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阁下,乱民是你城内的居民吧?这与我们并没关系,他们做的事情也不是我们推动的,你总不会告诉我们,我们需要为你治下不严的事埋单吧?”
德尔库玛拉想骂人,想歇斯底里地扯对方的头发!他娘的,城中那个样子,乱兵和乱民抢夺了那么多物资和装备,自己哪有余力供给他们?!
事到如今这帮家伙竟然说城内的事与他们无关?
妈了个巴子的,如果把脑袋插入泥土里有用的话,他德尔库玛拉也想这么干啊!只露个屁股在外头给人打多简单?
总之,邦拜亚城中的贵族们,因为奎萨斯人的石头而陷入了几乎分崩离析的状态。
大家都是奔着好处来的,哪想到啥好事还没捞到呢,城都快被奎萨斯人给打没了。没看见城墙已经被削没了两米多了?!
最重要的是,“同志”们最大的的底气,兵力已经陷入了某种尴尬的境地。
想跑,城门塌了啊!咋跑。好不容易清理出城门附近的位置,也没人敢出去试试。
想打?去个屁的吧,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不被石头砸死都不错了。还打啥?城门本就不大,顶着火石箭雨出去列队?那叫靶子。
所以,“同志”们陷入了某种慌乱和惊恐,具体的诉求?他们能有啥诉求,无非保命,保人,然而在这个二者明显都得不到保障的时候,他们也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而已。
当然了,邦拜亚的这些事目前独乱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他只是按照参谋部的作战计划,忠实地去执行而已。九处再厉害也没办法即时传递城内情报。
木偶?对,他此时就是个木偶。因为根本不需要奎萨斯政教军第一把手赋予他的临阵专断权。
对方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这么说也许冤枉了对方,好歹这两天之内,还是挣扎了一下的。
只是当冒着生命危险清理城门的那些家伙被砸死,再加上城墙上冒头,鼓起勇气与攻城平台上近卫对射的家伙嗝屁之后,对面就像一只挨揍的乌龟。
任你怎么打,老子都不动。独乱也能猜到对方的想法,无非就是在等己方的火石用光嘛。
而且事实上,也确实被他们等到了。
只是独乱依然不慌,前阵子邦拜亚城射出来的箭矢,正好拿来用用。
提起这个,独乱还因为这事遭到了一定的非议。倒不是别的,奎萨斯近卫习惯了奎萨斯制式箭矢,用回收的对面的箭矢,重量,手感,羽翼等等都是一万个不舒服,直接导致了第二军团数名神射手从军以来第一次脱靶!
第三天投石轰炸后,奎萨斯人的火石终究还是停了下来。遍地疮痍的邦拜亚城用残缺的躯体以及几乎崩溃的精神,迎来了攻城炮台的抵近且居高临下的弓箭洗礼。
侏儒投石车发威的三天,邦拜亚城的人命损失其实不算很多,四万人的部队,加上同等数量居民,八万人的城,死了两三千人能怎样呢?
关键就是那些人的死,带来的精神折磨,以及下面对城主和贵族的认知,更加上物资的损耗和抢夺,这些才是让邦拜亚城元气大伤的原因。
德尔库玛拉也许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形象从未转变的如此之快,短短三天,无能,冷血,吝啬等等标签就已经贴满了他的名字。
无论是对物资的限制,反击手段的匮乏,还是战术决策的失误,再加上对低层民众的不管不问,都在迅速地让他的形象一落千丈。
如果是在上古时代,别人看到他名字前那么多标签,说不定还以为他是某种稀有精英或者野外boss呢。
好在奎萨斯人停止了投石攻击。
本应该让德尔库玛拉兴奋异常的消息,却让他慌乱无比。
攻城炮台的抵近,以及其上奎萨斯弓箭手的参战,短时间内让邦拜亚城中的伤亡快速攀升。
不得不说,这又是库尔德玛拉额失误。
本想着投石车攻击完事了,总该干点正事了吧,德尔库玛拉迫不及待的让部队列阵迎敌。
没想到奎萨斯人依靠着攻城炮台的坚实掩护及火力支援,让他亲眼体验了一次奎萨斯人的“互轰”。
奎萨斯的魔法师和弓箭手以其强悍且连续的火力压得邦拜亚城抬不起头,而失去了还击yù_wàng的邦拜亚士兵,只能看着站在高出城墙不少的攻城炮台上的奎萨斯人肆意发挥。
成片的士兵死于冰火魔法以及饱和覆盖的箭雨下,这让邦拜亚城内的气氛更加的诡异起来。
可恶的是,这群狡诈的奎萨斯杂种竟然在取得了绝对战果后,撤退了?
他们竟然可耻的撤退了?
“这群杂种撤了?”找了几个“不怕死”的再三确认后,邦拜亚城主府还是难以相信,明明对方几乎没有伤亡,怎么就撤了呢?
直到半天之后,德尔库玛拉的心腹死士带着援军出现在西北方的消息累死在面前,德尔库玛拉才明白,原来是奎萨斯杂种提前知道了联军的动向,从西南和南方来的他们才选择了暂避。
这个消息让邦拜亚全城上下振奋不已,能不死,谁舍得去死啊。
小心试探,确定奎萨斯人撤的比较远的邦拜亚城,谨慎地派人去迎接援军,德尔库玛拉决定了,不论来的是谁,他都要以最高的热情和规格款待对方。
物资紧缺?开玩笑,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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