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慈就看向慎哥说:“慎哥,你再好好地想想,说一说当时的情形吧。”
慎哥想了一下说:“因为我们是最晚来的人,当时我们吃饭的时候,这膳堂里的人基本上都吃完饭了,只有极个别的还在这里闲坐着休息。因为他们回去之后也没有地方睡觉,有的人就想在这里能蹭一会就是一会。”
姬清慈唔了一声,也就是说,当时在吃饭的人基本上就剩下他们这一桌人了。
温院长就问:“之前有人动过你们的杯子吗?”
慎哥摇头。
“那你们那个杯子里的水是谁去打的水。”温院长又问。
慎哥就皱了一下眉头说:“当时是林公子去打的水。”
姬清慈就看着慎哥说:“你再好好地回想一下当时的细节。”
慎哥就回想着说:“当时,我说渴了,想要自己去接点水来喝,当时林公子就自告奋勇地说,他去接。再回来莫公子也把自己的水杯递给他,让他顺便也给接一杯。”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他的眼睛看着姬清慈:“娘,难道是林公子?可是他不可能啊?“
姬清慈就反问:”怎么不可能?”
慎哥呆呆地说:“这几个月来,我们三个一直就走得近,虽然不能算是特别能交心的朋友,但是,我们都是互相帮助的。他不可能来害我和莫公子啊,再说他自己也中毒了,娘,温院长,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
温院长也皱了眉头,是啊,这个林公子向来就是一个学习成绩特别优秀的人,尤其是那一手的书法,在这书院里也算是头一号了。
虽然林公子的家境并不好,但他本人却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
再者说了,他是被莫公子临时叫过来一起吃饭的,慎哥也是临时起意要喝水的。
姬清慈又看了一眼那热水桶放置的地方,那里距离洗碗的地方比较近。
她也觉得这事情和林小公了无关,那就还有其他的人。
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下毒的人难道就没有考虑到:要把毒下到水里,会毒倒不少人吗?
那个下毒的人既然下了毒,为什么下得量还不足呢?难道他是动了恻隐之心?
姬清慈摇摇头,那样的人怎么会有恻隐之心呢?
她脑海里一闪,砒霜好像并不是完全溶解于水的东西,砒霜是微溶于水。
她突然就想明白了,不是下药的人动了恻隐之心,而是这个人当时下药的时候有些匆忙。
当砒霜还没有完全被溶解于水里时,他们三个人就渴了,慎哥就想要喝水。
她忽然身上就起了一身的冷汗,那这个人是不是这一段时间一直就盯着慎哥。
直到今天觉得看到了机会,这才匆忙下了手。
要是这样,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膳堂里的厨子。
他一直就在这里伺机窥视着慎哥吃饭的规律,一直就百伺机而动。
等他今天看清楚了其他的学生已经都吃完了饭,也算清楚了慎哥吃饭时有喝水的习惯,于是他就等在了这里。
如果这砒霜真是冲着慎哥来的,而莫小公子和林小公子都是被慎哥连累到了。
这些人何其狠毒?
为了毒害慎哥一个人,不惜连其他的人一起也杀了。
真的就是他们大意了,这京城里的人已经把魔爪伸进了膳堂或是书院的其他地方。
那以后,慎哥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而那个把水换了的人就是最最可疑的人吧,或是还有其他的人?
慎哥虚弱地看着娘亲那紧锁的双眉,嘴唇噏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从京城出来后,他这是第二次面临死亡的危机。
就是不知这个下毒的人和去年在新州刺杀他们的人是不是一伙的?
如果是,这些人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下毒手?
仅仅十二岁的慎哥还是一个孩子,却要让他思考这么一个残酷的问题,他哪里能想得明白?
在京城时,他和顺哥都被爹爹和娘亲保护的太好了,就是读书都在在府里请夫子。
现在他才体会到,原来外面的生活是这样复杂和残酷。
膳堂的管事慌慌张张地回来了,他刚才是被温院长给派去找那个换水的厨子的。
他的脸色煞白,就连身子都在打颤。他抖着身子说:“不,不好了,那个厨子死了。”
众人就是一惊,姬清慈也站了起来,她又下意识地看向慎哥,却发现慎哥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比刚才还白。
她心疼地连忙把慎哥搂在自己怀里安抚他:“别怕,有娘在,娘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的。”
慎哥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地被娘亲搂着,可是他小小的心灵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温院长的脸色也不好看,好在他本身也会几下功夫。
毕竟石井书院是一个以武学为主的书院,这样一个性质的书院的院长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呢?
他转向姬清慈抱歉地说:“夫人,这事情,我们书院一定会仔细查实,争取早日给您一个交代。”
姬清慈点点头又问:“温院长,你们书院从去年以来,有没有新人到这里来任教或是做其它的的活计?”
温院长算了一下说:“从去年到今年我们书院来当夫子的有三个人,还有两个新来的厨子,那个刚刚死去的厨子就是其中之一。“
说着他就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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