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西这话说的越发像那么回事儿一般,两人还以为摄政王府,出了什么亏空摄政王倒是一个好说话的脾气,王妃若是有点败家,那正好可以增长他大显身手的机会,所以钱财之事根本是不放在心上的便并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那样随意一般的打了个哈欠。
“王妃多虑了,府上的钱财交给你来掌管,本王从来未有一心之处,就算是铺面之上有所亏空也不算是的什么大事,我摄政王府虽不称得上是家财万贯,但也绝不在少数亏空一点钱财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哪怕王妃是十分厉害的本王也不在乎钱财乃身外之物,万事都不比你自己要紧。”
夏云溪这话自然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一直如此,因为他是真的不去过问那些,可景西确实有几分计较。
“我平日里在家的时候便掌管着负面,幸好那时候母亲和姑姑从未放松一日让我学习,只是有许多错处,我那时候年纪小,并不懂得可如今总想着也是那么一回事儿,一般所以忍不住想要问问二位。
聂哥哥,库房里的绸缎平日里都是十分火热,多有几家千金或是阁主,深受喜欢,虽说不敢说,每日都有订单,但确实是如此,可是自从春日里来到秋日结束,明明是最为炎热的几个月份,可是这东西卖的十分分慢……
这别的也就罢了,这丝绸和绫罗绸缎平日里那可是被所有人抢来抢去的,可一到了一定的日子里,就像是出了什么毛病一样,忽然间无人问世,甚至是落了灰尘。
春夏交替,寒来暑往,本来是最相宜的事情,可为何到了夏天这一切就显得那么的不寻常?
据我所知,这春日里有许多丝绸和绫罗绸缎,都是江南的上供之物,京城也有几家铺子十分火热,可却也是断断没有的,如今,到了生意惨淡之时,所有人都跟着一起还饿,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个问题究竟是如何?”
景西自然是装的一副小白兔的样子,问了这么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问题。
聂合非听了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自以为是,找到了景西的一处短处,不由得高兴起来。
“西妹妹,这话问的就有几分有趣了,不过是最平常的事,哪有什么道理可寻,若说真的有道理,那便是每年春日里乡试开考之时,许多学子都到了更大的州或者是县来参加考试,自然这江南来的学子对于我们上京之物根本不甚心喜,人家江南所出绸缎自然是我们的十倍之数,自然不会把小事放在心上,更何况这其中还有许多,从来都不是受价格影响,而是到了春夏交替之时,五六月份的时候,自然这些学子通过层层考试选拔,都将来到京城之中,京城之内的绸缎自然销售惨淡,平日里还有几个订单,到了这时候便只是有许多过来参看之人,却没有多少真心买的了。”
“喔……那依照哥哥的意思,每到了这个时候,受科举考试的影响,自然有许多人都喜欢自己的家乡之物,京城里的东西但凡是从地方上供来的,自然就不受那些人的喜欢,不过是人来人往,都不过是看个新鲜,那我明白了,可是这账本上还有许多不同之处,按理来说,这些科举考试的举人或是秀才大部分来到京城之中,也是有寻香问友之人,可是许多书社诗社经营仍然十分惨淡,甚至有许多入不敷出的趋势,我查看过这几年的账本,但凡到了夏日的时候,虽然说绫罗绸缎的销量并不是十分好,可起码,书社的书斋或是许多宣纸的产地大部分进贡过来的纸张都是十分好的,可我这两日查看过账本,这几项具前几年似乎下降了三成以上,这十年来的账本我都已经查过,的确还是第一次出现了这种情况……”
景西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话是真的,不过是不是自己家铺子上的就没人知道了,反正这两人根本的目的也不是过来听涨粉的,自己当然也不会是因为蝇头小利才说起这些,恍然之间那两人皱了皱眉头,倒是没有想出什么。
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按理来说,上京赶考之人多为书生,随身所携带的粮食和水都是十分有限的,这些人到了京城之中难免会花些银钱去书斋或是诗社结识更多的文人墨客,此乃为详情,可今年最特殊之处就在于,这样的人似乎是少了一倍,甚至说诗社里也没有那么多的人,难道这些进京赶考的才子或是秀才们对于书籍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些人日后都是朝中栋梁,若是有所图的话,难免又是一场大乱,朝廷正在用人之际,若说是这些前来参加科考的学子,文人墨客原本为参加科举,不过是选贤任能,为朝廷效力,可这些人,如果在此期间被有心之人相互拉拢,或是三五成群,或是结党营私,那到最后受损失的,可就是朝廷了。”
景西这话像是随便说说的,可两人却恍然之间面色大变。
这两日的形势已十分明显,关于这件事拖延已久,即便是考试结束,这名次却并没有定下来,因为按照规定来说这些。考中的人应当全部殿前代全由陛下亲自面见,可是如今先皇已去,小皇帝年幼若有摄政王来执行,这些老臣们十分反对,到时候恐怕会留有话柄,由于这件事已僵持不下,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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