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样的表情。
秦慕言皱眉，一度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顾静迟一下来了精神，凑到秦慕言面前，“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说着她还举起小手保证，“我保证是很正经的问题，绝对不会刺探你的隐私”。
“你问”。
“那我真的问了奥”，顾静迟也觉得她这样有些欠揍，不敢确定问出来后，对面的秦慕言会不会一拳头抡过来。
“我就是想要问一下，刚刚你看到那个人渣只有半边脸上有手掌印子的时候，你有木有想要亲自给他另一边脸补一个巴掌的冲动”？
状态提示： 第23章 改变不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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