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突然往上一挺,咬住他的嘴唇,亲吻。就在这一瞬间,他顿开茅塞于是便去吻她……女人倒下了,把他也坠倒在炕上。他猛地一翻身压到她身上。他想把女人压碎,这样心里才能缓解。接下来,他就像一个四岁的孩子驾驶小汽车那样,到处慌乱地撞。最终是她帮他,找到目标。找到目标后,他像狼一样拉着长声,浑身顿时像遭电击似的抖动。后来他似乎懂得了波动,女人随着他波动的频率和幅度,一下一下翘起屁股向上迎合着……霎时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腹下潮起迅即传遍全身。那一刻,他几乎承受不住那微妙无比的感觉,直觉得那一美妙的感觉太短,一如一辆呼啸的列车迅疾而过似的……世界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只要开了先河,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如同山洪暴发一样,势不可挡。接下来,袁家女人就殚精竭力地找机会与张寰宇“颠鸾倒风”,甚至不乏沟塘边、树林里自不必说。就在老大胡思乱想之际,那大胡子走过来对他说,“老大!今天有二十六个炮要放,这炮是北京设计的。过去我们是先掏底下,再崩上面,北京说完全可以同步进行。他设计先让下面的炮响,然后再用上面的炮将山头劈开。这里还有他设计的示意图,每个炮眼的位置以及导火线的长度上面都记载。今天我想提前二十分钟收工,给司炮员王义和北京他们多留出一点时间。”“行!告诉北京和王义一定要注意安全。大那(老大称那大胡子)上午有缺勤的吗?”就连老大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有意还是无意问及这话题。那大胡子答道,“没有,就是张寰宇中途回去一趟说是取点东西,就回来啦。”“过去他有过类似情况吗?”“有过几回。”“从什么时间开始?”“最早大概是……时间记不太清了。有啥事吗?”“哦!没有。”……“大那,告诉你个好消息,从明天起我们排每人每顿饭增加一个窝头。告诉战士们,不许对任何人讲,只管吃。”“真的!嘿——”……手里拿着一卷材料的张指导员向老大走来。看张指导员手里拿着材料的样子,大概是刚刚在营里开完会。从李文书那老大得知,张指导员小学仅念了三年就辍学了。老大乜斜地瞅了一眼她手中的材料,和上衣兜别着的两管钢笔,满心怀疑着此物对她来说是否有用。说起来,老大不大喜欢这个女人绝非是因为她长得如何,而是老大看不惯她那副装腔做势的样子。老大心下想,“不就赖着自己家庭出身好吗?”张指导员走到老大跟前,他就像一个有窥视癖的怪人那样,用余光有意瞥了两眼她下面的那双大脚。老大发现,那双大脚非但不能缓解她整体形象,反而由于那双脚的存在,更加剧了原本不太好的一切。脚下,她穿着一双“空前绝后”的塑料凉鞋,裸出的脚面如同铁一般,而脚底却奇白,如同非洲黑人的脚一般。脚虽被凉鞋罩着,但仍不难看出她的大脚孤,呈一百三十五度角向外侧倾斜,把二拇脚趾挤得摞到大脚趾上。那时老大真很想告诉她,你可千万不要穿凉鞋,农田鞋最适合你不过。而张指导员却一本正经地站在老大面前说,“怎么样?肇排长。我看这两天石方下来不少。有你们排产量填补着,咱全连的任务基本算完成了,不然的话咱连又落后了。另外工作、学习、生活有什么困难吗?”张指导员瞅着老大不无亲切地说。因为老大不喜欢看张指导员的眼睛,所以他一直未瞅她。她的白眼仁还特别少,致使你和她交流时,总是觉得她所要表达的情感只有靠她的语调来捕获。听过张指导员的话,老大很想对她说战士们吃不饱饭的事,可话到嘴边老大又咽了回去。因为老大非常清楚,她非但解决不了此事,还一准会说,“告诉战士们要发扬艰苦奋斗精神,克服一下吧。”听此一说定会惹出一肚子气来,所以老大淡然地答道,“没什么困难。”“你个人有什么困难吗?如果有你就对我说,可千万别外道呦!”“也没有。”“另外,你要思想要求进步,积极靠近组织,将来一定会有发展的,哪天我单独和你谈谈。”听了她那从报纸上学来的套话,老大暗忖,你可千万别找我单独谈,那样我一准会晕过去的!聊了一会,估计张指导员觉得没啥意思,便抬腿走了。瞅着她离去的背影,老大呼出一口长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收工了,战士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踏着豪迈的歌声走了,可老大未走。未走的原因是,老大对今天如此放炮尚心存疑虑,故拿过北京设计的炮眼示意图反复看了一遍。看样子,北京对自己如此这般的设计显得特满意,特自豪,故站在山头上诗性大发,抑扬顿挫,像诵普希金诗那样,朗诵他那酸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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