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帆,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在含沙射影地抹黑祥记的招牌!亏得家父过世前一直这么相信你,肯持续和华域合作。到最后你们无法履行合同约定的内容也就罢了,还反咬一口,说祥记出千,你…你到底是什么居心!”林景仁已经没了一开始的风度,虽然他吃不准楚望帆是不是真的知道点什么,但这种事,气势上一定不能输。
“林先生,我一直不愿把出千人和祥记混为一谈,是您一直把两样东西绑定。至于我们的合同约定内容到底有没有实现,您作为祥记的掌舵人,心里不清楚吗?”楚望帆也不再客气,语气逐渐变得冰冷。林景仁的态度,已经让他抛弃和平解决的想法了。
“我提供的财报明明白白,有没有实现,我相信楚先生算的过来吧!”林景仁敲了敲桌子说。
“我自然是算得过来,不瞒林先生,我大学时财务管理课程学得相当好,也正得益于此,我才能算出来,牌桌上有没有人出老千!”楚望帆微微一笑。
“楚先生,我工作很忙,你只有一个小时时间,如果你今天是来叙旧的,我很欢迎,但如果就是这样无凭无据地惹是生非,我可就要送客了!别怪我林某人没有给你面子!”林景仁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他料定楚望帆只是诈他,没有底牌。
“林先生别急,您给我一个小时时间足够了。”楚望帆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语气突然强硬的说到:“恰恰相反,我一直没有把事情说破,是在给你留面子!”
“你说什么?!”林景仁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
楚望帆从包里取出祥记提供的账目,晃了晃:“这本账目,根本就是你们伪造的!”
“你…你这是诬陷,香港是个**律,讲证据的地方!不是你空口白话就可以捏造事实的!”林景仁被楚望帆直捣黄龙,弄得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如果你觉得有问题,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反正合同白纸黑字,我就不信你能颠倒黑白!”
“说的对,谢谢林先生提醒,我确实应该去法律程序。”楚望帆点点头,成竹在胸地说:“本来祥记并非上市公司,我根本无法从公开渠道查你们的纳税记录。但如果这件事进入法律诉讼阶段,为了举证,我可以申请法庭要求税务局公布祥记的纳税记录,这样就合理合法的知道了你们在我们合同期间纳税多少。香港的税法里明确写明了纳税规范,我们就可以按照这个方法反向算出来你们实际的营业额是多少,利润是多少。万一和这本账上的数字对不上……就要看林先生怎么解释了。要是算出来的数字比这本账上的数字少了,而这本账是真的,就说明你们偷税漏税,这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可能林先生都要去坐牢的。但要是比这本账上的多了,那就说明这本账是假的,祥记就涉嫌做假账进行商业欺诈,到时候可不仅仅是支付合同约定的咨询费的问题了,还包括一系列的罚款,赔偿以及所有的诉讼费用…”
林景仁听得愣住了,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本来是打着利用合同漏洞,伪造账目,不支付咨询费的算盘。赌的是楚望帆无法查出他们的真实的财务数据,从而也不敢和他们在香港打官司,只能吃哑巴亏。
但没想到,楚望帆居然敢于主动打官司,并且想到了利用税务部门来获得真实财务数据的办法。当然,他还不知道楚望帆已经知道了他的具体纳税数字,之前一直依法纳税也是他不畏惧打官司的底气,但没想到,现在倒是成了楚望帆的武器。
“你…”林景仁一时语塞…
“别着急,想好再回答我。”楚望帆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着急开口。然后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翘起腿,如同法官一样,用审判的目光盯着林景仁。
“你…你想怎么样?”许久,林景仁才问出这句话,但语气已经软了下来,整个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
“很简单,要么,照着合同,全额付给华域应得的咨询费用。要么,我们法庭见,我相信华域的法务部门,不会让我失望。”楚望帆给出最后通牒。
林景仁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我会让财务在今天下班前把钱打到华域的账户上…”
“原本你可以省点钱的,如果你答应我一开始的方案,我们也不用闹得这么难堪,可惜,你不像你父亲,你太贪心了…”楚望帆冷冷地说。
“但是你要保证,我付了钱以后,你不能再去法院起诉祥记。”林景仁补充到。
“放心,我不像你,我说话算话。”楚望帆说完,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走出林景仁办公室。
走到楼下,穿过祥记总店的大堂时,楚望帆遇到了大堂经理红姐。两年前楚望帆在香港时,常来跟林朝明谈事情,一来二去也认识了这位林朝明的长外孙女。
红姐对楚望帆印象很好,热情地过来打招呼寒暄。
临走时,楚望帆突然假装不经意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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