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利维亚桑如何摩拳擦掌调兵遣将,准备前往诸神之怒一探究竟。
单说待利维亚桑走后,某天晚餐时间,蒂法发现艾玛很不对劲。
“小朋友,你很不对劲。”蒂法看着小心翼翼吃东西的艾玛,搞不懂她在唱哪出。
“嗯?怎么了?”一改常态,艾玛吃东西和说话的动作都相当斯文。
“你钱包掉了?不然怎么这么不正常?从没见你吃东西这么斯文过,那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艾玛呢?”
“哦!这个啊!”艾玛刚准备恢复本相,又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赶紧斯文起来。
“说起这个,其实是因为我前阵子看到的故事。”
于是艾玛给蒂法讲了个故事,当然,不是穆恩给她们讲的那种。
原来,一天前艾玛在翻看一本叫怪谈野史的书的时候,有这么一段描述。
讲的是一个蛇妖,努力修炼又遇到些奇遇,在它六百三十二岁的时候化形为人。
兴奋的蛇妖决定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于是它不顾嘴里稍微有些溃疡,依然胡吃海喝起来。
结果…它死了。
吃的太开心,毒牙咬到了溃疡的地方,于是它死了。
“哈哈哈哈,蠢蛇,你就被这么个故事吓到了?哈哈哈”
“……”艾玛相当气愤,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揍蒂法了。
“人家是毒蛇成精,你呢?你是毒蛇不?”
“……!”艾玛突然反应过来,对啊,她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毒呢。
“你有毒?”
“我…不知道。”艾玛想了一下,下意识地把我没毒这句话换了。
“那你担心个什么劲?或者,你找个东西试试咬一下呗?”
“咬啥?”
蒂法想了一下,说道:“鸡,吧。”
“嗯?夫君又不在,咬不到啊。”
“……”蒂法呆了一下,跟穆恩有什么关系,转而一想,再度哈哈大笑,“你妮子,你思春了!”
“呸,还不是你说的。”
“我说的是鸡啊!鸡咕咕,不是鸡鼓鼓啊!”
随后艾玛找了个时间,从阿波那里偷了一只活鸡,真就咬了一口,一小口。
蒂法面色逐渐难看,不为别的,那只没被咬在要害位置的大公鸡,吐了两口黑血…死了。
“卧槽!”蒂法大惊。
“卧槽!”艾玛也大惊。
“你竟然有毒!”
“我竟然有毒!”
“你自己都不知道?”
“废话,肯定不知道。”
蒂法无奈叹气,“妈耶,你能活到这么大真是个奇迹。”
“对吧!我可真厉害!”艾玛莫名得意起来。
“我不是在夸你啊!话说…穆恩竟然也好活着,也是个奇迹了。”想到这里,蒂法突然愣住了,之前她和艾玛…也互相亲过!我靠,蒂法突然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
“……”艾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不会吧。”
“什么?”蒂法没懂艾玛什么意思。
“我该不会是某猪安排的伏笔吧?”
“啥意思?”
“就是哪天他太监了,让我把穆恩咬死?全剧终?”
“卧槽?!”蒂法大惊。
“卧槽?!”艾玛大怒,这也太恶毒了?!
“不是说野猪永不太监的么?”蒂法不解。
“切,衮衮还说他们永不为奴呢。结果呢?下半句是啥?”
“除非包吃包住?”
“你看…”艾玛很忧伤,完了,自己竟然有毒,为了穆恩,自己是不是应该偷偷地离开?
三天后,阿波躲在骨舞的近卫军王都驻军大营,瑟瑟发抖。
“(?)”
“妈耶,出大事了。”
“(?)”
“前阵子,我研究火鸡的新式吃法,让那火鸡生吞了不少香料,我琢磨着,这就跟腌制差不多嘛,结果不晓得为撒子,老板娘把那只鸡抱去咬了一口。之后好像产生了点误会。”
“(?)”
“神后啊,你可得给俺做主啊。俺没想到老板娘会偷鸡啊,她咬了一口那鸡,发现鸡死了,还以为自己有毒。”
“(……)”骨舞看阿波的眼神有些复杂。
怪不得艾玛最近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原来是觉得自己有毒,在纠结要不要离开奎萨斯么?
“现在?”骨舞的意思,是问阿波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回神后,这不是我最近在找那只鸡么。没找到,于是就又弄了几只。没想到老板娘不死心,之后又偷了几只鸡去咬,结果…”
“都死了?”
“对,都死了。”阿波哭丧着脸,“我就觉得这事不对,于是张贴了告示,说这鸡都是我特殊手法腌制的,活不了几天,别再来偷了。”
“露馅?”
阿波觉得这个词用的不太妥当,但是又不敢说。只好点头,说道:“后来蒂法老板娘带着艾玛老板娘找我,从我这弄走了几只活的鸭子和大鹅,没做过手脚那种,然后…”
骨舞懂了,后来鸭子和大鹅都没什么事,然后艾玛就发现她以为自己有毒,担心受怕,绝望孤独都是因为鸡!鸡又是阿波动过手脚的!于是…这叫迁怒?
“(……)”骨舞在阿波绝望的眼神中,将膘肥体壮的熊猫人提在手里,找艾玛去了。
永不为奴的惨叫在奎萨斯上空盘旋往复。
穆恩装模作样地坐在椅子上,思考人生。
按照锅盔的说法,这火源之地的势力构成并不复杂,那么从哪里下手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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