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浪,不行,思天压乡,旅待,一月,秋后劝黄。
不能在乐浪久待,思……应该是肆天压乡,看来荆州老家已经开始有洪灾了。在外面旅居一个月,就赶快回来,等秋天过去,冬天到来之时,希望我回去,劝说江南的黄巾残部。
我想我理解的是对的。差不多,在这里住一个月,路上一个月,冬天前赶回家,时间正好。
晚宴上,龙行不是很放心他的部众先离去了,不过这是他给我的理由,也是我给公孙大人他们的理由,具体理由很难启齿。襄平公孙府的大厅中,我和他们三人以及燕辽公手下的几员大将继续饮酒,席间我们自然提到了汉中之役,大家听完我的计策后都大呼称妙,只有刘伯安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大家对汉中之战中没杀死董卓这贼有些惋惜。后来又提到兵器,自然天狼就被大家提及。子龙告诉我,他的枪也是纯银的,就是公孙伯圭托人给他打造的,名唤银线提卢枪。有段时间不用,就泛黑色,因最近几天与乌桓人作战一次,立刻又变得闪亮,不知缘由。公孙瓒颇豪爽,当即说:“何不请公冶先生前来。”
众人皆呼大妙。
我问子龙,这公冶先生为何人,子龙曰:“此处有地名唤平郭,富产铁,有一铸剑师居于那地,名唤公冶翦,其打造之兵器,锐利无比。为此,公孙大人数次亲往平郭,以诚意终请得他来襄平,并待之为上宾,自此公冶先生开炉炼铁,替我军打造各种兵器。此枪就为他所打造,因银很难铸炼,这杆枪也花了公冶先生十几天才能做出来。”
片刻后,那个公冶先生就来到了大堂之上,对众人只唱了一个诺,众人也回诺以示,显然已都很熟悉。我仔细观察,这哪是个铁匠的样子,三十以上年纪,身高九尺有余,虎躯狼腰,豹头凤眼,浓眉直翘入鬓,络腮的胡子不是很长,但根根坚挺,如铁针般直立。声音如奔河一般,极有气势。
“公冶先生,”公孙瓒的大嗓门和那个公冶先生的声音相比,就显得缺那么一股气势和魄力。“子龙之银枪,为何一段时间不厮杀就黑了呢?”
“呵呵,原来就为此,子龙,你少时贫窘,没有见过银器,故你不知;伯圭,你出身大富之家,银器常有婢女擦拭,你也不知;银乃神物,遇毒则立黑,遇四方厌堕之气则渐黑,清水每天擦拭,或可解决。如若不然,待之变黑,就只有三法:一为重新遇火锻造,以粗物搓其表面为其二,最后,便是使之饮血。银重而软,使之为兵,必须铸造时,便需以血淬火,以血助火。否则,便不能成利器。”大家都作恍然状,实际上有几个真正明白的我不知道,至少,我还没明白过来。
“那我的银线提卢枪用了什么血?”子龙有点担心。
“我去东北玄菟郡山中捕虎,以虎血铸之。”他说的轻轻松松,大家也听的轻轻松松,唯独我大为惊讶,看来这个公冶先生决非等闲之辈。生擒猛虎,就好像抓只猫这么简单。
“子睿啊,将你的天狼给公冶先生看看。”我就立刻捧着天狼过去给这位铸剑师看看。
“你是荆州韦定国大人手下平安风云侯谢子睿?”他没有看天狼,而是直接先问我,他似乎认识我的老师。
“正是。”我点头道。“您认识家师。”
“这位韦定国大人可是长沙城外东南山中人士,他可否有个结义兄弟,叫黄忠。”
“正是,韦定国大人曾为我授业老师,黄汉升乃小子传艺师父。请问……”我大惊,不仅我其他人也都停住不出声了。
他摇了摇头,好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又激动地问了一句:“你的韦老师,是否没有字。定国即他的名讳。他有一妻姓何?为医?”
“正是。”我明白,这个眼前的公冶先生和老师师父都有莫大渊源。
“他们是我的大哥二哥。”他忽然颓然的坐下来,全无开始那身上无匹的神气。
“呃……”我在想怎么称呼他,“三叔,”我终于想到了一个称呼,他是老师的结拜弟兄,叫他师叔,好像不对。叫他三叔,还有些道理。一声三叔叫出口,我就慌忙拜倒。
他赶忙把我扶起来,他就立刻问我,“我二哥如今怎样?我大哥身体可好?”我便一一将老师师父的事情道来,眼前的铁汉竟抑制不住眼中泪水。
“好啊,公冶先生曾于我的面前提及韦定国大人之名,我确实不知详情,不能给出解答,他也不能确认。这下甚好甚好。公冶先生,您即刻就去襄阳见你的结义哥哥吧,我便不好留你了。”公孙伯圭果真豁达,言辞中明显透着惋惜,但仍很决绝。
“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干完,公冶翦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兄弟之义我自不敢忘,但我定会将手中这批武器全数打造完毕,我还欠严纲将军一支三尖两刃刀,我现在还不能走。”三叔也是个重情之人,他言毕,众人感其词,皆与他施礼,他也深深的还礼,令我有点不知该干什么好,也将腰弯下,一起行礼。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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