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暂到一旁书房喝杯茶?”子洛一语双关地说,软硬兼施。
无奈,容锦被让进了一旁的书房,那里放着一架上好的古琴,当日辰星曾多次在此学琴、抚琴。
不过此刻的容锦全失忆了,只觉得此处仿佛旧地重游一般。
见子洛亲自为自己沏了茶,那茶芳香扑鼻,清绿可人,不觉连品几口,脱口说:“好茶,竟是雀舌?!”
子洛的脸上荡开了暖暖的笑意:“你也知是雀舌?这是星儿的最爱,因此我专为她而备,从未缺失过。”
雀舌珍贵,就是皇宫也十分希少,但子洛却为辰星常备,可见他对辰星的重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辰星含恨而亡呢?心中思索,容锦口上却自我解嘲说:“那我可是借光了。”
信手抚了下身边的古琴,一抹流畅的音符随手而出,不由随口赞道:“好琴。”
子洛眸中划过一抹疑虑,如容锦便是星儿,却为何见琴又如此淡定?他不觉得星儿有如此冷静的伪装技能。
立马跟上说:“看来此琴与你有缘,弹一首如何?”
容锦意识到子洛的试探,便笑着推托说:“早听说恒王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不如你来一首?”
子洛眸含深意地瞟了容锦一眼,也不推辞,欣然落座优雅地抚起琴来。
门外偷听的叶枫语、暗卫铁影惊得不轻,这两年来子洛郁郁寡欢,几乎与琴绝缘,何时见过恒王如此兴致?希罕。
子洛那琴声悠扬、动听,丝丝扣人心舷,而在容锦听了却又多了一份惊异,因为子洛弹的恰是辰星曾吹过的现代乐曲——月夜思亲。
此曲决非一般古人能知。除非他是自己与浩哥传授,但思来想去,心中对恒王毫无概念。
难道我遗忘了一段记忆?为什么会这样?辰星感到数不清的疑问缠得自己头痛不已。
此刻的容锦只觉得心烦意乱如坐针毡。
一抬头,却正对上子洛边弹着琴,边用深遂的眼睛,默默凝望着她的双眸,恰似宇宙中的黑洞,像要将她的一切吸入、吞噬。
容锦心一慌,急忙去取茶盅,掩盖自己的不安,却不料心不在意的手一抹,竟将茶盅推翻在桌上,滚烫的茶水倾刻向自己手肘流去。
突然,一阵风过处,恒王已闪至容锦眼前,他一手推开茶盅,另一手飞快捉住容锦受伤的手,眸中闪过一丝焦急:“怎么还是如此粗心,看,烫得手都红了。”他说的是如此的关切而随意,边说,边从怀中取岀一小磁瓶,那里是上好的伤药,小心的倒在容锦烫红的手上。
满脸尴尬的容锦,瞬时被他弄得从面上红到了脖子,边想将手抽回,边说:“没事,大男人的粗皮糙肉,没那么精贵。”
一听这话,反倒提醒了恒王,他邪魅地勾唇一笑道:“不见得,我怎么看着倒比女儿家的还细嫩?”说完还轻佻地拍了拍他捉住的手。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调戏!
容锦憋着气,脸更红了。
抽手时暗暗用上了内力,然而力量相差太悬殊,手上反传来一阵疼痛,口中便不留情地讥讽道:“恒王爷,你,你不好男风吧?”没奈何,容锦故意恶狠狠的说。
“如果是你,我倒也不介意。”一挑眉,子洛笑着有意压低声音,在容锦耳畔说道,那情景直令人瑕想连篇!
狠望一眼他那清瘦、高挑的身材,那俊美绝伦的脸上,幽深的眸中,那份眷恋、那份柔情似火,顿时炽痛了容锦的眼,一时心中竟一阵迷茫,倾刻便又气又羞又恼,猛的提高了声音吼道:“恒王爷,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不聋,也不想怎样,只想留你做个朋友。你如答应,我便放手!”恒王从一开始真的关心转至潜意识对容锦的兴趣越来越浓烈,心下早定,要不惜手段留下容锦来。
“好罢,我答应你,快放手!”容锦无奈,答应恒王留下,恒王这才勾唇笑着放开了她。
容锦少少整理了下衣襟,有些着恼地说道:“想不到堂堂恒王,也会耍赖。”
子洛不答,笑得更甚。
此刻凌霄宫中也乱了套。
西陵玥午饭后接秦浩传信,说星儿不见了。匆匆回宫,这才发现她带走了银羽。
幸好有银羽在,当即让金剑与她们联系,这才知她们进了本不该进的王府。
两人急得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番思议后,西陵玥戴上月公子的银面具,立即带上凌霄宫左护法清心,让她化装成容锦之妻,直奔王府而去。
恒王子洛带着容锦,正在书房欣赏自己的书画,突然,屋外传来女子娇柔喊声,谁敢拦着我,我找我家夫君。
容锦忽然欣喜,有人来救自己了,急忙奔至室外。
子洛亦紧跟而出,这才看清楼下并排站着两位女子,一位打扮高贵,美艳动人,竟是媚姬?不是让人看住她,怎么竟来到此?不由捏紧了双拳,恨不打一处来。
另一位娇俏可人的美貌女子,一见容锦便急着泣诉道:“夫君,你怎么一日不还家?家中有客,为妻只得请求恒王妃一同前来找你。”却原来那媚姬是她们叫来的。
她表演的声情并茂,恰似在家的贤妻,娇柔地怪夫君迟迟不归。
容锦勾唇淡笑,却顾此而言它,看了眼颜媚姬,当场对子洛冷嘲热讽道:“在下正感叹恒王对未婚亡妃的痴情可嘉,却原来你不但多情,而且滥情,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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