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趴在他怀里点头:“嗯,臣妾好困……”
容翦本就是故意的,虽然清楚她这会儿是在装样子,听她这迷迷糊糊软绵绵的咕哝,还是放过了她:“嗯,睡罢。”
得了这话,温窈终于安心了,没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反倒是最有困意的容翦睁着眼失眠了。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看了看账顶,又看了看怀里的人,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翌日一早,容翦起身上早朝。
因为昨天的教训,温窈睡觉都没敢睡太实,容翦一动,她就醒了,坚持爬起来伺候容翦穿朝服。
一边伺候,一边在心里念叨,等容翦一走,她就回松翠宫。
皇上不在,她看谁敢拦她!
昨儿没上朝,再加上有几宗事要在早朝上商议,容翦看了看还在暗搓搓谋划着跑回松翠宫的温窈。
“今儿早朝事多,”容翦道:“不用等我吃早膳,饿了传膳,回松翠宫的话,裹严实点。”
温窈:“……”太好了!
她忍着开心点头应下:“皇上也多注意身子,别太累了。”
容翦眉心动了动,嗯了一声道:“朕下了朝去看你。”
话落,他转身走了,徒留温窈站在那儿一脸呆滞。
片刻后,她回过神,也顾不上去纠结容翦话里的深意,忙吩咐南巧伺候她梳洗,承乾宫太可怕了,她还是早早地回松翠宫安全一些。
为了早点走,她早饭都没怎么吃,匆匆用了碗燕窝粥,又吃了两块糕点,便要走。
小东子是特意留下伺候的,闻言便吩咐人备轿撵,见温昭仪面带不解,忙回道:“温主子放心,这都是皇上吩咐的,怕主子路上劳累,早早就备着呢。”
在这一点儿上,不得不说,容翦还是很体贴的,可这也不能抵消他别的方面禽.兽,所以温窈走得非常干脆,没有流露出一丝舍不得。
回到松翠宫,总算可以好好喘口气了,温窈进了殿,便解了大氅往暖塌上一歪揉搓丸子。
虽然容翦是挺宠她的,可承乾宫那个地方,容翦就是再宠她,她也做不到自在随心,还是松翠宫好。
当天,容翦是在太阳快下山时来的松翠宫。
昨夜已经被她躲过去了,今儿容翦就没放过她。
但好在,并没有像前天那么过分,温窈勉强还能接受——不接受能怎么办?把容翦踹下床么?那她脑袋也得等着搬家了罢?
之后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松翠宫的宫人们眼瞧着皇上和自家主子越来越有默契,感情越来越好,一个个开心地跟什么似的,压根没就发现他们主子有多抓狂。
这日温窈用过午饭,倚在暖塌上思考人生——容翦压根就不是个人罢?
是不是个bug啊?
哪有人每夜都那什么的?
他就不怕那什么人亡啊?
越想温窈越觉得不合理。
真的有人会这样么?
她坐起来,盘腿,两手撑着下巴,一脸凝重。
不会是憋狠了,这是在她身上找补的罢?
她怎么这么惨!
竹星见主子一脸出神,还恨恨咬牙,好奇道:“主子在想什么?”
温窈恨恨道:“想容翦!”
竹星一时没反应过来容翦是谁,正要问,登时瞪大了眼,惊喜道:“主子原来是在想皇上啊!奴婢就说主子怎么这么出神呢!”
温窈哼了一声。
竹星马上又道:“但主子,嫔妃不可以喊皇上的名讳,以后不能这么喊了,虽然皇上很宠主子,但这样真的不合规矩。”
温窈抬头瞪了竹星一眼。
竹星讷讷道:“主子瞪我,也不合规矩啊!”
温窈:“……”
她叹了口气:“给我切个梨去。”她要败败火。
竹星开心道:“好的,主子稍等片刻!”
出去的时候,碰上进来的南巧,竹星还非常心大地跟南巧道:“主子刚刚想皇上呢!”
温窈:“……”迟早有一天被她气死。
南巧把装着针线和用具的簸箩放到温窈面前,笑着道:“主子还真关心皇上。”
温窈懒得解释,只淡淡嗯了一声。
南巧不知前因后果,只当主子是在愁荷包的事,便道:“主子放心做就是,皇上也不会嫌起主子手艺,不用这么担心的。”
昨儿容翦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她给他做荷包。
她那手艺,也就做个抹布没人会说什么,还做荷包?
她当然不肯,睡衣比较隐私,没人能看到,荷包做好了,带出去,她多丢人啊。
最后在容翦的‘严词’命令下,她只能点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做荷包。温窈一边翻线头,一边在心里嘀咕,反正到时候也是容翦带出去,丢脸也不光丢她一个人的,要丢大家一起丢,相比她而言,容翦这一国之君的颜面,才更大罢?
“主子打算绣个什么?”南巧帮着整理针线,问道。
温窈手一顿,绣个什么?她能绣个什么?她什么也不会!
“不绣了,”她道:“就直接缝个荷包好了。”
察觉到南巧的目光,温窈只得又加了一句:“嵌个红宝石,这样绣不绣也不打紧了。”
知道主子女红不行,这样的话,也不失为一个扬长避短的好法子,南巧笑着点头:“还是主子想法多,主子打算嵌哪块宝石?要不奴婢去库房都取了来给主子挑?”
温窈刚要说,就随便捡个小的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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