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给你的是蓬莱酒馆的酒?”
张远解释道,“叔叔曾经品尝过酆老板的酒,他说那种味道他一辈子都忘不掉,就和你给我的酒的味道一模一样,你...真的认识酆小都?”
不夜良端起酒碗,轻抿一口,“确实是见过几次面,说不上认识,只是他的酒喝的习惯了,就找他多要了一些。”
张远惊喜道,“从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那...,这些酒...”
不夜良微笑道,“我可以再送给你两个酒壶,但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从酒馆里出来后,张远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不夜良则一直坐在酒馆,直到酒馆打烊。
在那之后,不夜良白天的时候,就一直坐在酒馆喝酒,晚上回到自己租住的客栈修道。
一晃又是五天。
这天傍晚,不夜良换上一身黑衣,背着短刀,带上鬼面具,盘腿坐在屋顶上。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最后就只剩下一些还没有关门的客栈酒馆的店伙计,坐在各自的店门口,吃饭聊天。
不夜良睁开眼睛,射出两道精光。
吐出一口浊气,随手打散。
不夜良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可算是等来了...
背着一把大刀,腰上挂着酒葫芦的张远在中年人的陪护下,从街道一边走来。
本名张松的中年人是张远的本家叔叔,也是张家最有可能进阶到天境的修道。
迎亲大典已经顺利举办完成,张松打算在今天启程离开命柴城,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以及发生的事情,完完本本的汇报给澧柴城城主。
尤其是张远能够拿出蓬莱酒馆的酒这件事。
可是张远这个侄子竟然提出一定要来城西的一家酒馆喝酒,庆祝这次二人能够成功逃出命柴城。
听着旁边张远的唠唠叨叨,张松眯着眼睛,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张远捂着屁股,不解道,“大叔,你打我干嘛?”
张松闭着一只眼睛说道,“有嘛,我有打你吗?我用的是脚好不好,快说,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有什么阴谋?”
张远哭丧着一张脸,拍干净屁股,贼眉鼠眼道,“不是说了吗,庆祝庆祝,喝两杯。”
张松双手背后,“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走。”
眼看着张松扭身就要离开,张远赶紧抓住自己这位最说一不二的叔叔,谄媚道,“叔叔,你就听我一次,去前面酒馆喝两杯。”
张松甩开张远的手,冷眼看着他,“嗯?”
张远举起手,后退两步,无辜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的邀请,本来说只有到了地方,才能告诉你的。”
张松停下脚步,问道,“你在命柴城还有朋友?哦~,是不是你的这位朋友送给你的那些酒壶?他认识酆小都?”
张远闭紧嘴巴,不再说话。
张松摇摇头,“那就去看看你这位朋友。”
两人向街道另一头的酒馆走去。
这时,不夜良从酒馆房顶飘然落下,来到街道中间,在众目睽睽之下,正对着张远,突然爆射而去,街道上的石板被踩出一个脚印,然后爆裂,一阵狂风刮飞众人手里的碗筷。
不夜良在街道上接连踏步,每一次都地动山摇,逐渐拉近他和张松的距离,气势雄伟,咄咄逼人,张远大惊,却已经来不及躲开。
张松向前踏出一步,打出一拳,正好抵在短刀刀刃上。
二人之间产生的气浪很不客气的掀飞了站在一旁发愣的张远。
不夜良故意将短刀错开,身体擦着张松的拳头掠去。
张松不敢怠慢,身体旋转,一记肘击打向不夜良的脸部,腾出来的那只手,推向张远。
张远被一股推力推开,滚的更远了。
不夜良用手掌挡住张松的肘击,倒飞出去。
张松向张远嘱托,“赶快回去,向城主飞鸽传书,就说连夜杀害我城将士的杀手已经找到。”
张远唉一声,拼命向来路逃窜,心里为不夜良默默祈祷。
不夜良使用青叶落,身体摔向石板的瞬间,后背升起一阵清风,拖动着他的身体,直接倒退腾飞,然后扔出百草斩,阻拦张松。
张松不愧是一只脚踏入天境的修道者,一身修为无可披靡,双手在身前合拢,灵力在拳头上汇聚成颗颗炫彩光球,然后猛然甩出,光球裹挟着风雷声向不夜良逃窜的方向轰击而去,再看张松的手里,竟然攥着一根炫彩光柱,和光球如出一辙。
以现在的地境修为对上张松,还是太勉强了。
不夜良在心里想到。
不过凭他的身手,想要逃脱也不是什么难事。
右脚抵住身下石板,左脚迅猛踏出,一块两人高的石块从地底下喷出,挡在不夜良面前。
然后不夜良将短刀插回刀鞘,摆好架势。
光球直接撞碎了石块
正此时机
拔刀一绝
短刀奋力抵挡光球,却始终无法将其从中斩断。
不夜良又一次感受到了无力感。
摘下面具,用力扔向天空,张松视线上移,出现短暂的盲区。
不夜良冒着被光球打成重伤的风险,慢慢移开短刀,脚步与短刀一起动作。
就在此时,寸守物悄然一亮,木偶人凭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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