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彭江舟想说,要是你的感情生活顺利,咱们底下这几万人的日子也好过一些,我是在为了全公司的员工谋福利,舍小我为大我嘛!
可他自然不敢这么说,只能嘿嘿一笑,又说:“我只是舍不得见您一天天地一个人,毕竟也……”也35岁了,看着怪可怜的。
傅行野原本阴冷的眼神因为他这句话出现了一瞬的松动,也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笑:“我那位傅太太不是三天两头地往我办公室跑,你这么年轻,倒是健忘。”
“……”彭江舟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他倒是想说几句有关这位傅太太的话,但是其他的他还敢壮着胆子说,关于这位傅太太的一星半点,他都是不敢说一个字的。
这位傅太太,是傅行野的禁区。
哪怕这位傅太太如今可能正躺在医院生产,而且据说,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的的确确是傅行野的亲生骨肉。
想到这里,彭江舟刚才那股子想要撮合傅行野和聂长欢的热情瞬间就被冷水浇灭了。
他都知道,像聂长欢那样的人,是断然不可能跟已有妻子孩子的傅行野在一起的。
彭江舟沉默了,觉得心里怪难受的。
傅行野瞧着他的样子,又心情颇好地笑了笑,但他什么也没再说,低垂着眉眼看着平板,但心思再也没办法集中到工作上了。
尽管彭江舟刚才并没有提到聂长欢的名字,但是傅行野此刻脑海里心里全是聂长欢。
他以为他只是怀念聂长欢的身体,所以才利用雷云期逼迫她、把她捆绑到自己身边。
或者说,傅行野跟聂长欢重逢后,傅行野以为聂长欢只是负气,只要他稍加手段,她就又会回到自己身边。
毕竟记忆中的聂长欢,总是会先把她所爱的人放在她自己之前,她总是那样心软又总是那样好哄……
“傅总,那常小姐那边,还需要我去处理吗?”彭江舟问的是合约到期、处理结束掉这段关系所要善后的一些列事情。
这个问题,让傅行野微微闭了闭眼睛:“该给的都给,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你看着办。”
得了这话,彭江舟又是高兴又是心塞。
高兴的是这段本就不用存在的关系终于要结束了,心塞的是这几年傅行野每见常年一次,都要送贵重物品,虽然常念从来都是说不收,可东西最后都堆在了常念的那间公寓了。
这几年下来,辛亏傅行野见她的次数少,但花的钱加起来,也有小几千万了。
彭江舟恨自己没有跟聂长欢长得像,不然这人生就跟坐火箭似的。
在这静默里,病房门被人轻轻叩响。
彭江舟回头去望,见来人是一位端庄和善的中年妇人,穿着雍容得体,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太太。
这位太太的视线直接落在傅行野身上,见他伤势那样严重,忍不住就叹了口气。
不过她见傅行野望向自己,就赶紧笑笑:“傅总,打扰。我是雷云期他妈妈,我今天过来,是带着我那个不孝子来跟您赔礼道歉的,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进来?”
说完,也不等傅行野回答,中年妇人就赶紧朝一边招了招手,示意家里的管家和另一个佣人把一大堆东西都往病房里搬,她也顺势就跟着进来了。
她站在傅行野床前,明明是长辈却没端任何架子反而还朝傅行野微微鞠躬:“傅总,这都是我们雷家的一点心意,都是些补身体的药材。我知道傅总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想来想去就托人找了这些市面上不容易买到的土货,还希望傅总不要嫌弃。”
傅行野对待长辈一向客气,虽然没笑,但还是微微颔首:“您客气。”
他没说收与不收,雷云期母亲就赶紧转身朝门外走去,用力拽了一个人进来。
雷云期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母亲训着掐着进了病房。
雷云期母亲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快跟傅总道歉!”
雷云期不敢忤逆母亲,但他斜着眼睛瞥了傅行野一眼,偏过脸的时候冷笑了声。
“……你这个逆子!”雷云期的母亲没想到在家说的好好的,这个死家伙竟然敢临时来这招,顿时就赶紧跟傅行野连连道歉,而后见傅行野一声不吭,就一脚踩在雷云期脚背上,在雷云期嗷地一嗓子叫出声来的时候,雷云期的母亲又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你给我跪下!”
“他又不是我老子,我凭什么跪他!我不跪!”雷云期觉得没面子,更横了,还瞪着傅行野说,“他对我家小师妹耍留氓,他就该被我揍!”
雷云期的母亲脸都白了,一边不时地查看傅行野的脸色,一边使劲儿掐自己的儿子,掐的病房里全是雷云期的嗷嗷叫声。
雷云期的母亲觉得实在是刺耳,又不敢掐他了。
局面,一时就僵住了。
傅行野这才跟雷云期的母亲笑了下:“既然他都被您家捞出来了,您也不必强迫他。”
这一句话,让雷云期的母亲立刻就有些腿软,她赶紧道:“傅总,是我家这小子不懂事,我和他老子一听说这事,就只想着把他捞出来跟您当面道歉,所以这……”
雷云期的母亲也自知理亏,但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眼圈就红了:“傅总,按理说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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