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是最后冲刺的时候吧？”这是刘建国的声音。
“不是，我击落了一颗子弹。”
“厉害！”
厉害你个头啊！秦子恒在心里把这两人骂了一遍，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身体却想被鬼压床似的动弹不得，两人光明正大探讨的声音陆陆续续传进他的耳朵。
“不这样做我取不到他的上限，全靠模拟是没用的。”
“用你的数值带着他走确实是个好办法，就是有点累赘。”
累赘是吧？刘建国你说我是累赘！我听见了！
“这是个巧合，不是我的本意。”
秦子恒想笑，拍马屁拍马蹄子上了，活该！
“不过效率很高，我倒是无所谓，他会有点辛苦，说起来，这也算是个先例，从未有人尝试数值共享，一个装备两人用，基地可以考虑出情侣模式了。”
还挺有创意哦？谁特么跟你情侣模式？！你这是单方面欺压好吗？
迷糊中，秦子恒的脑子异常活跃，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话这么多，可能是对樊煜离的不满已经到达了顶峰，他皱了皱眉，用尽全力想挣醒，这次成功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摔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刘建国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摔疼了没？”
秦子恒右脸着地，下巴磕得生疼，半天才爬起来，好不容易起身，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樊煜离冷冰冰的声音：“突发性晕厥，是精神有问题。”
秦子恒有点后悔自己醒了，他就该一辈子睡下去。
“还不是被你吓的吗？”
樊煜离岿然不动：“我怎么吓你了？”
“我跟你道歉，你拒绝掉了。”
“你该好好想想我的问题，如果你是来图安稳，找个地方生活，我建议你回去上学，很多看似容不下你的地方，恐怕没我这里严酷。”
“我记得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
“那你今天在干什么？”
秦子恒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后这种情况还有很多，如果你每次都要来跟我闹一遍，”他走到秦子恒跟前，无比清晰地说：“你不如现在就给我走。”
秦子恒周身开始发起抖来，他死死咬着内嘴唇，感觉自己送过来被羞辱这种事干得足够了，想也没想就转身离开了这间偌大的办公室。
刘建国这一天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能谈一次崩一次？
“组长，他不懂事，给你道歉也下了很大的决心，你就给他个台阶下吧！”刘建国也顾不上别的了，语气着急起来。
樊煜离摇头：“刘先生，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道歉，我需要的是他的主观能动性，你很清楚做一套新系统的成本，他的愤怒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这事我愿意给，但他不乐意要，不是我的问题。不过我不建议你花心思劝他，因为以我的判断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点，所以我可以再等等，但这事是有期限的，如果他还是要走，只要稍微动一点这个心思，我都不会要。”
刘建国听得懂人话，他明白樊煜离的意思。
“这么说吧！如果他今天在大迪云，或者足够优秀进了威尔逊豪，他可以以讨生活为目标去奋斗，但我这里不行，而他必然会来到我这里，因为他的可塑性跟不确定性都非常强，总部容不下他。”
刘建国：“其它地方会是什么样的模式呢？”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找个定位，缺钱了，去打比赛，输了，参加下一场，总有赢的时候，成绩好的匹配战队，找一位金主，只要不懒，赚的钱够他花了。”
刘建国一听，完了，这就是秦子恒毕生的追求，不能再高了。
“辅助工作暂停吧！你要是没急事，这里可以再住一段时间。”樊煜离言尽于此，关门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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