚不在的话,或许就信了面前这丫头的话了。
盛年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手表,答应秦屹回去的时间到了,她抬了抬头,“我先离开了。”
诸振国点头说好,“挺晚了,今晚就跟阿屹在这里住下吧。”
盛年原本想要拒绝,但想到什么又点了点头,“多谢。”
盛年离开后,诸俊良也不多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计丁兰的房间外仅剩诸振国和蒋医生两人。
蒋医生先开口,“您受伤了。”
蒋医生也是在诸振国来后不久就发现诸振国手臂受伤了。
诸振国嘴角的那抹笑渐渐在盛年走后淡下,他没有说自己的伤,而是问计丁兰,“她怎么样了?”
蒋医生低头道:“今晚的事她受到了惊吓,但并不打紧。”
“只是那毒。”蒋医生道:“那毒您给她喂的不多,只是伤了她的根本让她卧床罢了,只是刚刚那位盛小姐已经帮她去除了不少毒性,剩下的余毒在今后的调养下也会好。”
没错,那毒便是诸振国给计丁兰下的。
盛年原本是不知道的,但在诸俊良说蒋医生是诸振国的人之后她便得知一二。
虽然盛年没有见过诸振国的手段,但凭这短暂的相处她便知道诸振国不是个简单的人。
还有那毒,必然是诸振国下的,而蒋医生则是同谋。
为什么盛年没有怀疑下毒的人仅是蒋医生呢,因为诸俊良说过蒋医生在他有意识的时候就跟着诸振国,诸振国不可能20年都没有发现蒋医生有异心。
所以那毒是诸振国下的或者是蒋医生下的且诸振国知情。
盛年之所以之所以在知道后还依旧开了药方给诸俊良,是因为诸俊良人不坏,但她不会跟诸俊良说那毒是他父亲下的。
没必要,诸俊良斗不过诸振国。
他或许见过世面,但还是太单纯被保护得太好了。
诸振国看着计丁兰的房门,“慢慢来吧。”
蒋医生知道诸振国少时与计丁兰的关系其实很好,但夫妻之所以走到如今的地步,在蒋医生看来都是计丁兰的错。
诸振国已经护了她很久了,只是她还是不知死活从庄园逃了出去被人发现甚至差点灭口。
蒋医生跟在诸振国身边许久了,知道当年发生的事,但他不知道其实今晚计丁兰是没那个本事逃出去的,是季承允在暗中帮忙。
帮忙她从庄园逃出去,后在她充满希望之中解决她。
只是季承允没有想到期间盛年会出现,甚至阻止了他。
……
盛年跟着诸振国的下属来到安排好的房间。
下属在距离盛年三步之后站定,弯腰,“盛小姐好好休息。”
盛年点了下头,下属得到盛年回复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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