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屋子,這麽多巷子,一時半會很難找到李靜淳在哪裏。
……
“你是誰?”李靜淳勉強睜開眼,身體裏的不舒服讓她從昏睡中醒來。
眼前的黑衣人看見李靜淳兩眼冒著幽幽的欲光,“小美人,本公子是誰不重要,你只要記住,今晚我是你的丈夫。”
“,我勸你現在放我走,我還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否則,你承受不起這個後果。”李靜淳心裏一驚,但是臉上卻面無表情,冷冷盯著他。
黑衣人嘖了一聲,“我花蝴蝶還沒有不敢碰的女人,就算你來頭再大,我也不怕。”
“cǎi_huā大盜,花蝴蝶。”李靜淳瞳孔微縮,臉色一變。
黑衣人嘿嘿一笑,“看來本公子已經聲名在外,隨便一個小美人都聽過我的大名。沒想到莫橋鎮這小地方,還有你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真是本公子運氣好,遇到你這樣的極品美人,桃花運到了,還真是擋都擋不住。”
說著,黑衣人一手撫上李靜淳的臉頰,但是剛碰上,就被李靜淳狠狠地一手打掉,“給我滾!”
“倒是挺烈的啊。”黑衣人居高臨下看著李靜淳,“放心,我不主動碰你,等你求我的時候,我再來好好疼愛你。小美人,你該感受到了吧,我的春藥,專治你們這種貞潔烈女。”
李靜淳一顆心沈了下去,剛才感覺到的身體不對勁,果然是被下藥了……
“會有人來救我的。”李靜淳冷冷說道,“你敢碰我一根手指頭,他會讓你不得好死。”
黑衣人嘖笑,“不就是你夫君嗎?夫妻倆還分床睡,活該便宜我。”
“你怎麽知道,他是我夫君?”李靜淳眼神一變。她和南宮凜又沒有睡一張床,也沒宣稱是一對夫妻。
唯一的例外,只有南宮凜在尹錦瑟面前,喊了她一聲夫人。
這個cǎi_huā賊,又是怎麽會認為不同床而睡的結伴男女,就是夫妻?就不能是兄妹?不能是朋友?
黑衣人眉頭一皺,自知失言,隨意擺擺手說道,“除了你男人,誰還會在意你是不是被人qiáng_bào。不對,我這詞用的不好,應該說是偷情。待會可不是我qiáng_bào你,而是你主動求我,和你幹些快活事情。”
“無恥之徒,你想都別想。”李靜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袖子裏抽出一把短刃,抵在自己脖間,冷笑,“花蝴蝶,你有**的癖好嗎?”
黑衣人罵了一句娘,“直娘賊,你睡覺還在袖子裏藏一把刀!”
他沒想搜身,因為以前他這麽幹過無數次,就沒見哪個女人身著睡裙的時候,還在袖子裏藏一把利刃。
這得多警惕?這麽變態。
幸虧他小心謹慎,先用迷煙熏暈了她,然後才進去抱著人就跑。要是強搶,這刀早就捅到他身上了。
李靜淳只是死死盯著他,冰冷的刃口抵著雪白的脖頸,已經劃出了一道殷紅的血跡。
刺痛的感覺,倒是讓被春藥影響而漸漸麻木的感官,變得清醒了一絲。李靜淳精神一振,就怕自己被藥效控制,這個辦法,似乎能暫時保持清醒?
“你冷靜一點,死了多不值得。”黑衣人看見李靜淳這麽決絕,也急了,眼珠子一轉,想到時間已經差不多,藥效已經浸入她身體全身,不如再跟她說話,故意拖延一下時間。
等到她徹底被藥效沖昏頭腦的時候,自然就沒辦法自殺了。
再怎麽倔,也抵不過他的春藥。
花蝴蝶在春藥裏加了自己的獨門秘方,藥效霸道,哪怕是江湖上一些大名鼎鼎的武功高手也全部栽在了他手上,更何況眼前這個根本不會武功的小女子。
李靜淳悶哼一聲,身體裏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特別特別癢,讓她握住短刃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很想做一點什麽,抵抗這種身體裏的渴求。
太難熬了。
花蝴蝶一看李靜淳的樣子,就知道是藥效發作,得意一笑。
但是下一刻,他目瞪口呆。
只見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滴滴大美人,突然握著匕首對著自己的大腿狠狠就是一刀,鋒利的刀刃足有大半全部沒入她的腿中,鮮紅色的血,瞬間蔓延浸透了白裙。
“你幹什麽?”花蝴蝶喊道。
李靜淳嗖的一下抽出匕首,再次抵在了自己的脖頸,冷喝,“別過來!”
鳳眸裏的殺意決絕冷冽,把花蝴蝶這個cǎi_huā無數的花叢老手都給嚇的心裏一跳。
這女人簡直不是人,有病!
“世子!”南宮凜一出現,守在門口的冷尋立即迎了上來。
南宮凜對著他說道,“讓賽華佗立即過來。這個人,交給你審。”
頓了頓,又道,“別驚動葉泓。”
因為她,他在此時,也還想她之所想,知道她肯定不想葉泓擔心。
“是。”冷尋一手提著被五花大綁的花蝴蝶,立即去敲賽華佗的門。
頓了頓,李靜淳看向南宮凜,眸光溢彩,尤其認真,“世子不用對我負責。其實我很奇怪,世子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以為即便是真的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世子爺也不會因此就會說出負責這種話。因為意外而發生的事情,世子從來不會把過錯放在自己身上,這一次的意外,也一樣。錯不在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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