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彼时,他们都将是一捧骨灰。
“好了,也别抱怨了。我们威敏斯特集团军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立功而战。而是为了英王国而战!”
说白了,威敏斯特现在战斗的意义,对舆论方面的作用,大于实际方面。
听了西蒙的分析,西泽尔点了点头。
他的哥哥所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西泽尔翻身上马,朝自己驻扎的营地方向掉头,临走前,他对西蒙说了最后一句话:“喂,西蒙将军,爱尔兰军的首领,你也该管管了。我可是听说,这个家伙,最近派人摸到塞纳河畔去了。”
当下的塞纳河畔,自然没有兽人驻扎。
库赫兰派人过去的目的,显然是搜刮财产。
兵过如梳,可不是一句空话。
一些人类的军队,虽然没有兽人可恶。
但搜刮钱粮,强抢民女的事,依旧不少发生。
西蒙抚摸着腰间的剑柄,轻笑了声:“既然爱尔兰军如此的闲,本将军也该给他找点事干。”
……
“将军,肉烤好了。”
阳光正好,河流奔涌的塞纳河畔,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库赫兰正躺在一把藤椅上。
用两片梧桐树叶,盖住了双眼,哼着爱尔兰的风俗小曲。
不远处,一缕炊烟升起,几名围着白围裙的军士,正忙碌烤着几条肥美的鲑鱼,和一只海狸鼠。
哦,中间还放着一层鲜红的小龙虾。
这些都是塞纳河的特产。
吃牛羊吃腻了的库赫兰,最近迷上了淡水中的肉食。
入口即化鲜美的鱼肉,偶尔吃上那么几顿。
可要比有嚼劲的牛羊肉,跟容易让胃口满足。
一位身穿鲜艳绸缎的军士上前,手中还捧着一个玻璃瓶。
“将军,这是在一处庄园里地窖中搜出来的葡萄酒,铁定好喝!”
说话的军士,胡子渣渣的,却穿着鲜艳的绸缎,怎么看都有一种违和感。
但库赫兰嗜酒如命,第一眼瞅得还是酒。
他睁开眯着的眼,将树叶拿掉。
看到军士手中那瓶还带着湿润泥土的酒瓶,不禁砸吧砸吧嘴。
水产配葡萄酒,啧啧……
“来人,拿杯子……算了!你去河边,把酒瓶洗洗,将军我就对着瓶吹吧!”
“是!”军士立马高声回应道。
“等等!”军士刚转身,又被库赫兰叫住了。
“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军士高兴的回答:“报告将军,这是我从一处大户人家的厢房中搜出来的。我看还不错,没有破损,遂穿在了身上。”
“老子怎么看,像是女人的衣服?”
旁边的卫兵小声道:“这就是法兰女人们的服饰。”
听到这话,库赫兰暴怒:“去你大爷的,给老子脱了!连女人的衣服也穿,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脸薄呢!”
军士赧然,这么好看的衣服,凭什么女人能穿,他就不能穿?
不过库赫兰毕竟是爱尔兰军的领袖级人物,他怎么敢顶嘴,无奈之下,只好脱了下来。
“报告将军,英王国将军西蒙,送来一命令。”
正在气头上的库赫兰,随手躲过信封,看了一眼。
看完之后,怒骂一声:“这个该死的西蒙,真是不想让我闲着啊!”
副官上前询问道:“将军,上面说什么?”
库赫兰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恨恨道:“还能说什么,让我们爱尔兰军东进呗!”
副官大惊失色:“东进,这是要让我们直捣兽人的老巢吗?”
兽人的原先大营,就在鲁尔城与巴黎之间,实际上离鲁尔城只有一天多一点的路程。
可对于东部,爱尔兰军是万万不敢逾越的。
尽管兽人的主力尽出,北上对付联盟军去了。
可大营又不是不要了,此时看守大营的兽人,即便是保守估计,也得十万以上。
仅凭他们爱尔兰军,可不敢掀兽人的摊子。
要不然,不仅摊子掀不了,反倒成兽人的下酒菜了。
“传我军令,军队向东开拔二十里!”库赫兰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
他自己却没打算离开。
眼前的肉都烤好了,怎么着也得等吃完再做决定。
“将军,我们真的要运动到鲁尔城的东面吗?到时候,我们可就是夹在兽人中间,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啦!”副官立马跪在地上,请库赫兰再三思考。
库赫兰呵呵一笑,拍了拍副官的肩膀,拉了他一把:
“我库赫兰带兄弟们前来,是赚财产,征土地,让我们爱尔兰人过上好日子的!不是让兄弟们送死的。放心,我自有分寸!”
副官松了口气,库赫兰将军虽然表面上莽撞了点,心中却是个细心之人。
不会无缘无故地听从威敏斯特将军的鬼话,让爱尔兰的儿郎们送死。
此时,烤好的鱼肉与龙虾被士兵们放在一片荷叶上端了上来。
库赫兰颇为享受地拿起一尾龙虾,剥了起来。
剥虾这种事儿,他向来不会让兄弟们干的。
自己剥的,吃起来才有乐趣嘛!
吃着吃着,库赫兰见自己的副官眼轱辘都要瞅出来了。
不禁哈哈大笑,招了招手:“也别愣着了,吃完赶快召集部队去吧!”
“嘿嘿!”副官不好意思地抹了抹手:“那……将军,我就不客气了!”
……
与此同时,苏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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