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往后,最熟悉纯王妃的,就是纯王殿下了。”
张诚还不忘找补一句。
“就算是隆国公夫妇和小公爷没有发现,墨允和墨不流那两个人精,估计早就发现纯王妃的异常了,就是憋着没说,倒也是能理解。”
“这事儿太玄乎了,他们可能也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捅出来对隆国公府也没什么好处,弄不好,还得让陛下治个欺君之罪,所以也只能是看看再说,走一步看一步。”
张诚吧啦吧啦地说着,话里话外地替隆国公府说着情,还不时拿眼瞄瞄纯王的脸色。
“所以啊,现在的纯王妃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墨梨,我们爱的不是同一个人,你也就没必要跟我道什么歉。你看,我们要不要进去坐着聊?”
冰凉的青石板上跪了半天,张诚的膝盖已经生疼了。
“原来的墨梨有什么好?!”
纯王白了张诚一眼,要站起来,却发现腿已经跪麻跪僵了,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啊?”张诚没想到纯王的关注点居然在这儿,愣了一下,见纯王摔倒赶紧去扶,结果自己也摔了,他的情况也没好哪儿去。
两个人只好坐在地上,揉搓着膝盖,慢慢活动着,等腿自己恢复正常。
“七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张诚忍不住问道。
“刚才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许跟旁人提起,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纯王一脸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
张诚点头应道。
纯王强撑着站起来,向外走去。
腿还有点儿不利索,但并不影响纯王走得雅正端庄又潇洒。
“七哥~”张诚从地上爬起来,追了两步,“你跟她在一起不害怕吗?太邪性了!”
纯王径直走出了院子,张诚的话却久久萦绕在他的耳边,不肯散去。
是够邪性的,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也就只能往精怪鬼魂上面靠了,问题是,她到底是哪一种,夺身附体有什么目的。
有没有可能都不是呢?
那她又是什么?
害怕吗?
他不知道。
虽然,晚上从张诚那儿得到的消息让纯王的内心再次波澜起伏,但他还是留了一条神经警惕站岗。
打从忠王府出来,拐了个街角,便有人悄悄围了上来,远远地跟着。
没错,是围了上来,至少十几个。
纯王紧紧攥了攥手里的雪见,余光中看了看侧后方跟着的南荆,南荆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幅度微点了下头。
一场恶战,避无可避。
四面八方,寒光划破黑暗,呼啸而来。
......
墨梨坐在小睡榻上,挑着一盏灯笼晃来晃去,眼神也随着那盏灯笼飘来飘去。
老黄趴在她的脚边呼呼睡着。
屋外又下起了雨,不大。
屋内点了四个炭盆,炭好,烧得极旺,让这个雨夜变得暖融融的。
墨梨手里的灯笼做得很粗糙,就是最简单的白纸糊的椭圆形灯笼,那纸随便拿眼一扫都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好纸,上面只用墨画了一只猫。
这是太后赏的灯笼,十几只里之一,和两大盒八珍丸一起送来的。
原是跟太后一起走百病的时候,在风雨桥边看到一个老翁在卖灯笼,一看就是自己做的,并没有那些摊子上店铺里做得精致。
吸引墨梨的,是灯笼上画的猫,一眼就撇见了,因为那一瞬间感觉那猫画得太像老黄了。
太后见墨梨喜欢,立马便让人买了下来。
难为太后还记得。
可能是太后怕墨梨落水时失了灯笼不开心,所以特意让人找那老翁把余下的灯笼都买下送了来。
那十几个灯笼里,就只有这一只也画的是猫,但却怎么看都不像老黄。
墨梨之前给茫茫定制了一张大的罗汉床,今儿到了,在里间腾出了一块儿地方放了过去,茫茫再也不用睡外间的小榻了。
但此时,茫茫也并未睡下,正坐在罗汉床上出神。
......
“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纯王轻声念道。
一副木刻对联挂在卧墨池门口两边。
应该是新挂上去的,他记得上午送墨梨回来的时候还没有。
这是他书桌抽屉中那本书里夹着的墨梨手稿上的那句话。
如今读来,却不知为何,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门哗地打开了。
“你回来了。”
墨梨的声音裹着屋子里头的温暖迎面扑来。
却看到墨梨弯弯笑着的眼瞬间瞪得溜圆,微微的笑僵在脸上。
“啊!”
从里间奔出来的茫茫发出一声惊叫,吓得跟在墨梨脚边的老黄也叫了几声。
墨梨看着纯王上下打量了两圈儿,拉着他便往里间走。
“我没事儿,你别急。”纯王赶紧说道,“这些血,不是我的。”
纯王雪白的衣服上满是鲜血,头脸上虽然淋了雨,也刻意擦过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有血迹。
墨梨不管,麻利地解下了纯王的腰带,拉开了衣带,三层衣服直接一齐给扒了下去,前前后后地仔细查看了一番。
雪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的伤。
然后墨梨又捧着纯王的头仔仔细细地查看,连头皮都没有放过,散了发髻,扒着头发一点点地看。
最后才放下心来。
纯王一把将墨梨揽进怀里,笑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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