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么?”栾琼心彻底乱了。
之前不觉得,现在被江巧指出来,就有点不知所谓了。
她的心噗通乱跳。
那些钱是栾大娘子接手栾家中馈以来,每个月都要固定支出的一笔钱。不做他用,就是为了给栾琼攒嫁妆。
“我得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才能继续给你拨钱呀。”江巧明知故问。之前他们给她添堵,现在,她只不过是投桃报李,没什么不行的。
听了这话,栾琼脸色不好了,“你依旧例来就对了。难不成你想推翻大娘子,自己来当家?”
“这可不是。”江巧气定神闲地收好账本,“旧例向来是两例。你娘那是一例,我娘那又是一例。你说,我尊谁才对?”
“你……”栾琼怒急攻心,这段时间好不容易隐藏了自己。这会儿全然忘了。
“一个死了的人,尊什么尊?活着的人不敬重,到是现在想到死人了。”
灵珊才进门就听到这话,扑上去就打了栾琼一巴掌。
“你说的是人话么?”她怒极,拉扯着栾琼,“我们卿大娘子是正经主子,你敢这么不尊大娘子,我今天就替大娘子教训教训你这个野种!”
栾琼大叫一声,“啊!我打死你个狗奴才!”
她叫喊着反扑过去。
两个人很快就扭打到了一起。
江巧大喝,“来人,给我都拖出去!”
她发怒地吼着,主子不是主子,下人不是下人。现在都乱了套了。
灵珊年纪小,之前老老实实的,这段时间总是做出僭越的事,江巧三番五次说过,都成了云烟,不当回事。
现在好了,当着她的面跟栾琼闹起来,这是不分尊卑的大事,不管栾琼告到哪里,最后受责罚的都是他们。
她不悦地蹙眉,揉了揉自己的鬓角。
这院子里看起来不大,可是事情却比在外面都要多。每天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让人懒得理会。
赌书消得泼茶香,那种闲适的生活怎么就没有出现在自己的世界中呢?
她叹息一声,走出门去,就见栾琼已经哭叫着跑出去告状去了。
灵珊委屈地站在角落里,见她出来,也不过来跟她说话。
这丫头现在倒是有些脾气了。
对她虽然忠心耿耿,但是,这样的脾气是万万不能留下来的。
便是走过去,对她道,“你走吧。”
“我不。”灵珊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小姐,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污蔑大娘子呢?”
“你看看哪里要你。我这里是留不得你了。”江巧气呼呼地说着,随手提起身边的笤帚便往她身上抽去,“你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呀。”
“我没有。”她还在嘴硬,虽然知道自己顶撞不对,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她哭着,委屈的不止一星半点。
江巧打的更狠,“叫你顶嘴,叫你嘴硬。”
她这样的抽打,让已经走进来兴师问罪的栾大娘子都愣在了当下,拿出帕子来拭了拭鼻子,“你这这么大的火气干什么?”
“刁奴欺主。我岂能饶她。”江巧下手极狠,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话音未落,那笤帚已经被打成两节。
“啊!啊!啊......”
灵珊吃痛讨饶的声音,在笤帚断了的当下便传出来,“小姐,我错了,错了!”
她抱住江巧的腿。见她无动于衷,连滚带爬地跑到栾大娘子脚下,“大娘子,我错了,我错了,我愿意离开,别打死我啊。”
这“别打死我”几个字一出口,当即,栾琼便愣了一下,蹙眉对栾大娘子道,“打也打够了,让他走吧。”
她心里有气,可是,上一次她的贴身丫鬟良华被打死的事在她心里还是有阴影的。此时,她可不想灵珊因为自己的缘故身死在此。
栾大娘子本来准备抽身离开的。
即便是打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闻言,扭头看了看脸色不好的栾琼,不禁蹙眉,“算了,刁奴是真的刁奴。不过打也打了,撵出去让她自生自灭吧。”
她瞧着江巧打灵珊一点都不像是装的,看那皮开肉绽的模样,看的都瘆得慌。
这女人也真是狠心。怎么说也是跟了她这么久的人了,可以说是忠心的狗腿子。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被这个没有心的女人给打了个半死。
若不是笤帚打断了,现在应该还在不停的抽打。
她拦了。
却见江巧并没有打算停手的意思,一把抽过旁边的藤条就要继续打。
要说灵珊也是傻,自己站的地方正好是放着笤帚和藤条这些杂货的地方。
拿一两根打她的藤条,那就跟玩似的。
江巧一把抽出藤条,栾琼却把她拉住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欺主的刁奴,死有余辜。”江巧此时已经打的来了劲,好上手了,压根停不下来。
见她如此疯狂,栾大娘子连忙叫人将她拉住,“来人哪,快过来,拉住你们主子。”
灵珊连忙躲到栾大娘子身后,往外面逃去。
左左右右的,都听到了她们院中的动静,可王姨娘那边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看究竟。
灵珊一溜烟跑到栾大娘子小院中,哭叫着,“我可怎么办啊。”
她此时已经快被吓死了,早已顾不上身上的痛,只觉得要是跑慢一点就会被打死了。
栾大娘子此时已然是动了恻隐之心,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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