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就像是一直在堂屋里候着我一般。
“屁大点的一个小娃娃,下手就那么重,屁儿就那么黑了,以后长大了还得了?还不得成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屠夫?”
听我母亲朝我这么骂,我的阿公当然就不乐意了,从马架子里欠起身,朝我母亲说道:“你就不要上纲上线的了嘛?小娃娃不懂事犯了错误,调教就是了,咋个能够扣那么大的罪名在他身上喃?”
我母亲瞪了我阿公一眼,朝我阿公气哼哼地说道:“我看你对这个祸害就是鹅子石流脓——灌石!”然后就走开了。
等我母亲走了以后,欠起身的阿公才阴沉着脸朝我问道:“你晓不晓得今天做错了啥子事情喃?”
我规规矩矩地说:“晓得。”
“晓得?那说出来听哈是啥子事情嘛。”
“我把庞娘娘的脑壳打了个洞洞。”
“好,看起来你还是敢做敢承认嘛!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做错了事情的后果。老规矩,你是晓得的嘛?”
“晓得。”我边说边褪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很自觉地趴在了我母亲端出的高板凳上。高板蹬上当然早就预备好了一根黄荆条子,我在趴上高板凳的时候,顺手把预备好的黄荆条子,以极其诚恳的态度递到我阿公手上。
阿公接过我递过去的黄荆条子,然后操起来,用从来没有过的厚重力度,疾风暴雨般地朝着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抽了下来。
我的屁,股一时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但是我在承受着黄金条子抽打的过程中,却紧咬牙关,没有吭哧一声。
这个时候,躲在书房里的我的父亲,很不合时宜在他的书房里大声吟诵起了诗文: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
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
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
短松冈。”
当时,在承受里暴,虐的我听到我父亲在他的书房里拽这样的诗文,感觉这家伙就像是是在一旁念催魂符一般。因为他拽诗文拽得越大声,阿公朝我下手接越重,就像是有别的无名怒火迁怒在我的屁,股上了一样……
后来的我才知道,我父亲之所以在我挨揍的时候躲在书房里拽这样的诗文,是因为他跟我阿公之间的恩恩怨怨,深了去了,我无端地成了这两人之间泄私愤的牺牲品!
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我阿公手里黄荆条子的暴抽,要晕厥昏死过去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我看见一个游魂一般的鬼魅人影出现在我们家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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