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多久了?”我感到有些紧张。
“不知道,我刚才在门口透着门缝看见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小心,恐怕是被昨晚的事情提醒,得小心那些小坏蛋。
“和你父亲说,我先走了。”想想既然这帮小子完全是想打黄怡主意,那么黄怡一在,他家便吃不了什么亏。
“要不要和姐姐说。”
我当时装作忧心忡忡地出去,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其实是心事重重,听到他的话,觉得不好回答,就提着戈径直出去。
其时,天刚亮,街面上有些人走动,城中百姓的看我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我闻到了自南边吹来的风带来的气味,味道颇似米汤。他们告诉我,这是正在放粥。他们出来时看见的,听领粥的人说,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们便是靠这个过活了,听说还是一个较严颜的将军主持的,各家米铺布贾一两个月前全关张了,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乱事才能结束,再拖下去,也只好和其他人一起背井离乡了。
我忽然想到了昨天他们的另一个失招,都到这种时候了,那些金银珠宝有什么用,倒不如让他扛一袋米来的实际,不过那个样子必然可笑异常。
那天早上我没吃东西,因为我确实没有胃口。
“东西带了吗?”
“带了,风云侯,我们下面去干什么?”
“便是去城外见那位严颜将军。我心情不好,不要惹我。”我猜他们会问我这问我那,所以,我直接在后面补上一句,免得麻烦。
不过,这样更糟,一帮人在我后面说这说那,让我很是不快。很快我喝止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只是由他们的闲言碎语,让我留意了一句:“今早有人来驿馆问我了?”
“对,当时我等正在洗漱,便有人问我们是跟从那位将军,我等报之名号后,便问我等你在何处,想来拜见,我们不便将你的行踪告之,便说正在休息,不便打扰,那人似乎也不是益州的官,也没留什么话,也没有拜帖。由于您没有和那些益州头面人物见面,所以他们似乎还不知道您来了。”
“不用和他们见了,来的人什么样子?”
“挺年轻的,高高瘦瘦的,没您高。”
“当然了,有我们天狼侯那么高,还那么瘦,那一定是竹竿。”
没有办法,这帮人总是这么开心,很快就谈到竹竿的用处,从打老婆到被老婆打,笑声就一直不断。而我虽然心事重重,还是陪他们笑了笑。
不过出城前,我勒住马头,回身冷着脸,对也随着我停下的小子们说:“给我把脸挂起来,别再欢欣鼓舞了,我们要办正事,别再嘻嘻哈哈了。”
一帮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同时把脸真的全冷下来,惹得我又发了脾气,“也别像死了人一样,严肃点别嬉笑就行了。”
出门问了门口的哨位,便知道了严颜将军的营地。
营地离城不远,在那里有不到八千的士兵和百姓混住。实际上与我们正式作战之时,很多百姓也拿着武器和我们作战,这便是我们的邸报中所说的那些很奇怪的兵,进退颇有法度,然战斗衣着颇为。我们和他们在陆上没打过几次,因为地形的特殊,这样的狭路相逢,通常陷入苦战和消耗之中,导致仗仗都是最后双方都撤。路边或荆棘丛生,或怪石嶙峋,或虫豸甚多;即使想打个埋伏也很易被双方的斥候所发现,最后双方就这样在这条狭路上僵持住。水路上,他们试过顺流下来,结果被那些飞快的鱼撞得一塌糊涂,惨败而回。而我们上去时,因西陵峡太窄,对方将战船在江上排开,又以铁索横江维系拦截,加之岸边如雨的飞矢,便让我们也无功而返,损失颇重。
及至军营时,便有人拦截我们,报明身份后,他们让我们在外等候,有人便进去通报了。
“那严颜架子倒不小,他们与我们谈和,我们这样过来,他们架子倒挺大。”士兵们议论纷纷很有意见,被我给挥止了。
实话讲,我也觉得这样很对不住我,他有了面子,却这样落我的威风。不过我还得和他们解释:“这是军纪,也是一种尊严。我们必须尊重,否则必会出大乱。”
不过他们办事的速度倒挺快,没多久,便有人跑回来传话让我们进去,不过要我们下马。
这大营里混居着百姓,不过,他们的居处虽然简陋,倒还整齐,看来也是这严颜整治有方的结果。很多百姓都在对我行注目之礼,甚至还有很小的孩子,那是一个挂着鼻涕的小东西,比孔明还稍小一些,趴在垫絮上,被一些碎布缝成的盖被罩着小小身躯,他正抬头看我这个庞然大物,从他身边走过。我还专门为他停顿了两步,蹲下冲他笑了笑,而他依然呆呆地看着我。而不远处他的母亲,正在那里的火堆边准备早饭。一路过处弥漫着米汤的味道,从有些邻近的敞口大锅看去,那只是一锅浑水,粮食问题很大。由于各处都有煮食火堆,这一块倒还颇暖,估计这时候从荆州各地发到夷陵的粮草寒衣也快到了吧。也不知道老师会派谁来商谈这么多人的安置问题。
我正在忧心之间,却感到后面的小子们有些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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