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长串,就是想进门。
聂长欢也没道理挡着不让,将他让进客厅后,在厨房做准备做小吃的素姨面露惊喜:“哟云期啊,好久没见了,赶紧进来坐啊!快快快,想喝点什么?”
“还是素姨您自创的奶茶吧,一年没喝了,老是惦记!”
素姨一听,直笑,乐呵呵地就去厨房给他准备了。
“你自己坐会儿,我去洗漱换衣服。”
聂长欢爱睡懒觉,雷云期是知道的,等聂长欢走了,他就站起来四处参观。
之前聂长欢那个在言城的别墅,他都觉得小,现在这个一百多平的四室,他都觉得迈不开脚,客厅还没他家的浴室大,实在是……
要是以前,他多半要嬉皮笑脸地跟聂长欢说“你别受这种委屈了,嫁给我,我保证让你住多大多大的房子、买遍全球的奢侈品、吃遍全球的美食”之类的话,不过经过一年的分离,他现在不敢这么说了。
因为有些爱经过思念的沉淀,变得更厚重了、也不敢再轻易显露了。
雷云期坐回沙发,检查了下自己的手机电量,确认是有足够电量之后,才默默地吐了口气,稍稍宽心。
夏果出去上班了,好好和柳铮也去学校了,家里就素姨和聂长欢,很安静。
素姨很快就把她的独家奶茶端出来了,雷云期喝完,聂长欢也就出来了。
“你的工作室在哪儿,咱们这就开始?”雷云期刚才逛了一圈,除了没去窥探聂长欢的主卧,其他的房间因为都开着门,他就顺道看了。
聂长欢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现在的工作自觉都这么高了?”
以前需要雷云期动手画的时候,聂长欢都得一催再催才请得动这位,不过她也没多想,只当是雷云期经过这一年,多少成熟些了。
雷云期也没解释,就跟着聂长欢走,结果一进门,就有点结巴了:“你……你带我来你卧室干嘛?”
明知道有些东西不可能,但有时候那么一个瞬间,就是觉得万一呢?
但很显然,这个万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荒诞。
聂长欢都没理他,带着他往右侧一转,推开一道屏风式的隔断,就进入了一个大约只有十几平米的房间。
哦,原来聂长欢的工作室就在这儿。
不过这工作室也太简陋了,连个窗户都没有。
聂长欢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这是衣帽间改装的,所以你将就将就。”
雷云期心里心疼聂长欢那双眼睛心疼得不得了,但是面上却笑:“挺不错嘛,这谁的主意,这么有才华?”
聂长欢瞥他一眼:“既然是来工作的,那咱们开始?”
虽然房间的空间不大,但是聂长欢的桌子很大,稍微挤一挤,也是够两个人用的。
雷云期连工作都没带,就屁股一抬,坐在了桌子上看着聂长欢忙,甚至还拿出了手机刷起了社交软件。
聂长欢只看了他一眼,心道果然没变,也就不再理他。
等聂长欢开始构思的时候,雷云期手里还捏着手机呢,但时不时凑过来跟她讨论两句。
有时候他问的问题实在是没话找话的水平,但聂长欢也耐心回答了。
这样大半天下来,聂长欢也只开了个头,素姨来房间里催吃完饭,说是好好和柳铮都已经放学回家了,聂长欢也就收了笔,顺道示意雷云期一起出去。
她都走到屏风隔断那儿了,雷云期突然叫她。
她侧身回头看他。
雷云期看着她的脸,有几秒没说话。
聂长欢只好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雷云期笑,“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万一有一天,要是有人发现我拿出去的那些画,特别是那些在圈子里引起过或大或小的轰动的画都是你画的,你说那些看不起你觉得你只有一副皮囊的人,对你会不会有愧悔之心?”
“……”聂长欢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一句话,知道他还在为那晚的事介怀,但她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就走了,只丢下一句,“出来吃饭,吃完了就赶紧滚回你自己家。”
雷云期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笑笑。
聂长欢,小师妹,咱们就试试呗。
万一呢。
聂长欢一旦沉浸在画画中,就常常废寝忘食,相应的,她的效率也很高,不到半个月,她就完成了一幅画。
那位老总当初要这么一幅画,也是为了他网红老婆新开的公司充点门面,对外只说这幅画是雷云期送他们的开业礼物。
这位老总的网红老婆还在社交软件上特意晒了这幅画,并且特意感谢了雷云期。
这事大约两三天后,雷云期就用自己的账号发了一个视频。
因为这个视频的内容太过让人震惊,所以很快就爆了。
聂长欢因为忙着第二幅画的事,几天没出门,直到夏果下班回来,将视频放给她看,她才知道这个事情。
聂长欢立刻就给雷云期打了电话,但雷云期没接。
聂长欢只能打给沙容,沙容那边很嘈杂:“视频是他自己发的,其他的事情我们过后再说,这个死小子!”
沙容匆匆说了这么一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聂长欢将手机捏紧,想了想又去网上看了眼。
雷云期因为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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