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言差矣,这一次老夫人将他召回良渚,就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他终究是养在伯虑的孩子,但你可别忘记,他是你那曾为良渚首丞的老公爹在伯虑留下的孙子,再不济,善敬和他也是同一个祖父。”木夫人本只是想提醒她一句,可说出来却有些威胁的味道。
季夫人叹气,“我不希望老夫人不分是非,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脾气,他得明白这家里如今谁才是主心骨。没有我儿,料季家在朝堂上也不好立足。”
木夫人点头,“其实,我想老夫人待这孩子不一般,也有可能是因为他那副面容,我听木家几个曾见过季丞的人说,那日在孟家见到季离忧,当真是慌了神,这孩子居然和季丞有**分相似。”
季离忧倒是一刻都不想在季府多留,但他暂时还没有想过离开,这良渚的谜题太多,他总觉得背后有一双手在操控着自己,仿佛他身后有无数条细线,那人正在背后拉扯傀儡线。
季离忧只希望,等到找到最后,这一切不会同说书人有关。
他想去客栈找说书人,但是却得知他并不在客栈。季离忧纳闷,到底去了何处,他在良渚难道还认识别的人?
只好憋了气,在良渚自己乱逛,他手上的铃铛作响,惹来几个男子打量。
有男子孟浪,见他戴着银铃笑道,“小清倌,不如一起去前面玩玩?”
季离忧闲着无事,勾了勾手指,故意道,“这样吧,要是谁能将我牵走,我就跟着他走。”
他自然有信心这些酒囊饭袋绝对牵不动他一下,他练基本功就练了许多年,下盘极稳,一般人都不是他的敌手。
就在其中一人真的要去碰他的手之时,一把折扇忽的将那人的手打折了,痛得他破口大骂,是哪个不长眼的拿东西砸他。
扇子的主人不怒不笑,“还不快滚。”
几个人正想动手,季离忧劝道,“再来一百个人,也打不过他一个。”
见他果然气定神闲,拿不稳主意,众人都吓跑了。
季离忧嗤的一笑,“没有贼胆,倒有贼心。”
“来了良渚,我不曾惹祸事,反是你,整日惹是生非。”说书人走在他面前,头也不回,看来是生了气。
解厉不一会儿来和季离忧会合,将他想吃的酥饼递给他道,“公子,这可是最后一个了。”
“嗯,多谢。”季离忧道。
“昨天腰上的伤,是你替我医好的?”
“难道会是你身边这个人?”
解厉忽然听到他提到自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吗?我没有为公子诊治,等公子回来,我才知道公子受了伤,不知是怎么伤到了?”
季离忧说无碍,“只是被树枝蹭伤了。”
解厉点点头,“就算是在府中也要小心些,昨夜快入夜时候听说家主被飞檐上一块瓦片砸伤了,流了许多血,可真是飞来横祸,公子你说,是不是平日也要当心些?”
季离忧挠挠眉头,看了说书人一眼,“是,当然要当心些,万一哪天过路的神仙不开心了,一个法术就叫我头破血流。”
说书人回身瞪他一眼。
他摊摊手,“我胡乱说说,你瞪我做什么?”
说话间,路上有人叫季离忧的名字。
说书人无端握紧了扇骨。
棠硕公主跑过来,满头大汗,脸上绯红,季离忧眼中一闪,似乎闪过另外一个女子的身影。
“离忧哥哥,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季离忧点点头,“你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
棠硕公主看了看无关紧要的两个外人。
季离忧道,“这两个都是自己人,你想说什么都尽快说罢,不然被你那善敬哥哥看见,又以为我在蛊惑你什么。”
苒苒说不是,“善敬哥哥是头一次看我和别人说话,我答应了他,若非必要,不会和陌生男子说话。”
季离忧眼睛一怔,没想到季善敬骨子里还有这样强的占有欲,看来他的小心眼不止是在家主之位上,还有这个姑娘身上。
“那现在也不算是必要,你可以不和我说话。”季离忧故意道。
说书人拿扇子挠了挠头,像是等烦了。
“你想说什么,快些说罢。”季离忧道。
“善敬哥哥伤了你,我替他说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
季离忧逗她玩儿,“剑都戳我腰上了,我这以后还能不能……可都在他一剑之内了,幸好我躲得快。”
苒苒问道,“能不能什么?”
“算了,你善敬哥哥听见,说不定要把我脑瓜子削下来。总之,你的歉意我收到了,但我不接受。”
苒苒不依不饶,“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他和我?”
季离忧想了个招儿,让苒苒把耳朵凑过来。
“这样吧,你让那个青衣男子为你买一块儿糕点,我就原谅你。”
苒苒点头,“这不是很简单吗?”
她走到说书人身边,给他一两金子,“这位公子,可否替我去买一块桂花糕,剩下的金子都是你的。”
说书人的扇头挑动了一下金子,话也没说一句。
苒苒急躁,“要不我再给你十两金子?”
说书人开口,“棠硕公主未免太过阔气,一块糕点不过几文钱,公主竟然要给我十两金子,在下如何敢收下?”
苒苒一惊,“你知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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