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小小的屋子,再一次被迪安奴的哭喊,碧池的歇斯底里所充满。
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消气了,碧池气喘吁吁地放下鸡毛掸子,气哄哄地走出屋子。走出去没两步,又折返回去把之前穆恩带来的东西一股脑拎在手里,拿走了。
“爹…”迪安奴心疼地抚摸里克的面庞,上头都是血印子。
“不,怕。”里克站起身,“爹,去,找,吃的。”
“爹,我不饿。你别去。”迪安奴将里克拉了回去,按在了唯一的破烂椅子上。
“爹,娘她…又去找…”迪安奴费了好大劲,也没把姘头两个字说出来。
“我,知道。”
“你知道还…”
“我,不怪她。”里克抬起头,望向门口,默默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啊?”迪安奴多少还是懂得一些男女之事的,里克知道碧池在外头有人?还能这么…淡定,淡然?
“哎…”里克再次叹气,只是不再说话。
迪安奴急得不行,也没有办法,她知道里克就是这种性格,所以在以前她从来不问这些,今天也是被碧池吓得慌了。
让迪安奴没想到的是,长久的沉默之后,里克竟然开口了。
“以前,我当兵,的时候,我们,是很恩爱的。”
“每次,我拿了军饷,就会去找她,她也总是在那里等我。”
“后来,我给她赎了身。她亲口说的,她爱我。”
“那时候,还是挺困难的。有时候军饷都发不出来。她为了我,为了家,不得不出去…可是她又会什么呢?只有做老本行。”
迪安奴脑袋上亮起了几个问号,这么看来,她娘以前是女支女吧?嫁人之后又做回老本行了?
“我想给她更好的生活,我想让她活的轻松。”
“于是我站队,站到了辛巴王子那里。”
“那是一段美好的生活,我生了官,发了财。我把赏钱,工资全都交给她,她也不再出去。”
“那时候,她的笑容多了,人也温柔了许多。真是美好。”
“后来,奥尔格被攻破了。我也受了伤,伤到了腿。”
“她出去打听了好久,回来告诉我说,想投降可以,但是要交给奎萨斯一部财产,人家才接受。”
“我们家又哪里有钱呢。”
“等一下,爹。你不是升官发财了?把钱都交给了娘么?”
“是啊,她都花了。”
“花了?”
“我在外头打仗的时候,她在家没事干,就买点喜欢的东西。找些人伺候她,也很正常。”
“……”
“后来不是没钱投降,也没钱治伤。我就带着她离开了奥尔格。这腿,就是那时候废的。”
“……”
“后来我们到了这里,勉强住了下来。我…”
“爹,你觉得娘爱你么?”
“爱的,她只是看我不争气,气不打一处来罢了。”
“……”
“我要出去,找吃的。我要给她更好的生活。”里克挣扎了几次,都没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太虚弱了。
“爹…娘爱你,为什么不留下些吃的给你?”
“那是为了敦促,刺激我…”
“她拿着东西会去哪?您说您知道她在外头有人。”
“我们还是夫妻,她会回心转意的,只要我好好表现,好好努力。”
“……”迪安奴觉得,她有些不认识这个男人了。几年前,她被他捡到,印象中,她爹一直是沉默寡言,对她极好的男人。只是刚才的一番话,让迪安奴有些迷茫。
“爹,你醒醒吧。好吗?”
“醒?醒什么?”
“不要再自我感动了啊,她啊,娘她根本就不爱你啊。”
“呵呵,小孩子懂什么。别乱说,当心她听到了打你。”
迪安奴站在原地,默默地流着泪,看里克一瘸一拐地离开家门,去努力。
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什么爹就不明白,看不透呢?真有感情,她会把钱挥霍一空?会在外头养汉子?会…会骗爹说投降要给钱?会不给他治腿?
精致的小嘴抿起,嘴唇几乎被咬破,可是迪安奴能改变什么呢?什么都改变不了。
此时此刻的碧池.扯肯在做什么?
自由都市南部的一栋普通建筑中,碧池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正用她的销魂窟迎接身后打桩机的探头,那男人,赫然是个熊族兽人。
“小婊子,长进了啊?从来弄得这些好吃的?嗯?又背着我跟谁好上了?”熊族一巴掌下去,拍起了层层叠叠的肉浪。
“嗯哼,冤家。人家怎么会背着你,要好也是当着你的面跟别人好。”
“他妈的,sāo_huò。”啪地一声,熊族加大力了打桩的力度,“让你浪,打死你。”
“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还不信我?”
“嘿嘿,怎么会呢。要不是你炸干了那傻狗,我还在监狱里蹲着呢。”
“知道就好,用力,嗯。”
“他碰过你没?”
“碰过啊,在楼子里就碰过,怎么样?”
“你娘的,你竟然敢让他碰你?”
“嗯哼,放心啦,他最多舔过,可是没进来过的。”
“啧啧啧,这都行?”熊族一个愣神,差点没忍住。
“傻吧拉吉的,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既然蠢,我也乐得陪他玩玩。”
“跟你说的事,怎么样了?”
“事?哦,你说那个小sāo_huò啊。”碧池翻了个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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