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家里有三个小孙子,年岁也是正好,都是十一二岁,不知师侄还收不收学生?”
就为了这事,靠,我就说你不会无故来我这里。
这就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送学生的目的不单纯,他自己就可以教导的子弟,但他把孩子送来,不管什么目的,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像自己靠拢。
来吧。
多三个学生对于周富贵来说就是多添三碗饭的事,真正的难度却不是周富贵。
这要问过葛兰花才行。
毕竟葛兰花才是真正的老师。
虽然周富贵看得出来,葛兰花每天上午都很疲惫,对周富贵给她安排的工作很有意见。
对他也没有好脸色,可还是乐在其中。
“我去看看教室还能坐下孩子吗?”
周富贵也没有答应,他找个借口就去问问葛兰花。
为了学堂的安静,周富贵找来李木匠专门隔出来一个小院子。
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玩工后周富贵要给李木匠钱,李木匠就直接跪下来,说:“仙师这是不要我在村里住呀!仙师都不收钱还管午饭,咱给学生做点什么都是应该的。”
那好吧。
就是这房间低矮,里面有些暗。
等农闲了一定要建一个宽敞明亮大教室。
现在天气暖和,学生们都在院子中央坐着学写字。
黑板上写着两个字土地,学生们在各自桌子上的沙盘中临摹。
这样节省纸笔墨。
而葛兰花拿着一个细竹竿在各各座位中间走动,纠正孩子们的错误。
竹竿是教鞭,也是打手心的利器,威慑那些皮小子们的核武器。
开学前周富贵把这跟教鞭交给葛兰花时说,学生不听话,可用它去教训学生。
葛兰花还对周富贵不屑一顾,“孩子不听话,就要耐心教导,怎么能打人呢!”
葛兰花在开学第三天,就破了杀戒。
开始发挥这个武器的批判性作用。
这些学生里的皮小子们,不打真的不听话。
周富贵知道后还笑话了葛兰花。
想着你就放心的打吧,这些皮小子没有一个敢回家说的。
要是回家说了,没有人会来找学校,怕是得不到家长的宽慰,等待他们的,是着名的节目,男女混合双打的考验。
为了不打扰学生学习,周富贵把葛兰花叫出来,把又要来三个学生的事跟她一说。
就马上换来葛兰花的白眼。
这是还嫌我不够忙呀!
可话却是,“收来了,都是一起教。”
“那我就替师伯谢谢葛老师了。”
葛兰花白了周富贵一眼,这个小仙师呀!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本姑娘的心呢!
这边院子里,江家里仆役们已经把马车上木箱都搬下来。
有厢的马车上也下来三个少年,两男一女。
周富贵回来正好看到。
“师伯这是为何?”
自己收学生,不收村里孩子的学费,自然也就不能收师伯家孩子的学费。
“你我俩村虽然但隔着堤山,来往不便,我有意叫他们三个人就住在师侄这里,也好专心学习。”
其实他这次是打算带着长房的人来。
在他看来,来周富贵这里上学堂是好事。
本意是心疼长房,偏袒主支。
可来这里学习生活,要离家住在别人家里,主支那几个孩子都哭着喊着不来这里。
这才便宜了这三个孩子。
就他们三个主动要求来聂堤村的。
他们都不是主支的孩子,在家庭也得不到重要的照顾。
测灵前全家都围绕着这几孩子转。
过了这美好的几个月,叫人向往。
可一测完灵根,他们又回到之前的位置。
这种变化,使他们非常的不适应。
当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他们的面前后,他们三个都选择来这里学习。
江成南又示意赵师通一个仆役范大伟周富贵梁继方赵师通
打开一个木箱,里面是丝绸锦缎,烫画的细布。
价值不低。
“师侄负担重,老朽也不能再给师侄添麻烦,这点心意也算是给他们孝敬老师的。”
“师伯来的都是我晚辈,自然由我照料他们,那能还要师伯破费。”
“不破费,都是孝敬老师的,师侄一定要收下。”
最后当然是收下了。
周富贵可不充这个冤大头。
“佐金,佐木,雁清,你们三个过来,见过你们今后的师父。”
“师伯,可不是师父,是老师。”
要当自己的土地可能有那么容易。
师父这两个字,责任重大。
除了一大木箱是学费,其他都是生活用品。
他们三个只能不多的一点原来的生活用品,其他都是新的,这也是江家为了要面子,重新给他们配制的。
女孩江雁清跟着葛兰花住,两个男孩先跟着柳成住。
柳成跟周富贵来这里后,都是自己住一间房子,现在他有伴了。
江成南看周富贵收下了孙子孙女,有希望孟和村也好好学习一下种植灵谷。
虽然去年他们也去学习过新法种植,奈何都是老家伙,放不下脸去问,普通人去学又不会法术。
到现在灵谷还有之前的种法。
这一点周富贵早就有预料到,可能真正能够推广开,还要他们被宗门或者自然淘汰。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
在这万物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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